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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3晨干(h)(1 / 1)

池乔梦到了高中时的事。

十六七岁的少男少女,正值一个心智趋于成熟的阶段,他们对自身,对未来感到迷茫,又充满探索欲。

对爱情的好奇萌发,性观念初步形成而又不完善。

他们经常在私下议论,谁喜欢谁,谁和谁在一起了,哪个女生胸大,哪个男生长得帅。

“池月桥”这个名字,是他们话题中的“常驻嘉宾”。

但伴随她的,并非总是溢美之词。

“漂亮、聪明有什么用?还不是乡下来的。”

“前两天又有人给她送礼物,她给拒了,照我说,没必要白费功夫,人家一心只有学习呢。”

“不学习也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啊,你们知道她住哪儿吗?”

“那里公寓不是很贵吗?”

“她背后有金主啊,之前她爸妈来学校,那穷酸样,怎么可能租得起。”

……

这些言论,明明是背着她发表的,却不知为何,每个字都飘进她的耳朵里。

桌上堆着很多习题册、试卷,她埋着头,一直写啊写,顾不上去计较。

“池月桥同学,你这周末有空吗?”

她停下笔,看向说话的男生,摇头,“抱歉,马上要月考了,我得学习。”

继续写。

梦里的她好着急,题目怎么写也写不完,无穷无尽似的。

“桥桥,借你数学试卷给我看看,最后一道大题我死活算不出来。”

蒋晓晨?她不是分去文科班了吗?

梦就是如此混乱而无逻辑。

池乔想到这个bug,却还是认真地翻找着。

这时打了上课铃。

是体育课。

他们去操场要经过篮球场,女生们忽然惊呼起来:“好帅啊!”

池乔一贯对这些不感兴趣,就像他们说的,她一心只读圣贤书,就连物理老师的老婆是英语年级组组长都不知道。

但鬼使神差的,她投去一眼。

最中间的男生穿着蓝色篮球服,头上戴了根同色止汗带,以免汗流下来迷眼,身形矫健地奔跑于球场中。

挺拔得突出,也好看得惹眼。

是……沉临洲?

她感到陌生又熟悉,陌生的是她从来没见过他打球,却是二十多岁的模样。

身边人情绪高涨,纷纷猜测,他是哪个年级,哪个班的。

似乎是他们的声音太大,他停下来,叉着腰喘气,望向这边。瞳仁里也许是倒映着光,才那么亮。

比她认识的沉临洲多了几分少年气。

她抿着唇,心跳得又重又响。

沉临洲提步走过来,忽视那些紧紧追随他的视线——他的队友以及她的同学,始终只看着一个方向。

蓦地,他勾唇一笑,散漫又轻佻,“宝贝,你怎么来了?是准备玩我吗?”

脑子里陡然浮现出一帧帧画面。

体育馆的器材室,外面不断传来喝彩和篮球落地的嘭嘭响,一门之隔,她被吻得七荤八素;

黄昏时分,无人的教室,她赤裸地躺在课桌上,敞开腿,腿心冲着男人的脸;

露天的教学楼顶楼天台,晨风肆虐,她两只奶乳卡在栏杆里,底下是来上早自习的学生们……

每一个场景,他们都在疯狂地做爱。

池乔情不自禁地夹紧腿,校裤肥大宽松,没人能注意这样微小的动作。

可他目光锐利而炽热,说:“宝贝,你湿透了。”

她惊吓,慌忙低头。

……

一根粗大的棍状物被她的阴唇夹住,轻缓地,试探性地戳刺,将将进去半截,又抽出来些,留个头部在里面。

大脑还没有完全清醒,她先呻吟起来:“啊……沉临洲,别……这是在学校……”

“学校?”他一顿,笑了,“宝贝,你又想玩什么新花样?”

池乔迷迷瞪瞪,直到他猛然一沉腰,彻底填满她,她方回过神。

不是梦。

“是不是做梦了?梦里也是这样,被我干穴吗?不然……”龟头死死抵住花心碾磨,又榨出一波蜜水,“为什么湿得这么快?”

甬道饱胀难耐,她蹙起秀眉,“你干吗一大清早的就发情?”

沉临洲皮笑肉不笑地微扯了下唇,“宝贝,怎么能恶人先告状呢,我可是一夜没睡好。”

他不该高估自己对她的忍耐力,佳人在怀,奈何动不得。

她睡了几个小时,他就硬了几个小时。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

哪成想,这个姑娘梦里也是他,梦呓着念他的名字。

彼此本来就是裸睡,方便了他行流氓之事。

他发了狠地想,干脆把她肏醒。

结果闸还没开,洪水先泄了。

所以说老天是公平的,没有人战无不败,这不就派了个池乔来降服他么。

他要是风光一世,有朝一日落了个荒唐的死法,或许就是精尽而亡。

也挺好,反正是在她身上。

说一夜未眠的男人,体力却丝毫不弱。

沉临洲他掐住她的臀肉,翻身,以己为舟,载她渡水。

他腰上如同装了发动机,高频率地顶弄水穴,发出“啪啪”声,既像拍打水面,又似皮肉撞击。

她仿佛处于涨潮的海面,随着船身上下起起伏伏。

“嗯,嗯嗯……”

池乔语不成调,像刚出生的婴幼儿,只会哼哼。

女上的姿势入得深,他又肏得狠,她连身子都撑不起来,胸乳压得扁平外溢,小屁股荡起一阵阵波。

“给你量过体温了,烧已经退下去了。”

她应不了话,脑子里尽是他把体温计塞到她私处的画面。

他现在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活塞运动,开发出越来越多玩法,不可否认的是,当时她的心头激颤不休。

“这个时候,你老公也该起床了吧?”

沉临洲还在戏里,“要不要我快点射,免得被他发现?”

她剧烈地喘息几下,待气息平稳些,贴住他的耳廓,声音如纤细坚韧的蛛丝,缠绕得他动弹不得——

“我哪有什么老公呀,我从头到尾不是只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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