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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1 / 6)

炎鸣神君老大不乐意地穿上银袍,想起绛儿方才光滑诱人的娇躯,恨恨地将她拉进怀里,恨恨地亲咬她的唇。

绛儿只是偏头咯咯乱笑,炎鸣神君连一亲芳泽的机会都没有,见她笑得愈开心,他心头不能发泄的邪火越燃起来,气得一把捏住她盈盈包裹的x脯。

绛儿惊呼一声,炎鸣神君满意地r0u动,虽隔着衣衫软软绵绵的感觉倒也还不赖,唇角挂着邪笑。

绛儿果然不自在扭动身躯,挣扎要走,羞红了脸,道:“神君,快放开……”

炎鸣神君将她牢牢锁在怀里,低首咬住她的耳垂,温热的呼x1拂在她的脖颈上,低声道:“知道羞了?给我治伤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羞?”

绛儿涨红脸,道:“神君昏过去了,什么都看不到,当然……就不羞。”

炎鸣神君道:“刚刚呢?扑过来的时候好像也一点都不知羞。”

绛儿嗫嚅道:“我没反应过来……所以没羞……”

炎鸣神君停下的手复狠狠地捏了一把那软绵绵一团,恶声道:“以后我伤得再重都不许用自己的修为治,不然休怪我把你的x捏烂,知道没有!”

他故意将话说得更重,动作更粗鲁,好让她这株表面乖顺,实则根本没入耳的草记在心里。

表面乖顺的草果然立时乖巧点头,道:“记得了,一定不用了。”

炎鸣神君气笑一声,明知她若有下次依然会用这法子,但他对她最凶狠的警告也仅止于此。

从绛儿处没法子,他也只好警醒自己少受伤为妙。

想到此处,长眉不禁拧起,绛儿似有所感,问道:“神君,你祖父和怨魔怎么样了。”

两人闹了一阵,炎鸣神君还是听到了不愿提的事,回答道:“被我锁在那岩洞里了,但我的神力带着黑煞之气,对怨魔的威胁大打折扣,只能困他们几日。”

绛儿忙问:“那神君准备如何?”

炎鸣神君叹了口气,道:“或许只有传信给父亲,让他去处理了,但……但我怕他听了这消息承受不住。”

亲生父亲母亲都与被世人最厌恶、最唾弃的怨为伍,良茂身为素有正义之名的火神族族长,他这个为人子的知道真相后,该是如何绝望痛心,又该如何去处置他的父亲。

退一万步讲,自己最亲近ai重的两个人都被怨所纠缠折磨,他却无法助他们脱离苦海,这是一种怎样的无助孤怜。

当年南筝盛怒极悲之下,自愿与怨g结,本该被毁去形神,最后只是镇压在三绝山,本就是六界各界大能看在火神族和歌神一族的面子上才网开一面。

如今火神族前任族长也与怨魔g结,火神族的面子再大也不会对董弘文留情了。

这也是炎鸣神君为何多是独自处理与怨有关的事,从未求助于外人,只因怨与他们家的关系太大,稍不小心他的家人就会受到群而攻之。

为今之计便是封锁住怨魔与董弘文,既能瞒住六界保住董弘文的x命,又不至于使怨魔祸害世间。

绛儿因为神君已和怨气打过不少交道,也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不由握住他的手,道:“总会有一个好办法。”

炎鸣神君长吐口气,道:“但愿吧。”

随着念娃跟怨妖、董弘文跟怨魔的出现,炎鸣神君隐隐预感到,这场纠缠了千年的恩仇快要落幕,背后真正的c纵者“怨”很快重现于世。

他不知道它布局了千年到底为了什么,它缠了南筝、念娃、董弘文的身,人人见而诛之,最终都不可能彻底成为它的躯t受它驱使,它折腾了千年好似给他们留下一身的苦痛便什么都没得到。

