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历史被狗仔拍到过,也被很多圈里人侧面认证过,祁峰更是在很多场合眼含热泪地说,白灵就是他一生的贵人和朋友,他永远感激她。
孤余风甚至还记得,三个月前,白灵刚刚帮祁峰又撕下了一个重要的电影男主角。
上个月祁峰结婚,婚后还不到一个月,祁峰竟然和白灵拆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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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他们怎么分开,你可以等和白灵熟悉了,再亲自问她,”叶闻新给下属发消息,让对方帮他预定去意大利的机酒,“我临时要出差一周,一会儿车辆先到机场,再送你回去,大约一周后见。”
“这么着急?不回家收拾点东西么?”
“助理会准备好,你在家要好好学习,回头见。”
“回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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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叶闻新摘下了漆黑的手套,随手递给了身后的下属,说:“扔掉。”
“是,叶先生。”
“今天是几号?”
“九月十六日。”
“我们已经来这里一个月了。”
“是的,飞机在五个小时候起飞。”
“孤余风有什么消息么?”
“昨天打来了电话,说下周的课程他自己也已经安排好了,并且让我转达给您,希望您保重身体。”
“哦。”叶闻新的表情很淡,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我记得,你已经结婚了。”
“是的。”
“你离家这么久,会给太太买什么礼物?”
“我太太喜欢包,我会买几个给她。”
“他不喜欢包,但应该喜欢表,帮我挑几块表带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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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闻新抵达南湖别墅的时候,是晚上十一点钟,他并没有告知孤余风他会回来的消息,但当他推开卧室的门,却发现对方并没有睡。
“怎么不睡?”叶闻新很自然地问。
“你回来了,”台灯下,孤余风的面容也变得十分柔和,“在看钱总邮寄过来的剧本。”
叶闻新于是看向了孤余风手中捧着的册子,心情更好了一些,问:“一个月,写了多少集?”
“十集,今晚刚送来的,我刚看了两集。”
“你先看,我去洗澡。”
“好。”
叶闻新洗过了澡,发现床上多了一床铺开的被子,茶几上多了一份夜宵和水果,孤余风人也没有继续看剧本,而是将轮椅推到了茶几的旁边,伸手将一个个小叉子插进切好的水果里。
“贤惠了不少?”叶闻新低笑出声。
“你不喜欢?”孤余风挑选了一块西瓜,用叉子叉着送到了叶闻新的嘴边,“尝尝看,西瓜中间最甜的一块。”
叶闻新先尝了这块西瓜,发觉果然很甜后,才说:“有事想求我?”
“很久没见你,想和你联络联络感情。”
“教你一个快一点的方式吧?”叶闻新面带笑意地说。
孤余风放下了叉子,谨慎地问:“是什么?”
“吻我。”
“啊?”
“吻我的嘴唇,你是演员,该不会没拍过吻戏吧?”
“没拍过吻戏,”孤余风给了一个出乎叶闻新的答案,“但亲过人,你会嫌弃我么?”
“会,但也没办法,”叶闻新这时候倒是坦白,“你硬不起来,没上过床已经够让人惊异的了,我要是再强求你亲都没亲过,那你这恋爱谈得就不会被爆出来了。”
“既然嫌弃……”
“吻我。”叶闻新的语气很坚定。
“为什么?”孤余风很惊讶地问。
“要拒绝么?”叶闻新忽地笑了,一副温柔体贴、好好先生的模样。
“我拒绝的话,还能拍《逍遥路》这部戏了么?”
“当然可以。”叶闻新没有半分犹豫地回答,“我只是提一个建议,你可以拒绝,只要你认为——”
叶闻新话只说了半截,浅笑地看着孤余风,等待着对方的答案。
孤余风没有说话,但室内响起了轮椅滚过地板的声音,孤余风用手撑着身体,移动到了叶闻新正坐着的沙发上。
他抿了抿有些干涸的嘴唇,问他:“亲哪里?”
“我的嘴唇。”叶闻新好脾气地回答。
孤余风闭了闭眼,又睁开了双眼,凑过去,快速地亲了一下叶闻新的嘴唇,然而,就在他试图抽身而去的时候,叶闻新却从容不迫地扣住了他的后脑勺,有些生疏,却很坚定地回吻了回去。
嘴唇相贴的感觉其实很微妙,叶闻新近距离地看着孤余风的眼睛,他能清楚地看到孤余风眼里的震惊和不安,这令他肾上腺不断上涌,有了近似于捕猎成功的快感。
叶闻新舔了下孤余风的嘴唇,孤余风抬起手,做出了抗拒的姿态,出乎他的预料,叶闻新竟然松开了他。
孤余风迅速坐直了身体,微微喘着气,就在他试图说什么的时候,叶闻新面色平静地提出了新的要求。
“张开嘴,我想和你舌吻。”
“我并不……”
——我并不喜欢你。
叶闻新小幅度地转了转头,语气温和,甚至还有点可爱。
他问:“你要拒绝我么?”
——你要拒绝一个把你从泥沼里拉出来的恩人么?
——你要拒绝你的合法丈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