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略微有点委屈。
顾惜轻叹。
“姐姐有那么多的弟弟,我却只有你一个。你觉得我们之中是谁更委屈?”
杨安苒想到了之前乔楠楠那番不靠谱的话。显然那些什么——“新包养的弟弟?”、“驭男有方”之类的玩笑话,伤害到顾惜的自尊心了。
她想安抚顾惜,却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她的确有过很多日抛的约会对象——这点顾惜恐怕b她更清楚。他可是帮她订过很多餐厅的双人座的。
如果男生非要揪着这些历史,并且对此耿耿于怀,她还真不知该怎么才能安抚顾惜了。
好在顾惜并没有一直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只轻轻把话题一转。
“姐姐,我们的关系真的不能公开么?”
他开始蹭着她的额头和面颊。
“我想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很想、很想、很想。”
杨安苒:“但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了。”
“这不太一样。”
顾惜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自嘲地闷笑,“可能就是男人该si的占有yu作祟吧。”
杨安苒沉默了一会儿,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下去,只是示意了一下窗外清冷的夜se。
“我们先回去吧?”车还一直都停在路边呢。
顾惜“嗯”了一声,顺从她的意思,重新系上了安全带。杨安苒也回到了副驾驶座。
车子启动,一路沉默地开了回去。
到家之后,杨安苒进浴室洗漱了一番,把嘴巴里的味道漱g净了,又洗澡吹头发。
当她裹着一身浴袍出来的时候,意外看到了客厅里立着一个大行李箱。
她愣了愣,抬头看顾惜:“你……?”
顾惜显然是刚去楼下车里的后备箱搬了一趟东西上来,此时正在脱外套。
“我的东西。”他淡淡回。
杨安苒沉默了几秒:“我知道这些是你的东西,我只是想知道……你把你这么多东西搬到我家来g嘛?”
顾惜抬头,笑了笑。眉眼弯起来的时候亮晶晶的,格外好看。
“……姐姐,我想和你住到一起。”
几秒之后,杨安苒反应过来了顾惜的意思。
他想和她同居。
“你是认真的?”
“认真的。”
他已经开始拨弄行李箱上的锁扣了。
杨安苒:不是,你才和我交往第几天啊?连我的一场生理期都没过去吧?你就要跟我同居了?
这个速度是不是稍微快了一点?
她犹豫地蹙着眉,手里端着一杯热咖啡,面se有点复杂地看着男生在屋里来来回回地忙活。
过了一会儿,她轻咳一声:“咳,我觉得,这件事可能还需要再商榷商榷……”
正好顾惜打开的行李箱里散落出来了一堆se泽暧昧的东西,里面有黑se的海绵手铐,pu质地的皮鞭,几个香薰蜡烛,几个看上去类似振动bang的东西……
都是顾惜曾经答应可以让她“随便玩”的东西。
顾惜抬头,正好问她:“姐姐想商榷什么?”
杨安苒的态度立刻就变了。
“……我想商榷一下是住你家还是住我家。”她微笑了一下,“不过我家b较大,那就住我家吧。”
当天晚上,顾惜就被杨安苒给拷在了书桌上。
男生有点无奈地闷笑一声:“姐姐,一定要这样吗?”
他双手被反捆,坐在杨安苒的书桌上,正对着她,双腿大大敞开。
而杨安苒此刻坐在自己平日工作的转椅上,正拉低手边一盏金属长臂的特提亚台灯,把灯晕往下压了压,让它正好打亮男孩子的双腿之间的部位。
“当然要这样了。”杨安苒开口,“你不是想和我住在一起么?总得付出一些条件吧。”
顾惜闷笑:“我没说不答应啊。姐姐不用拷着我。”
杨安苒坚持:“不行,做到一半的时候你想反悔怎么办?”
她随意拍了拍顾惜的大腿内侧:“把腿再拉得大一点,方便我c作。”
顾惜被气笑,但又拿她没办法。
杨安苒说得很明确了,答应她这一次,她才肯让他住进来。
这种利益交换虽然有点羞耻,还挺没尊严的,但是想到以后的日子或许可以有更多的机会和姐姐亲近……他忍了下来。
男生默不作声地把双腿把两边开了开,抿着唇,垂着眸子打量她。
杨安苒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虽然有点紧张,表面却是镇定得跟个老手一样,好像每年没少这么ga0男人。
她把自己手边的材料都列数了一下,应该一样也不缺,于是开始拿起了第一件——泡沫型的洗面n。
洗面n挤出了一点,抹在了男生的sichu部位。
抹着抹着,她觉得这个姿势好像还是有点妨碍自己的动作,于是又霸道地把顾惜的腿往两边一拉,接着拉低了台灯。
她的这个架势,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正要做一台妇科手术的专业医生。
顾惜被姐姐这么一本正经的模样给逗笑了,可刚笑了一下,就被杨安苒带有警告眼神地瞪了一眼。他立刻自觉闭嘴。
泡沫很快抹开了,浸润了每一根y毛。杨安苒觉得差不多了,然后拿起了第二样东西。
一片锋利的剃须刀片。
这个就是她对顾惜开的条件:让她剃光他的毛,她就可以答应试试和他同居。
开这个要求,完全只是她想试试自己从未试过的事,顺便恶作剧一下他。
可谁知道顾惜的底线已经被她调教得直线往下坠,连个底都找不到了。她一提,他居然g脆地答应了。
其实顾惜想得很简单。
他觉得,毛发这种东西都是身外之物,能让姐姐开心就好了。
至于面子和男人的尊严……嗯,在她面前,早就已经没有了。
他想要和她每时每刻黏在一起的愿望无b地渴求与迫切,迫切到她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他可能都会一口答应。
相对b起来,这件事,反而让他觉得松了一口气。
“我要下刀了。”杨安苒抬头,淡淡开口,语气平静得仿佛自己手底下屠宰过的猪每年没有几千也有上百头,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模样,“刚开始剃的时候会有刀片的摩擦感,适应一下就好了。过程中千万不要动,会出血。”
顾惜还能说什么。他保持着坐在书桌上的姿态,用被反拷着的双手抵着身后的桌面,默默垂眸,看着杨安苒把刀片压在了他最私密的位置。
很奇怪,他一点都不怕。
明明这里是男人最脆弱的位置,只要稍有不慎,就会引发惨烈后果。
可是让杨安苒持刀,抵上自己最为脆弱的位置,一点点在他的肌肤表面游走,用锋利的刀刃与他擦过,他却觉得……那么安心。
他早已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托在她的手上。不论她想要伤害他,或是不伤害,他都只能无条件地服从。
这种ai到了一定程度所交付出去的真心,根本就是违背了他本人的意志、不听从他主观的召唤,早已在骨髓的深处形成的了。
他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就已经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杨安苒剃得很小心,拉低了的灯打亮了男生两腿之间的部位,也打亮了她睫毛与鼻尖。
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