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形补形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喉咙被抠得生痛,吐出来的只有稀释的口水,但那种粘稠的恶心感挥之不去。
“那么不赏脸啊?我们都是对你好啊,你怎么就那么不领情?”常思远嬉皮笑脸地走过去拍了拍费洛佩的后背以示安慰。
“gu、gun滚!”费洛佩甩开他的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哟!还有脾气呢费洛佩?”常思远弯下腰盯着她,“你识相一点日子就不必怎么难过了。耍我呢?找老师去化验?你那点小把戏还想骗鬼?”
费洛佩大意了,她从游泳馆抱着背包出来的时候没有留意到常思远派人跟着她,那个人看到她没有去找老师而是把背包扔进垃圾箱里转身就回去告诉了常思远,于是他们决定报复一下。
“g嘛g嘛?回去上课了!”上课铃声响起,老师走到门口撵人,“费洛佩g嘛?不舒服吗?”
费洛佩直起腰摇摇头,一声不吭坐回座位上准备上课。喝光一瓶水,那种恶心的口感还在萦绕在脑子里,手指拼尽全力抠住大腿痛得保持冷静才不至于把手指伸进嘴里里抠喉,想把一切都吐掉,最好把灵魂都吐掉,这样就不会难受了。
。。。。。。
“好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大家去吃饭吧”
随着下课铃的响起,课室陆陆续续涌出学生往饭堂的方向前进。
“费猴子~帮我去打饭。”坐在背后的人用力踹了一脚她的椅背,留下一个白se的灰印。“我要吃烧j。”
“费猴,我要吃咖喱面”
“我要猪扒饭”
“我要地狱乌冬和冻柠茶”
其他人纷纷报菜名,不用问,又是来白p她的钱和让她做苦力。
“费猴子帮我冲一下蛋白粉。”下一刻,一个1l容量的空瓶子砸在她头上掉落在地上,是常思远的。瓶子材质坚y,砸在额头上留下一个红印。费洛佩默默捡起瓶子,从ch0u屉里拿出钱包正打算离开课室。
“费洛佩。”常思远叫停了她,“劝你不要耍什么花招哦~”
噢~是哦,你不提醒差点就忘了可以不做这件事的呢。费洛佩看了一眼那些人,一个又一个烂人坐没坐相垮着腿坐在桌子上椅子上嘻嘻哈哈。为什么不去si呢?
奥雨鸣从小教她不可以用暴力、野蛮的方式解决问题,不可以以暴制暴,生气的时候要先冷静倒数20秒再开口表达。可是爸爸啊,为什么我非要做到这种程度呢?为什么要这么要求我呢?别人的父母都不这样要求他们的孩子啊。
所以当看着常思远喝下她那杯“特调”蛋白粉,她忍不住提起嘴角笑了,是发自内心的开心是闻到恶之花盛开散发出香甜味道的开心。
“呕!!”喝下一大口蛋白粉的常思远忙不迭地吐了出来,晃了晃杯子,在米hse的yet中隐隐约约看到一些凝固t。
“好喝吗?你怎么吐出来了呢?要多吞点啊。”学着他的话,费洛佩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常思远,这些可是我为你辛苦收集回来的呢,别人还以为我是变态呢,你怎么能吐出来呢?”
费洛佩在吓唬常思远,其实她是在他的蛋白粉里倒了浆糊进去,是真正的浆糊。
不过报复的一时快感却换来惨痛的代价。
培德学院的西北角是一个垃圾站,全校的生活垃圾会统一运到这里定时转送出去到市里的垃圾中转站处理,一般是上午6点、中午13点、下午5点。
下午5点45分,运输车刚离开垃圾站空无外人,高高垒起的垃圾桶、垃圾箱和纸皮挡住了摄像头的视线,也挡住了斜yan的进入,黑暗在满是臭味的洼地里扭曲生长。
“你去那边啊!蠢材!”
