?什么?请假?请得这么仓促?这让我怎么拍?”
“算了算了,那就先拍男三的戏份吧!”
“……什么?男三也不见了?g嘛去了?也请假?这么巧??都走了咱们这个戏怎么拍啊??”
这一天剧组悄悄流传出一个传言。
说是男二和男三同时请假,结伴洗澡,一起捡肥皂去了。
??
白以晴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病床边上坐了一个男人。
他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着装相当低调,但白以晴还是认出来——这不是槐嘉么。
看到白以晴醒了,槐嘉终于松了口气。
“白老师,你没事吧。”他低声问,嗓音里透着熬过夜的沙哑,“听说你坠河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出事。我坐清晨的飞机过来了。”
白以晴愧疚:“没什么事,让你担心了。”
这编辑新闻的人也够缺德的,替她多补上一行“现已x命无忧”很麻烦么。
她催他:“你现在该好好在剧组拍戏。听说这几幕戏份都很关键,没必要为了我请假。”
男生只是摇了摇头。
他唇se有点g涸,大概是累到了。
“不确认你是否安全,我心里总是放心不下,更别提拍戏了。”
他在她的床边坐下,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伸手试探着握住了她的手。
男生掌心温热,很有安全感。
肌肤相触的那一刻,她没觉出任何邪念,反而感受到了一份朋友的关心。
她没动,任凭男生握着。
耳侧传来槐嘉微微沙哑疲惫的嗓音。
“白老师,以后不论去哪儿,都可以给我发一条短信么?”
大概是怕自己提的这个要求太过暧昧,他又补充。
“知道你的行程,我才能放心。”
她被男孩眼中那恳切的神se打动,点了点头。
槐嘉疲惫地笑了笑,却依旧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
两人挨得很近,彼此四目相对。她甚至能感觉到男生的呼x1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上。
这么对视了一会儿,空气中的气流仿佛变了。
槐嘉深深注视她,仿佛是受了什么蛊惑,倾身靠近,距离她的唇越来越近。
这时,门忽然“吱嘎”一下被推开。
槐嘉立刻直起身,拉开和白以晴的距离,面se如常。
走进来的晏司辰瞥了一眼屋内手握着手的两个人,一声轻嗤。
“看来白老师好像不是很欢迎我啊。”他大步走进来,很自来熟地在沙发上一瘫,二郎腿翘起。
白以晴回过神。
槐嘉出现在这儿也就算了,怎么这个家伙也来了?
“你不在剧组好好拍戏,过来g什么?”
晏司辰撑着脑袋笑:“白老师这话就问得人伤心了。我推掉工作过来看望你,你却如此凉薄。”
他不动声se瞥一眼背对着他的槐嘉。
“还说是,白老师心里所期待着的,另有其人?”
两个男人眼神并没有对接,但屋内的气氛却忽然变得有点怪怪的。
下午白以晴从病房出院,被转移到酒店房间休息。
这种怪怪的气氛就一直延续到酒店。
回来的路上白以晴一坐进后排,两个男人就争先恐后地也要挤后排的位置。
最后,他们分别挤在白以晴的一左一右,把她挤得像个夹心饼g似的。
前排的司机看了一眼副驾驶上坦坦荡荡的空位置,yu言又止。
等到了酒店房间,两人又殷切地睁争着帮她倒水、拿外套、取药,因为争抢得太过激烈,空间位置又太过狭小,最后水洒了一地,药瓶滚在了床板下。
白以晴:“……”
今天这两个男人是吃错了什么药了吗?
更邪门的是,把她在酒店床上安顿好之后,两人……不走了。
他们分别坐在她床的左右侧,像两个镇宅门神。
白以晴缓慢看了看左手边的槐嘉,又看了看右手边的晏司辰,问:“你们两个不回去拍戏么?”
晏司辰邪魅一笑:“槐嘉老师走吧,这边有我。”
槐嘉回以一个温和得t的微笑,“我的时间耽误得起,师兄的档期b我更重要,还是师兄先走吧。”
晏司辰把球击回去:“说的什么话,你是男二,你的戏份b我重要多了。”
槐嘉不紧不慢:“师兄谦虚了,您的资历b我深,咖位也更大。”
“呵。”晏司辰虽然很满意槐嘉承认自己咖位b他大,但却还是装模作样,“咖位算什么,还是得看粉丝影响力,槐老师可是一颗冉冉上升的新星。”
“师兄捧杀我了,我们合作的上一部戏里,拿到颁奖的可是师兄,而不是我。”
“我只是拿了一个小奖,不值一提,b不上槐老师去年暑假期间三剧连播,整夏霸屏,资源好啊。”
白以晴听着听着有点不对味了。
前两句话题还正常,怎么后面开始翻起了早年间的旧账了呢?
这一来一回,唇枪舌剑,看不见的硝烟弥漫着。
白以晴赶紧打断他们继续深入挖掘他们的个人恩怨。
“行了,别吵了,你们一起走吧。”
两个男人沉默了一下,看向对方的眼神满是埋怨。
槐嘉:都怪你。白老师生气了吧。
晏司辰:怪我?还不是你先开始的?
槐嘉:你走吧。
晏司辰:我不走。要走你走。
槐嘉:你先走,我稍后。
晏司辰:我信你?你先。
槐嘉:你先。
晏司辰:你先。
……
十分钟的眼神交流之后,谁也没走。
白以晴看到这两个男人依旧坐在她的左右侧,仿佛……态度还更加坚定了。
她在心里默默叹息一声。
下一刻,她给导演打了一通电话。
“嗯,导演,是我。对,男二和男三都在我这里,嗯,我已经没事了,两位老师现在就回去了。预计下午抵达,您可以先安排起来了。”
挂下电话,她淡淡开口:“我卧病在床,就不送两位了。”
两个男生:“……”
他们都被白以晴将了一军,彼此交换一个眼神。
最终,这俩人还是磨磨唧唧走了。
走的时候,槐嘉回头:“白老师,别忘记了你答应我的事。”
白以晴:“放心,我不会忘记的。”
晏司辰很敏感地回过头来:“答应了什么?”
没人理会他。
晏司辰轻笑一声,也不在意,留下一句“白老师好好休息”,就g着槐嘉的肩膀把人给拽出去了。
等把人拽出去后,晏司辰g着槐嘉的肩膀问。
“……她刚答应你什么了?”
槐嘉淡淡撇开他的手:“这是我和白老师之间的秘密,晏老师不方便打探吧?”
晏司辰轻嗤。
得,当着白以晴的面一口一个师兄,喊得多亲热。一出门就变成晏老师了。
“行,我不方便打探。”他笑得很轻,“但你也别太得意了。不用过太久,我和她之间……也会有两个人的秘密。”
槐嘉给了他一个礼貌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