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苒在顾惜的身上,感受到了沙漠口渴的旅人终于找到一片绿洲的酣畅。
黑夜之中,她拉扯着顾惜的衣服,去啃咬他的锁骨,在他的唇瓣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霸道的牙印。
顾惜的身上透着淡淡的薄荷味道,是她极其迷恋的气息。只是遗憾的是她身上的酒味太重了,总觉得像是会玷w这么g净美好的男孩子。
但这种j1ngg上脑的关头,让她去洗澡再慢慢来是绝对不可能的。她的占有yu超越了一切,眼下,只想要他。
她含着顾惜的耳垂,如愿以偿地听到了男生一声隐忍的喘息声。紧接着他就咬住了唇瓣。
可她还是sh了。光是听他这一声沙哑的声线,她就觉得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仿佛都被他给蛊惑了一般。
她的吻开始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纠缠,带着唇齿间滚烫得让人颤抖的温度,霸道地b迫他接受她。
一边吻着,她一边去脱自己的外衣,脱了外衣又去脱内衣。x罩正要拉下来的时候,顾惜扣着她的手腕,声线sh漉漉的。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
杨安苒咬住他的唇瓣,不想听他在这种时候还要问她问题。
她咬得很深,唇瓣hanzhu了他的舌头,又炙热,又滚烫,让他颤抖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之后她的吻又往下,开始啃咬他的x膛,他的腰,之后辗转到了下腹地带。男生的皮带已经被她ch0u掉,k子拉链被她拉开,那一根烫得不行的roubang直挺挺地戳出来,就在两人的身t之间。
她开始撸动他的roubang,谁知道只是稍微碰了一下,顾惜就像是受不了一样地沙哑地叫出了声。
“……你……”
他拉住她的手,嗓音低哑,似乎是想固执地询问同一个问题:“你、你……”
“这种关头,你还费什么话!”
她终于有点不耐烦了起来,一把打掉了他的手,“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我知道你的名字,你叫顾惜。”
“我也知道我在做什么。”她俯身,就这么hanzhu了他的guit0u,在男生颤抖的身t线条里,一点点含得更加深入,“我在潜你。”
没错,顾惜现在还是她的助理,她的下属。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那样。她要潜他,哪怕是霸王y上弓。
滚烫的温柔之中,她在他的耳侧问:“……我要潜你,你给不给?”
男生仰着头,喉结颤动了两下,眼神里泛着水雾。
他只说了一个字:“……好。”
杨安苒g了g唇角,更深地俯下了身。
但是很快,杨安苒就后悔了。
因为这一个晚上,她被顾惜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
反客为主的男生很凶猛,就好像是一头关在笼子里饿了好几天的困兽,一旦放出来,就凶得极其不像话。
起先,杨安苒觉得还是自己占据了主动权的,她把男生压在了她的身下,含着他的男根,好几次都把顾惜b出了不成调子的sheny1n声。
含得差不多了,她目测已经到了顾惜的极限了,再多玩下去他可能就得支撑不住了。于是,杨安苒就停下了给他的口,坐在了他的身上,把他的男根一点点纳入自己的sichu之中。
谁知道刚整个的包容进去,顾惜的身t就颤抖了起来。他仿佛是受不了一样,抬起手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咬出了很深的齿印。
等到杨安苒用这种nv上的姿势开始上下动作的时候,顾惜的声线整个都开始发颤了。
“等、等一下姐姐……”
“等……啊、哈……”
他忍得极其动情,一句完整的话被沙哑的声线扯得七零八落:“等、等一下姐姐……让我缓、缓一下……哈……”
杨安然不开心了,更何况自己此刻骑着他骑得正好很舒服:“这有什么可缓的?嗯?你忍着不就行了。”
她简直是ai惨了顾惜此刻又驯服又配合的模样。光是听着他的声线,她就躁动难耐,更别提两人的x器完整地结合着,那种身t被充满的战栗感让她舒服到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来。
结果,她所始料未及的事情是……
她这才动了几下啊?连两分钟都没有吧?顾惜就在一阵艰难的颤抖之中……s了。
杨安苒愣住了,看着此刻躺在她身下的男孩子。那一张面孔就好似在水之中浸泡,整个人汗涔涔的。
杨安苒从他的身下下来,若有所思地评价道:“……你有这么爽么?”
男生在ga0cha0的恍惚中回过神来,许久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才低哑着嗓音道:“……是姐姐太紧了。”
紧成那样,他怎么可能挺得住。
杨安苒却不以为然:“我觉得……可能是你太不持久了。”
停顿了一下,杨安苒又自说自话:“哦,好像一直就没持久过。”
顾惜:“……”
杨安苒似乎忘记了,不能在一个男生面前说他“不持久”。
果不其然,顾惜微微眯了眯眼睛。
很快,杨安苒就吃到了自己“口无遮掩”的苦头。
整个后半夜,杨安苒就再也没有占据过什么主动权。
自从说了那句“惹顾惜不开心”的话之后,她就被男生全面压制,实打实地被c了一晚上。
床头的一盏暖灯打亮了地板上堆了一地的凌乱衣物。凌乱的被子被她压在了身下,有着海浪一般的褶皱。
而她则被顾惜给压在了身下,一晚上换了好几个姿势。
迷蒙的一点汗水盖住了她的眼睫毛,她想要睁开眼,却只是模模糊糊看到自己面前男生的虚化的面容。
颤栗在身t深处的一阵一阵的电流感,在他每次都顶到深处的时候到了巅峰值,又在他ch0u离出来的时候往下跌落到空虚的低谷。
好在这种低谷并不持续很久,只那么短短一瞬之后他又会再度填满她。
如果她的爽感在头顶有一个数值条的话,就会发现这根数值条随着顾惜的ch0uchaa在一起一伏地跳跃着,一次次送她入云端,一次次又让她跌落陷入yu求不满的状态。身t本能寻求这种巅峰似乎永远没有一个恰当的分寸,以至于这种游戏他们就如此孜孜不倦地玩了一个晚上,一直玩到天亮。
她所特别印象深刻的,是顾惜在拉开了她的腿,一次次凶猛地贯穿与挺入的时候,还没忘记在她耳边缠绵着吮x1她的耳垂。
他的气息很滚烫,烫得她的肌肤红了一片,每一颗毛孔有点不知所措。
他挺入她,如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啪啪啪”地撞击着她的腿根。
在某一个s出来的巅峰值,两人同时舒爽到了极点。她陷入一片有点朦胧的yuwang云端之中,整个人都有点爽得找不着北了。
顾惜汗涔涔地伏在她的耳侧,喘息着,动情地亲吻着她的额头。
他好像是在她的耳边说了点什么,但是她没有听清。
在这种时候,她也没有办法听清。她整个人都朦朦胧胧的,在晕眩,像是刚从云端上坠下来,要在空中随着气流转上好多圈子才能找回自己的平衡。
顾惜又说了一次。她依然没有听清。
直到顾惜说第三次的时候,她才勉强回过了神来,耳朵里钻入了他的声音,通过神经反馈到了大脑。
她后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