还是天地间的怨气聚集在一起本就是为作恶而生,他们家很不幸成为了它戏弄的对象。

他想了千年都想不通,如今答案近在眼前,他也不必想了,他只要竭力守护最在意的人,保护绛儿,救出南筝,让父亲母亲从痛苦中解脱。

炎鸣神君最终还是传信给了他父亲。

炎鸣神君并没有见到他父亲一面,听说父亲封锁董弘文之后,回到火神族将事务全交给了族中长老处理,带着母亲云游西方。

炎鸣神君很明白他的痛苦,他当年也完全无法接受敬ai的南筝一夕之间变为人人鄙弃的恶魔,而他的父亲经受了两次这样的苦痛。

这种痛唯有时间能抚平,但仍像根刺梗在心口永远都无法释怀。

绛儿知道神君近来很难受,每日看完一些必要诊治的伤者后,两人便携手往各处游玩。

行至景se美妙处,绛儿总喜欢取出翠笛吹奏一曲,才能尽情道出她的愉悦心情。

吹完之后不忘问炎鸣神君评价,炎鸣神君总是笑道:“十分的美景配上你的乐音……”

说着,似在斟酌怎样的词语才能形容这乐音的美妙。

绛儿眼中闪着光亮,期待道:“配上我的笛声怎么样?”

炎鸣神君正se道:“只剩一二分了。”

说完,兀自抱着肚子大笑。

绛儿满心期待化为一腔恼怒,气得举起拳头捶打他。

就连旁边的小竹也看不下去,挥动竹叶手作势也要打那个红头发的人。

却见他们纠在一起打着打着,就滚到一处鲜草芬芳的地上,大笑声、嗔骂声一齐没有了。

小竹歪头疑惑,是不是他们彼此的嘴已堵住,所以只有隐隐传来的粗重的呼x1?

……

这日两人出游回来,但见热闹的军营内甚是静寂,座座帐营之间只见驻守的士兵。

绛儿早已习惯这场景,这表示敌军又来犯,她叹了口气,她虽然认为每一个人都是平等,都不愿他们受伤,但两军交战,不是你si就是我活,私心里不由自主希望胜的是宁国,因为她来到这里的时日不短,与不少人熟识,谁也不希望昨日还在一块谈笑的人,今日就变成战场上一具冰冷的si尸。

炎鸣神君清楚她每次开战都要等待在重伤兵营,好争取多一些时间多救一个人,他习以为常地方提着药箱陪在她的身畔。

心里也不由自主想苗启青还会不会回来,那些他敷过药、包过伤,对他说过一声声感激的人能不能够再见到。

从前他总觉时光漫长,见了一次的好朋友分离之后下次就算不想见也能碰上面。

眼下在人间待的这段时日,他才明白时光可贵,相聚可贵,生命更可贵。

日渐一日地佩服绛儿能坚定走医道,毫不犹豫选择人间的战场挽救一条又一条鲜活生命。

大军终于回来了,两人的弦都紧绷起来,宛若等待救治最亲密的好友,凝重又紧急。

他们的确等来了一位亲密好友,只见一名大将遥遥领先大军,勒着骏马疾驰而来,远远便大喝:“神医!大将军受伤请前去救治!”

绛儿与炎鸣神君讶然相视一眼,绛儿已明白任景或许曾喜欢过她,所以神君来之后,任景都没有再召见过她。

本来绛儿对这些懵懵懂懂,能明白自己对神君的心意已是足够。

但神君常常ai吃醋,非要朝着她的耳朵清清楚楚告诉她任景喜欢她,要她不要靠近任景。

绛儿没看出平日里忙于军务的任景哪点喜欢她,若是头先那场吵架说的她0了任景,任景生出别样的心思,她很快就否定,她是男儿打扮,且她告诉神君任景找的是另外两个nv人,不喜欢她。

炎鸣神君不以为意嗤笑一声,说男人的下半身并不代表他的心。

绛儿想了想,难道神君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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