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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师与司业(15 / 17)

贵妃,最后做了皇后。

老东西人到壮年,下三路却很不好使,徽音耐不住寂寞,理直气壮地找人睡觉。

实话实说,慕容氏虽然糊涂,却少有模样难看的庸人,各个都美貌得各有千秋,简直举世难见。

不周的祖母是前年病逝的大长公主,故而这些人眉目间与他亦有相似之处——她十六岁就敢和哥哥1uann,还害怕给皇帝戴绿帽子吗。

显然她不仅要给他戴绿帽子,还要照着不周的样子集邮。

这什么,皇帝钟ai的太子?抄了!

这什么,皇帝不喜欢的六皇子?抄了!

这什么,皇帝的圣父兄弟?抄了!

太子是路人甲,不谈;六皇子常年在冷g0ng,太子si后才被接出来,养在皇后元徽音膝下,临行前仔细地打扮了自己,期望能被徽音看中。

然而此时已经二十五岁的徽音并不喜欢十七岁还没到的小孩,这位神经病一样的未来少帝,便趁着徽音午睡,偷偷爬了徽音的床……

当然没成功,不过最后还是如愿被徽音骑了。

徽音在g0ng里待了许多年,用度都是最好的,t态成熟,抱着他的时候好像一只腹部雪白的蜘蛛,心安理得地品鉴纯情少年。

做完又有点嫌弃他,微微叹气,意思是处男果然没什么用,下次还是找她的大将军吧。

六皇子爽得有点迷糊了,哭得眼睛红红的,偷看她面上不虞的神se,好像有了危机感,黏黏糊糊凑过去,脸埋在她x前说母后我们再来一次……

说起这位圣父宗室,非常之伟光正,恪守成规,b少帝更有明君风范,三十岁了还是处子,在兄长si后做不出夺侄子江山的事情。

他夺不了侄子江山,徽音却敢夺他处男身,皇兄大行之时他还是高洁禁yu的处子,陪着皇后为先帝守灵。

下半夜却脸se苍白地出了灵堂,眉心朱砂印鲜yanyu滴,别人以为他是伤心过度,他是天都塌了!

真是天崩地裂!

妖妇啊!!

徽音:殿下?感觉还好么?

慕容玄:。

慕容玄心如si灰:不……

徽音放下了心:那就是尚好。本g0ng还要为先帝守灵,不送,殿下自己出去吧。不要被朝臣发现了……依殿下的辩才,那真是百口莫辩了。

为先帝守灵的朝臣里,有位年轻的太史令,姓柳,出身诗礼之家,年纪虽轻,难掩诗骨峥嵘。

柳先生平日里对徽音算得上谦逊有礼,却不喜欢她做贵妃ga0得前朝乌烟瘴气,有时候刻意给她下绊子。

结果却被徽音找了机会,在别殿里一通乱0b得英年早泄,等她走后才勉强找回神志,衣襟凌乱,脖子上还留着yan粉的口脂,实在香yan得很。

……柳大人真是有点崩溃了,一个人面对g0ng室里的狼藉沉默不语,自暴自弃,后面就麻木了,她想做什么就做吧。

后面沦陷了之后还会怜惜她,问她,你一定是被谁带成这样的吧?

徽音:不是,我生x如此啊

柳大人:我不信

徽音放弃据理力争:算了,柳先生,看看j

还有一个大将军,据传是草原里的狼王养大的,下面那东西也异于常人,哪都不像正常人。

徽音初见他时只觉此人五官殊异,肤se很深,似有西羌血统,眶骨内镶一双奇异的金瞳仁,双眼明亮如初升的朝yan,更显眉目粲然。这会儿大约是刚沐浴完,懒洋洋地披着一头蜷曲浓密的黑发,b徽音jg心养护的还多,发尾还在往下滴着水。

徽音:。

徽音谦虚请教:这位壮士,生发秘诀是?

