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碗洗完了,他擦拭g净自己的手,这才转过来抓住她胡作非为的两只手腕。
杨安苒的手腕被他钳制住,自然知道自己不是男生的对手,只好立刻服软:“好了,不闹了,我还要去敷面膜呢。”
顾惜早已被她撩拨得发烫发y,但姐姐不愿意,他也不能强来啊。
男生sh漉漉的眼神盯了她片刻,终于不情不愿地放开。
杨安苒得以成功溜走。ch0u身的时候,唇边还挂着得逞的笑意。
面膜是顾惜帮她敷的。
清凉水润的一张面膜贴在面颊上,她懒洋洋地蜷缩在沙发深处,眯着眼睛,像是一只被伺候得很舒服的猫主子。
顾惜又专注又认真,帮她把面巾的每一寸都抚平,姿态像极了一个合格男友。
她挂着面膜,懒洋洋地歪在他肩膀上,蹭着他衬衣上柔顺剂的淡淡清香,看他坐在她的边上处理几封邮件的模样。
顾惜起草邮件的时候喜欢用很官方正式的书面用语,措辞的时候一丝不苟,逻辑相当严谨。
与这种严谨形成鲜明反差的,是此时此刻他的模样。
他身上只披着一件松垮的白衬衣,纽扣没系几颗,露出大片的锁骨和x肌。
底下穿了一条很居家的平角短k,蓝白条纹,松松垮垮。这还是杨安苒帮他挑的,说是刚剃毛之后不可以穿太贴身的内k。
于是,他在她身边的这副要露不露的画面,在视觉上构成了一种又纯又撩拨的yuwang美学。她只是这么黏在他肩膀上,就再度生出了想把人压在沙发上的念头。
看来,自己当初见到顾惜的第一眼就想要睡他,并不是毫无缘由的。
几封措辞很官方的邮件发送出去,每一段的字里行间都隐约能感觉出这位总裁的严谨x与专业x。
但那些客户和工作伙伴或许很难想象到,发送着这封邮件的“顾总裁”此刻正衣衫不整,被身旁的nv孩子上下其手,白衬衫从肩膀上滑落下去,扯下了大片0肩。
他一脸淡定地把自己的衬衫扯上来,目光依旧落在屏幕上,指尖在键盘上熟练敲击。
杨安苒不悦,眯着眼睛,再度把他的衬衫扯下来,伸手要去蹂躏他的r粒。
“别闹。”
男生再度把衬衫扯回来,然后按下了enter键。
那一件可怜兮兮的半通透的白衬衫,就这么被扯下去又扯回来,倒是显得那一片肩膀特别闭月羞花,不能轻易被人给看到似的。
很快,男生处理完了工作,把笔记本合上。
“时间到了,”他扫了一眼腕表,“你说的十五分钟。”
杨安苒只好起身,去浴室里摘面膜,顺便再拍一些rye。
这时候她放在外面的手机叮咚一声,似乎是有一条短信。
杨安苒一边拍着脸,一边朝着外面交代了一句:“帮我看看是什么消息。”
过了一分钟,顾惜在外头答:“是广告。”
“哦。”她没再多心。
nv生在浴室的镜子前似乎总是有许多的睡前准备工作要做。
在杨安苒拍拍打打的间隙,外头的顾惜正沉默地收拾着桌面。
过了一会儿,他披上了连帽衫,站在玄关处说:“我去楼下倒个垃圾。”
杨安苒往外头看了一眼:“嗯,好。”
顾惜下了楼。
杨安苒所不知道的是,那条短信并不真的是什么广告消息。
那是乔楠楠发过来的讯息——“安安,我上次放在你家的那些个照片你究竟看没看啊?都是很正点的大帅哥啊!别浪费我一番好意好不好!”
后来又补发了一条:“你不会是忘记我放在哪儿了吧?就在你书房里,包在一个信封里面!!快去看!!”
顾惜只瞥了一眼,就果断地把这两条消息选中,点击了删除。
在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之中,这点动静做得悄无声息,没有引起空气中任何的波澜。
他起身,去她的书房,一番0索之后从她书桌的一个ch0u屉里取了一个信封。
信封很大,还没来得及拆封,里面沉甸甸的,倒像是有许多东西。
十分钟后,他站在小区后门的垃圾桶前。
夜风很大,把男生连帽衫上的帽子给吹了下去。他一头栗se的短发在风里扬起。
男生倒了垃圾,却没有急着上楼,而是从卫衣的大口袋里ch0u出那个信封,面se平静地拆开。
他在风里点了一根烟,慢条斯理把里面的照片一张张ch0u出来看。
的确都是很正的大帅哥,背景都是se彩昏暗的夜店。里面的男人挑染着不同颜se的头发,穿着不同风格的着装。
如果杨安苒此刻也在那个夜店,恐怕能很轻易地成为这些帅哥们的中心。
他把照片翻到了最后,然后用打火机点了火,把这一叠照片在夜风里烧了个g净。
灰烬落入了垃圾桶里,混合在一堆其他垃圾中,再也无从追溯痕迹。
他做完这一切,把连帽衫的帽子扣在头上,遮住自己大半张脸,又把指尖的烟头湮灭,转身回去。
杨安苒已经从浴室回来,正要去卧室。
男生回来的时候,连帽衫上还带着外头夜se的雾气,显得有点冷。
她从他身旁擦肩而过,隐约闻到了一gu烟草味。
……他ch0u烟了?她突然疑惑地蹙起眉。
和顾惜认识这么久,她好像从来都不知道男生有ch0u烟的习惯。即使是当初在公司工作量最大、彻夜加班的时候,也从没在他身上看到过任何类似打火机和烟盒之类的东西。
顾惜在她眼中太g净了,g净得像是从不沾染世间的任何恶习。
所以,在闻到这gu淡淡烟草味之后,她还真没朝着那方面去想,只是催他一声:“快洗澡睡觉吧,很晚了。”
顾惜“嗯”了一声,把帽子摘下,露出一张g净的侧颜。
“好,就去。”他淡淡说着,并没有和杨安苒有直接的目光对视,只是低头换了拖鞋,就背对着她朝着浴室去了。
当天晚上,她被男生翻来覆去地在床上弄了好几遍。
当然,碍于她的生理期原因,他没敢乱来。
但没乱来,就不代表这个男人不饥渴。
至少,杨安苒的脖子上、锁骨上、肩上腰上,通通都是他啃咬出来的痕迹。那炙热的呼x1一直在试图剥夺她口腔里的空气,意识在肌肤的相贴之中变得又模糊又遥远。
“你是狗吗?”
她迷迷糊糊好几次要睡过去,都被男生强行板过身来一通腻歪。尤其是两颗rujiang被他在嘴巴里含得又大又圆润,再x1下去说不定都可以被x1出n了。
折腾到后半夜还不能睡,杨安苒也免不了要生气了。
“你咬了我好几个小时了。”她不满地抱怨着。
顾惜见姐姐不开心了,这才有所收敛。
可他所谓的“有所收敛”,无非就是不“咬”她了。
他转而抱着她,蹭着她,00她的头发,拉拉她的爪子,逗逗她的脸,戳弄一下她长长的睫毛。
她怀疑顾惜是真的把自己给当成一根骨头了,腻腻歪歪、黏黏糊糊、ai不释手,弄得她身上都是口水。
“不许再碰我了。”她转过身,给予一个警告,“我要睡觉了。”
顾惜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