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而诡异的气息在聚集,逐渐浓烈,祁舟震颤的瞳仁中已经清楚看到那些人类肉眼不可见,不可名状的力量像是春蚕的丝一般要将祁济整个包裹起来!
祁舟在这瞬间什么都来不及想了,那些他想要维护的原则和兄弟间的未来,他什么都想不了了。
他像是每一次冲上去保护弟弟那般,化作一道劈下来的灰白闪电,徒手撕开即将闭合的由不可名状的力量化作的茧,带着弟弟滚落到了床底沾染着些许灰尘的地面。
在不可名状的力量如倾覆的河流不依不挠的要将两人都淹没其中时,祁舟唰的坐到了祁济的身上,脱掉了披着的浴袍,动作又急又快,扯动胸前一对粉红硬立的乳头还挺立着丰盈厚实的肥奶都乳摇般上下颤晃,乳摇般带动着乳肉都晃出一阵诱人的波浪。他抬了抬臀,扶住祁济那根还硬着的鸡巴就下腰落臀,把那硬胀红润马眼透湿的鸡巴直往屁眼里怼!
“嗯!”
“唔——”
兄弟两都同时发出了说不上舒服的痛哼声,祁舟叫的更大,他的整张脸顷刻都弥漫上一层胀红,眉头紧皱,面上的神情尽是苦闷和吃痛的狰狞与扭曲,动作却一点不见和缓。
“操!死小孩不给操你就给老子变怪物是吧?!呼唔……完了,全完了!我们都将万劫不复,我们都要下到地狱被剥皮抽骨!”
不知是痛的还是反应过来后正在为自身的行为忏悔,他眼眶通红留下泪来。
可他没有就此停下动作,因为不可名状的力量还在如潮水般汹涌着朝他的弟弟袭去。当初,他就是这般被突然赋予了力量,破茧而出后他杀死了所有怪物,却失去了做人的资格。
顾不上没有扩张就被破处的痛苦,以及破碎的道德自尊与混乱的三观和情感,祁舟一只手扶住弟弟的鸡巴急急的用屁股继续往下吞吃着,另一只手却搂过身下人的肩膀,将弟弟给捞进怀里呜咽着骂道,“祁济你给老子清醒点!你要真变成了怪物,老子会亲手杀了你!呜呜嗯……求你,清醒过来,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别这样丢下我,阿济……”
跳动的心脏“怦怦”不停的鼓噪在祁济的耳旁,即使他身高在男人里不算矮了,可在人外化的哥哥面前依旧没有优势,被男人这般强势的搂抱,他的脸都被摁进了对方深邃的胸沟里。
所以祁舟看不见,祁济原本涣散空洞的眼眸重新凝聚点寒星。
甚至在听到亲哥骂声不断又紧接着不住哀求的话语,配合着对方剧烈的心跳,像是觉得悦耳般,祁济的嘴角还微妙的勾勒出一点愉悦的弧度呢。
祁济不是真的将情绪给逼到了临界点,而是暗自在心中默念了一段祷告文。
这段祷告文整个世界的人都知道,因为这是外神的赐福,每当一名新生儿呱呱坠地都会被迫铭刻进灵魂里的诅咒。
既然有与外神造物做对抗品性高洁之士,自然也会有经受不住恐惧而屈服成为外神奴仆的柔弱羔羊,甚至还有怀抱野心连外神都敢利用的狂徒。
人类因为无法统一的思想,不是能用黑与白的单一概念便能被简单区分的物种。
而狂徒之所以是狂徒,自然是敢做他人之不敢。
他们可喜欢骚扰铭刻自灵魂中的祷告文了。
可念诵祷告文便意味着你要引发体内的诅咒,接受外神的力量。
来自外神的力量,自然携带外神令人san值狂掉的污染。
不是每个人在承接力量时都能始终保持理智不被外神的概念给扭曲怪化,不如说人很难在神那般庞大的概念下还能保持自我。
祁舟能保持自我,是他在面临生命危险时,满脑子都是他死掉之后他那弱小的弟弟该怎么办?
没了他,祁济那般娇气又漂亮,好似一捧在温室娇养着的名贵花卉,该怎么活下去呢?
虽然弟弟粘人又老爱乱发脾气,但祁舟感觉得到祁济对自己深刻入骨的依赖,好似没了他就活不下去了。
就是这点让祁舟总是难以放下,即使承担着来自弟弟的压力,也依旧咬着牙在坚持着。
因为他爱自己的家人,即使弟弟总是用刺耳难听的言语伤害他,可只要弟弟需要他,他就会义无反顾的站出来保护他。
所以被外神力量污染的那刻,他凭借着想要保护家人的强烈意念,挨过了精神层面的污染,即使变成了怪物也依然保留了人类的意识和理智。
不能断然祁舟这样的真就是这个世界唯一的特例,但也是极其稀少的例子了,至少整个剧本里再没出现法的提腰落臀,爽的只是他而自身快感寥寥的动作,祁济在大开大合也不怎么温柔之余,多少还是留意到了哥哥甬道里的爽点。
在戳到对方肠道里一块肥软所在,发现哥哥霎时反应极大的弹动了下身体,下意识发出一道绵长的呻吟,那带着抖颤的尾音,听着真是色情又性感。
知道自己找准了位置,边坏心眼的挺腰快速捅捣用鸡巴一次次用力顶撞着哥哥的爽点,在不可名状的力量正逐渐在空气中消散时,直视亲哥因为快感而回过神来眉头紧蹙面色发红的英俊脸庞。
祁济俯下身吻了吻对方的唇角,冲哥哥露出一抹乖软而幸福的笑甜意十足的说:“好啊,哥哥你现在就杀了我,就让我死在你的身体里,这样的死法我要幸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