“低一点低一点拍不到脸了!!”
“c!别推我!”
在稍稍g净的平地上,6个身材高大的人围着一个身形瘦小的人推搡、吵闹着。这6个人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k子半脱卡在t上,露出了价格不菲的内k。
“c!妈的!费洛佩你躲什么?”
“张嘴啊臭b1a0子!含着本大爷的d吧!”
“狂啊你继续狂啊。费洛佩你这个贱人!你家是开钢材厂的吧?你怕不是个废材吧哈哈哈哈”
“快点拍啦!!”
“n1taa挡镜头了!!”
“csi你个si贱种!你存在有什么意义?跟oga一样挨c的b崽子。”
费洛佩一只手sisi抱着自己的头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k头,蜷缩在地上,手臂都被抓破。那些人恼羞成怒开始发疯地在她身上拳打脚踢,b起y质皮球,还是拳头到r0u更疼一些。一下一下地砸在身上、踢在肚子上,把午饭都踢出来,趴在地上吐得一塌糊涂;滚了一身的脏w、废水、泥土,就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面目可憎。
“咦~~好他妈恶心啊,萎了。”
“哈哈哈哈n1taa是yan痿吧?就不要给自己找借口啦。”
“1,你才是yan痿,信不信老子csi你?”
“有本事去c费猴子啊哈哈哈哈哈哈”
“咦~恶心si了。”
“费洛佩你躲什么?”常思远绕到她身后一把拎起她的衣领,踉跄之下费洛佩一下子就跪在地上,膝盖擦在水泥地上血r0u模糊一片。头被摁着动弹不得,眼泪糊了双眼在朦胧泪水中也能看出怼在面前的是一台手机在对着她拍视频。
“哎哎哎~表情不错~继续嘛”掌机的那个人嘴里吹了一个尖锐的口哨,“你们赶紧的啊!!”
催促下,她看到了几根男x生殖器官向她b近,一根根粉红的、r0e的x器杵到她脸上,紧紧咬紧牙关闭着唇也不要吞进去。
“张嘴啊臭b1a0子!”
被狠狠地掌掴了几下,耳朵嗡嗡叫着像飞进了两只蜜蜂一样;眩晕的嗡响中她听到了几声sheny1n,还有促狭的讥笑。
“赶紧s啊!”
“闭嘴!吵si,你以为我是你啊秒s男!”
下一刻一gu接一gu白se浑浊的yet被s到她的头发、脸上。
“补充点蛋白质吧~”
“嘻嘻嘻嘻嘻嘻嘻”
“补补身t啊~快点t1ang净吧~”
“快点~张!嘴!”
脸蛋一下一下被腥臭的生殖器官戳着,黏糊糊的yet糊在脸上,头发挂不住jgye也在缓慢流淌、流进眼睛里。如果撒旦看到这一幕,他会不会吃惊?竟然在人间还有堪b地狱的场景。牙关紧咬、咬得腮帮子酸痛、咬到麻木在最后一刻都坚持着,胃里翻涌着不适但也要强忍下去,不能张嘴。
“谁?谁在那里?!”一个陌生的声音不知从哪而起,听起来像是老师。
“快!快走!”常思远那群人慌忙提上k子,低声催促抱团赶紧跑开。听着脚步声跑远,如释负重,像是溺水之人抱住了浮木、迷失荒漠的旅者看到绿洲。费洛佩一下躺倒在地上,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呼x1;身上都是伤、衣服都是脏兮兮,还是极力抬起手抹掉头上、脸上残留的yet。
“佩佩!佩佩!”
听到有人小声喊自己,费洛佩吃力地抬起头看到铁丝网外的余衍,脸上混杂着震惊、担心、生气的表情看着自己。方才那样被欺凌,她流下眼泪纯粹是因为被踢到肚子呕吐时分泌的生理泪水,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余衍,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那是带着羞耻、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