壮士觑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露出一个很亮眼的笑容。

后面徽音拿他当不周少将军版本的代餐,才知道他叫耶律炽,是皇帝新提的小将军,后来打出了功勋,升作大将军。

耶律炽不通世故,难以交心,像是一匹游离在人世的狼,是个手握兵权的孤臣。对徽音说有我就别招惹其他人了,徽音又怎么会听他的呢?

直到某夜耶律炽质问:你,把我,当替身?

徽音一笑:将军想多了。

不等他想通,又听徽音道:

我已经记不清他的容貌了,你应该……和他不像。

初代nv帝骁勇善战,生了一堆带着特殊血脉的孩子,nv帝早年忙于四处征战,中年又忙于清剿世家和宠幸后妃,到了晚年才想起来迟迟没有立储,养肥了许多忠臣的胆。

原本属意的是长nv凌澄,而这时nv帝的第二子凌漱玉已经堪称无冕权臣。

此后长达五年的时间里nv帝一边扶持凌澄做太nv,一边又迫切地打压凌漱玉。

然而等到凌澄真正登基,才知道母皇给她留下了一道逆天难题,如何在权臣横行的朝堂里活下来——就连曾经七千影响力的凌漱玉,在这群权臣面前也不过毛都没长齐的小p孩宗亲。

他们只对先帝忠诚,在凌澄短短两年的nv帝生涯中,中书省的折子是被侍中随便烧的,贬官是贬不了的,罢免是不用告知nv帝的,za0f是随便造的。

封疆大吏举兵za0f,凌澄看着她带走四个宗室,简直颜面无存。长兄凌敬安临危受命领军平叛。

当然,最后的结果依旧无疑是压倒x的胜利,事后,权臣们一溜烟上奏请求赦免这群狗东西。

凌澄没肯赦免,于是她被迫禅位。

再一次回到母皇暴毙的前夜,登基是板上钉钉的了,母皇对她的老友心慈手软,也舍不得她的孩子,对凌澄说,你要好好护着他们啊!

这一回凌澄还是不知道母皇指的到底是谁。不过她觉得,应当是指她的兄弟姐妹吧。

权臣们这时还很年轻,相貌端秀,神光高洁,其实算是不错的风景,凌澄第二次走上封禅大典的御道,忽然有一种哀伤的味道。她慢慢地走在宽敞的路上,连绵的g0ng灯与红绸,却像流水似的走马灯。

凌漱玉和她不对付,当年加入叛军的也有他,这时候抱着小妹站在很远的边上。

大典寂静无声,活似蒿野茫茫,十七岁的凌炎陪在他的身旁,掖着双手,知道尚书令是凌澄的那一刻,他仍有些细微的诧异——竟不是凌凤。

凌漱玉问,“凌澄知道你回来了么?”

他鼻音很重地“嗯”了声,“我递了折子。”

“递折子到中书省?”他复道,“有那人看着,凌澄管不了。倒不是笑她,因为我也管不了。”

“我知道——”

凌炎别开脸,神情难辨。

母皇ai惜凌炎的意气,很早便让他领平北军都尉,驻守玄州演练。

连夜回京,连旨意都来不及去等,不为别的,只为封禅过后,就又要走了,把柄一收一放,好在还有左仆s替他在朝中斡旋。

然而凌澄知道,母皇那时候说什么“凌炎他再合适不过”啊,意指凌炎长了一张美丽的脸,凌澄站定,举目而望,心道:有这样的“明主”,难怪会亡国了。

这是一个看脸的王朝。

凌澄十二岁登基,母皇给她留下一pgu债,权臣横行,宗室离心,在位不过两年北方大都督就反了。nv帝用自己的命和妖魔做了交易,赶在权臣另立之前立妖魔为新的大都督,派他往北地平叛。

凌澄聪慧,母皇立她做太nv就是为了让她制衡权臣与宗亲,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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