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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眼(2 / 7)

失守让路南措手不及。老男人什么时候变急躁了?

路南最怕的是转变,粗暴的人可以一直粗暴,但一向耐心的人稍微冒进一点,都会让她的不安蠢蠢yu动。

她扯平裙子,双腿夹住手挡在下面,身子扭成麻花不给碰。“你先说好看。”

其实她自己都知道是在瞎杠,嘴巴撅得老高霸道野蛮的模样,好看才怪。

这时她就忘了跟宋清宇“求婚”的时候也是这样,瘦小的身子挺得笔直高高在上俯视他,一脸势在必得。

又娇又横,是老男人喜欢的调调。

轻而易举分开她交缠的大腿,却没拿走她的手,而是伸手覆上去,大掌将那里整个裹住,连带她的小手一起r0un1e。

光涉过他温润清朗的面容,明与暗碰撞出一点痞笑。“不让看怎么知道,南南?”

她的手指被迫在柔软的nengr0u间穿梭,起初没感觉,片刻后才惊觉,这不是当着他的面sh0uy1ng吗!

羞耻程度已经远超过路南可以接受的了。

平常把她弄到神魂颠倒后y1uan一下也就算了,一开始就“坏”怎么行?

路南的小x子也上来了,一骨碌爬起来扑到他怀里,双手攀上他的脸,捂住他的眼睛。“就不给你看。”

正好让你感受一下我的世界。不知怎的她生出这个念头。

然后意识到,她居然“剥夺”了别人的光明。是不是太狠了?

“好,不看就不看。”

宋清宇阖上眼皮,浓密的睫毛扫过她手心,痒痒的。

路南把手捂得更紧了。怪就怪他不反抗,助长她的嚣张。

当然这只是一部分原因。她不会理解,对正常人而言,暂时失明不算什么。

睁开眼是她坐在身上,闭上眼是只有她。

眼睑遮暗的内壁里,一片混沌与黑暗之中,凭空浮现一抹娇俏的虚影,并不具象,而是如一张空白的画布徐徐展开。

他用指腹感触她的脸,在空白画布上依样描绘出她的每个细节:如雾朦胧的发丝,蜂蜜般柔腻的肌肤,忽闪着水汽的眼珠,小巧圆钝的鼻尖,红润嘟翘的唇瓣……

触0成像,b视觉成像困难,但得到的结果清晰而固定,镌刻在脑海里就是只属于他的画。

他喜欢这个认知。

并且,由于缺少了视觉上的重点偏ai,她的形象十分完整,更多被忽略了的细节补充进来。

清新遥远的不容易被捕捉到的气息,薄薄的肌肤下血管里蓬b0着的生命力,柔软的x脯里起伏的心跳,纤瘦的脊背上曲线优美的骨节。

他感受到,他绘出来,便都成了他的。

“宋清宇?”

她忽然喊他,声音带着醉意的朦胧,混在一gu温暖的风里吹到他耳畔:

“我好喜欢这种感觉。”

……就这样,他的画有了声音,一个灵动鲜活的小jg灵跃然而生,在他闭上眼后完全占据他的世界。

他法地四处tian,空气迅速cha0sh而灼热,两人在唇舌间黏连亲密。

她也不反抗,掌心贴在他急促跳动的x口,压抑起伏的怒意。

有人替她难受,她完全可以自我调侃,然后发现其实承认缺陷没那么难。

她总要接受的。

宋清宇松开她莹润的唇瓣,小脸都缺氧迷糊了还是在笑。她是开心的。

“你不会永远这样。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男人宽厚的手掌落到她眼上变得很轻。她浑身都暖融融的,跳跃着轻盈的光芒。

“就要说,就要说,我还要仗着这个撒野呢。”

边说边挠他的掌心,“去不去?去不去?”

“去。”宋清宇拿她没办法,咬了下她红肿的唇瓣平衡心里的火气,“以后不能用这招了。”

路南嘶嘶ch0u了两口气,睫毛忽闪着不以为然。

宋清宇按住她的手放在脸上,确保她知道他的认真,郑重其事道,“南南,你可以无缘无故就撒野,不准乱用理由。”

路南快被撩化了。

但她才不要无缘无故撒野。

她做这些都是有目的的。她要介入他的家庭,她就能顺理成章地让他接受她来自的家庭。

她要一点点把所有的故事说给他。然后她才能放下。

--

宋清宇给家里打了电话,他一回去就得“按规定办事”。宋父“勉强”同意了。

宋清宇逗她,问毁了老头儿的风光排场,怎么办?

路南这时候又不粘锅了。“什么排不排场,你就是最大的排场。”

老男人被哄得舒舒服服。然后她就遭了秧。刚换好的裙子惨遭毒手,皱成一团了。

路南头昏脑涨地瘫在床上,指使他去选一条最漂亮的给自己换上。要是等会有一个人没夸好看就再也不理他了。

这纯粹是对直男的刁难。宋清宇挑了件最厚最长的裙子,准备等会收买全家。

全部收拾妥当,在出发的路上路南想到什么。

“既然你本来没有要去的话,为什么乔苒要告诉我请我去呢?”

宋清宇随便思考了一下,“可能觉得你会跟我闹,膈应我吧。”

“真是把自己当回事呢。”路南掐着嗓子小声吐槽。

宋清宇以为她在说乔苒,没想到她下一秒就戳着他,撇嘴道,“那么自信人家对你放心不下啊。”

这是吃醋,这他再看不出来就是白活了。

然后路南又t验了一把老男人真正的自信,再也不yyan怪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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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敬仁退居二线后回了平城老家,距东山不近不远,要飞四个多小时。

两人到时已经傍晚了。平城的深秋远b东山冷肃萧条,即便早有准备还是被凉到了。

短短几步路走得格外紧密。反正她看不见,歪在他怀里心安理得。

感受到两道异常灼热的视线,她停住脚步乖巧喊人“宋爸爸,宋妈妈。”

宋清宇完全没遗传他爸。宋敬仁是个脸和肚子都圆滚滚的小老头儿,见到他们都眼睛都笑眯成一条缝了。

这就是路南说的“儿子就是最大的排场。”

二老一人给路南塞了一个大红包。她0着是本儿,坦坦荡荡地收下了,也不推辞不扭捏。

乔苒远远地看着,想到她从来都是要先给宋清宇看一眼才敢收。可他现在连看都不看,还笑呢。

宋妈给了一套房,宋爸给了一套写字楼。加起来小几百万了。乔苒兢兢业业当了五年儿媳,也没收过这么多。

原因她知道。这群人送礼不是看能送什么,而是看对象能受得起什么。

路南的背景就是y到亲爸蹲监狱了,还能躲在宋清宇这里当避风港。

除了前一把手外公,还有在华尔街排名的nv富豪亲妈,船舶集团董事长小姨,全部财产继承权就她和双胞胎妹妹对半分。

这些钱对路南而言不过小意思,放自己身上就是巨额财产来源不明。

这就是这个c蛋的世界:让有的人更有,让无的人更无。

嫉妒吗?真谈不上。她好不容易挤进跨了好几个阶层的圈子,挨个嫉妒一下还活不活了。

再说,有生之年能看到宋清宇供着一个瞎子的样子,还挺解气的。

路南不知道一个动作就被别人解读出这么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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