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了,下巴搁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留下了自己炙热的呼x1。
“你真的不想要?”
她一边问着,一边在他的耳道里吹气,眼看着他的耳垂就又开始红了起来。
顾惜分明就是在y忍,因为她都能感受到他的下t开始发烫发y了。
她等了一会儿,顾惜却只沉默僵y着,没有做任何表态。
与他嘴上相反的,是他的身t在她的撩拨之下越来越热,隔着薄薄的衣衫,她都能感觉他的脊背开始一点点出汗。
她的手g脆就从他前面绕过去,一直绕到他的k子边缘,伸手探进去,隔着内k轻轻触碰了一下那个已经y到不行的位置。
顾惜猝不及防,轻轻ch0u气,声音虽然已经极尽压抑和隐忍,却还是被她听到了包含在里头的丝丝颤音。
果然,他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
杨安苒抱着他,声音轻轻柔柔,透着点慵懒:“……别强撑了好不好?难道你不想睡我么?”
顾惜抿了抿唇。
看男生的样子也是忍得不轻,像是在艰难地摇摆。
杨安苒看他似乎还是在做着艰难的抉择,于是,为了让他的心里稍微更加好过一点,她又补充了一句。
“不用有心理负担,只是今晚而已。”她说,“今晚过了,明天我们可以照常维系工作中的上下级关系,就当今晚这一切没有发生过。”
这话堪称是给pa0友的最佳安慰,一般人听了大概就会无所顾忌了。
谁知道顾惜一听,脸se一沉,本来还在摇摆着,现在直接把她的手ch0u出来,音se冷淡地拒绝:“我去睡了。”
杨安苒:“……???”
她眼睁睁看着顾惜转身离开,关上了对面房间的房门。
她在原地站了好几分钟,都没想通:自己究竟是哪里说错话了??
这个晚上,杨安苒睡觉的时候极其闷闷不乐。
她分明能感觉到,顾惜的身t反应b她更强烈。
但所没料到的是,自己已经很“端着”了,顾惜却b她更加“端着”。
在这种身t撩拨到火花四s的时候,他居然说走就走,连个留恋都没有。
今天是出差的最后一晚,今晚没机会,往后回了公司之后或许更加不会有机会了。毕竟她不是那种如狼似虎的猥琐上司,天天盯着自己的下属进行ao扰的。
这种事情,总得“你情我愿”。最重要的,是得有合适的天时地利人和。像这种出差同处酒店的寂寞深夜,天知地知他俩知,才是最合适的时机。
顾惜摆明了就是不愿意配合她。她心里有点气,窝在被子里的时候也是气鼓鼓的。
睡到半夜,杨安苒突然起床,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找出了一个硅胶震动bang。
她挑选了一个距离隔壁墙位置最近的角度,又存心把开关开到最大,让震动的声音在半夜寂静的空气中发出不可忽视的嗡嗡声响来。
她生怕没把顾惜给吵醒,g脆又把振动bang给怼到了墙壁上,让它在墙边上嗡嗡嗡一片。自己则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着那头的动静。
虽然撅着pgu贴墙的姿势着实有点不太优雅,但反正现在也没人看到。她的报复心胜过了一切,只想知道那头的顾惜究竟听没听到。
好在墙壁的隔音并没有那么好,顾惜显然是被吵醒了。她还听到了顾惜翻了一个身。
按照两个房间的布局,他们此刻的床和床是挨着的,中间只隔了这么一堵薄薄的墙。杨安苒今晚决定幼稚到底了,她就是要让顾惜听着她这头的震动bang声音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翻身下去,又去行李箱里调试了几个新玩具,哪个声音最大她就选哪个,把开关和档位都开到最大,然后怼到墙上。
怼了一会儿,能听到那头的顾惜翻身的频率似乎越来越高,大概是被她给吵得失眠。
杨安苒又觉得,光有震动声,没有sheny1n声可不行。毕竟老娘的声音也是挺好听的。
她又开始似是而非地sheny1n了一两句。大概是觉得自己这么gsheny1n有点不太行,过了几分钟她就把身上都脱光光了,岔着一条腿,用那个振动bang去玩弄自己的sichu,上演实际场景。
谁知道一碰才知道,开到了最大档位的刺激竟然这么强烈,她只碰了一下,全身就像是过电一样抖了抖,声线立刻软了下来。
“……嗯……啊……哈……哈……”
“……嗯啊……啊啊!啊、啊!……啊……”
这下,sheny1n声立刻就贼b真了。
隔壁的顾惜翻身的频率更快,大概是过个十秒就翻到左侧,又过了十秒再翻到右侧,翻来翻去得好似内心很不平静。
杨安苒觉得自己的成果见效还挺快。于是,她玩得更加投入动情了。
一个粉蓝se硅胶的小圆球被她捏在手里,嗡嗡地震动着,用以逗弄y蒂上的小豆豆。她岔开腿,呼x1有点急促,脸se也被这个小玩具玩弄得cha0红。
她的sheny1n声又软又腻,带着颤抖的喘息,嗓音里的情动声几乎要让最坚y的冰都融为温柔的水。
等y蒂被刺激到全身发颤,她又换了一个玩具,改为了cha入式样的avbang。电动震动的安抚bangcha入了下t,下面早已水淋淋一片,连润滑ye都不需要。
顾惜已经彻底睡不着了,g脆翻身而起,坐在床边喝了一杯水。
这杯水喝得又急促又凶猛,咕咚一声大口吞没,可仍然不解渴,嗓音里头像是冒了火。
他帮杨安苒整理过她的行李箱,知道里面的每一件摆设,自然也知道那里面有哪些玩具。现在,光是听这些玩具震动的嗡嗡声,他几乎都能想象出姐姐在自渎的场景来。
偏偏他和杨安苒只隔了这么薄薄的一堵墙。如果把这堵墙壁从空间上移除,现在,姐姐应该就在他身边。
他起身,深呼x1一口气,g脆睡到房间角落的那个沙发上,想让身t免疫那头的声音。
可姐姐的sheny1n声却是越来越大。那动情的sheny1n里渐渐开始带了一点哭腔,里头发颤的嗓音仿佛一根根藤蔓,缠绕住了他的心脏,一点点收紧,夺走他的所有呼x1,占据他的所有意识。
不管顾惜躲避到房间的哪一个远远的角落,这些声音仿佛都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盘旋着,缠绕着,回荡着回音,渐渐就成为了他的“四面八方”,成了他的全部。
他喘息着,忍得极其压抑,但最终却是终于忍不过姐姐的段数,推门而出,去推她的房门。
出门的那一刻他自嘲地心想,他要是能招架得住姐姐的诱惑,也绝对不会让自己落入到这么卑微的局面中。他实在是缺少了一点自知之明啊。
但让他所没有料到的,是在他想要推开杨安苒的房门的时候,却发现门被……紧锁了。
他推了几次,门板纹丝不动,从里面锁得很严实。它用一种拒绝的姿态,把外面的人阻隔在外。
里头的嗡嗡声也忽然一收。过了一会儿,杨安苒用一种恢复了镇定与平静的声线,淡淡回复他。
“抱歉,顾助理,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儿吗?”
有些人吧,一旦人模狗样想装x,谁都装不过她。杨安苒在心里诚实地做出了自我评价。
顾惜一愣,实在没料到,他的姐姐竟然给他来了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