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点就是那几个熟客来了的时候,推门打了招呼,荀音不在,悬着的心突然放下来。“送你们一瓶香槟。”伸出手一瓶不便宜的香槟,把几个人高兴坏了。
“老板,一起喝。”
计萌起身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果盘小吃给他们放下,“不了,打个招呼送了酒该走了。”
“别呀,喝一轮呗。是不是因为荀音没来?”
“没事儿,荀音一会儿就来。”
听着几个人嘻嘻哈哈的,计萌身子一颤。啥?卧槽?
说话间有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在门口,说谁来谁。
“哥几个玩啊,我先走了。”计萌低着头快步往出走。却被荀音一把抓了回来,挑起她的长发,动作十分暧昧,“老板,这就走了?”
计萌也不知道怎么回他,看了眼门外,“有客人等我。”
“多少钱一宿?”
计萌眉心都皱紧了,“不是,你误会了,我们店里如果是小语种客人我负责接待。”掰开他的手,冲着门外的客人笑了笑。旁边还有时唯,跟看耍猴似的。
她的语言储备挺强大的,跟客人有说有笑的。
时唯送了客人,她就倚着门边等着,顺便叼起一根烟,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时唯,连连叹气。
“老板,可以呀,会那么多种语言?”平时这屋的客人就喜欢调戏老板,现在更喜欢了。
计萌笑了笑,“被b无奈。”
“冲着老板这么厉害,我要摇铃!”
摇铃,那就请全场喝一轮。“这位爷,做好心理准备,一轮有可能半套房没了。”计萌的酒杯几乎是摔在台几上,手已经递过了酒单。
“喏,刷卡。”
“爷,豪爽,您选。”计萌接过对讲机也接过了pos机。“价格算好了,您看。”
荀音就看着这一切,端起杯子喝了几口。
“行,刷吧。”还是上次那个存酒签单的男人。
计萌刷了卡,给他签了单,拿着对讲机,“小白,仓库数酒去吧。时唯,敲钟。”
站在窗边,看着大屏幕亮起来,d12的客人请喝酒,全场欢呼,半套房换了一阵子欢呼。计萌也不知道他们图什么,不过她开心,赚钱她最开心。
不一会儿陆续有美nv来d12,搭讪喝酒,投怀送抱的,个个都是左拥右抱的。
计萌不想再看了,在场的除了荀音,都是美nv环绕的,没再顾得上喝酒了。
为什么荀音没有呢,因为他的眼神能杀si人。
门开了,时唯把白酒提上来,“送您几位的,特例您可以存。”
白酒,谁会存?j商。
“哟,这位爷身份不一般啊,拍卖卡座,还能让这位美nv老板破例。”一个姑娘站起来拿着酒走到计萌身边,火红的指甲划了一下她的脸。“老板,多少钱一宿,看看我们那屋开价合适不?”
“这位小姐,你们要真想开价,就把钱直接扔我脸上,b较有诚意还能划价。”计萌轻笑了两声,意味深长的拍拍她的肩膀,往后推了一下。要不怎么说不喜欢来场子,总有人调戏她。
计萌再也不想理会这些nv人,总是把她当成卖的。虽然这情况经历太多次了,见怪不怪。
“改天,我会收拾你!”计萌倚靠在墙上,右腿随意交叠在左腿之前,很妩媚。
“改天?是星期八,32号的意思吗?”那nv人很得意,根本不屑于她的警告。
“放心,不会让你等那么久。”
“计萌。”
荀音的话音刚落,卡座都安静了。
计萌很顺从的别过脸,是荀音叫她,但她并不想有交集。
“荀医生。怎么了?”计萌的长发随手编的鱼骨辫,还有几缕头发散下来,口红的颜se反而有些se气。高领裙子虽然遮的很好,但她还是有些担心。
“医生?是个医生?”旁边的姑娘都开始起哄,不可思议的样子。
荀音回头笑了笑,哪位有病倒是可以给看看。“神经外科,有需要的可以找我。”
大家都闭了嘴。
荀音拉起计萌的手,也不管她痴呆般的模样拉她出门。
计萌一步一步的跟着他,不知道去哪儿,也不知道要不要停下。今天穿的是一身连衣裙,又披了件外套,胳膊上没有痕迹。
就这么牵着她的手经过了区,包厢区,楼梯,散台,完全没有任何异样。计萌低着头,常年趾高气昂的老板,现在安静的像一只小猫。
“拿着。”荀音从钱包里掏出一张信用卡,“额度没限制,签名消费。”
计萌没接,叹了口气,“g嘛?我有钱花?”
“不是总有人想要买你一宿吗?可你是我的了,不该给你点零花钱吗?”荀音y是掰开了她手心,把卡塞进去。
“荀音,别在意,睡了就睡了,我都25了,你也……”想了半天,不知道荀音多大。
“我32。”
计萌挣脱开他的手,在来时的长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我不想跟你有牵扯了,我们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没结果的。”
“我不在乎。还是说,你想跟金主有什么结果?”荀音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没法挣扎,她身上的味道是一gu说不清的白檀香味,能让他安心。“我家地址稍后给你,我会带几件衣服放在你那。”
又是一个绵长g魂摄魄的亲吻。计萌没再躲,就这样吧,沉沦在他的世界里太上瘾了。
怎么就成了她的金主,一切都是那么无理!
他想说什么就是什么?
“第一次除了疼还有什么?”荀音摩挲着她的脸颊。
“没了。”
“除了活儿呲,没了。”荀音又亲了她的额头,笑了笑。
她的脸烫的要命,可他不ai她。
亲口承认的。
——
ps:之前发的有点问题,删了重来
如果非要形容计萌,有个物品能b喻她,84消毒水,非常呛人的味道,骨子里刻着冷漠和疏离。
若要是形容下荀音,说不准,计萌实在0不清他这个人的脾气,看似温柔,但绝对不是,更像是海绵,没水分的时候y巴巴的,有了水分还更贪婪。
“您的朋友真是有钱,半套房的钱换一宿欢呼,不理解。”
“他们家里确实b较有钱。”荀音拉着她的手就像是情侣一样,在走不到头的长街上走着,“你见得应该多了吧?”
计萌就在后面跟着,只要他走她就跟着,他停她也停下,“没有,摇铃的客人不多,毕竟摇一回成本高。”还想问问他不有钱吗?无限卡,哪是一般财力啊?当她傻?
沉默,计萌最擅长,也不打算沾惹他的生活,也没必要再了解,再说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事情,还是别知道的好,会脏了别人的耳朵。
“小小年纪怎么用木调的香水?”
计萌眼睛都瞪大了,“啊,我不喜欢甜甜的香水,我更喜欢苦一点的香水。”
“我觉得有个香水适合你,医院的消毒水,浓烈,又呛人但特别,谁都代替不了。”
哪有什么代替不了?计萌装作天真的笑了笑,试问,“真的吗?”
又往前走了好远好远,“我们这是去哪儿?”
荀音虽然没有笑,但眉眼柔和,“去一个没有任何偏见的地方。”
“您快拉倒,哪有这样的地方?”计萌挣脱他的手。“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