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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2 / 4)

艳。他此刻浑身上下不着片缕,灯光映照下一片莹莹水色,不远处则凌乱堆叠着先前的附体之物——如今已成一团碎皮破布,也不知是被何人暴力撕扯,方呈这般模样。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一手环着怀中人劲腰,另一手则攀至前胸,勾着胸前绽放的殷红一点揉捏把玩,动作狎昵。他身下抽插不停,唇舌咬在斑点满布的颈侧,低声轻笑:

“先前不是还说要让我求饶么?怎地这么快就不行了?”

“……”李忘生急促喘息着咬住下唇,艰难忍住冲口而出的呻吟,强行定神道,“若你方才不耍赖,我定能……嗯呃……”

“好,下次定让你骑个痛快。”谢云流闷笑一声,语带宠溺,动作却全然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肏的越发迅速,“可明明是忘生抽选的方式,既然说好了要以站位决胜负,就不好……嗯……中途变卦。”

“唔呃……慢、慢点——”

李忘生因身后骤然加快的抽插惊呼出声,再难维持住站姿,腿上一软便要向着床榻上趴伏过去,却被谢云流眼明手快捞着腰身拉回:

“说好了站位,师弟可得继续坚持才行,已坚持这么久,现在认输可就得不偿失了。”

言罢他将怀中筋软骨酥的师弟抵着重又趴靠在床柱上,俯身去咬他耳廓:“或者,师弟现下认输,得个痛快也成。”

闻言李忘生将牙关咬的更紧,一张玉面涨红:他、他如何叫的出口!

谢云流自是知道他没那么容易认输,也不在意,还贴心的放缓了速度,从急速变为缓速,抽插的却不留情,次次皆奔着体内最要命的那点磨过。

站位使他入得不那么深,冠头只浅浅在那点犁过复又抽出,往复刺激却又不够深重,引得柔软穴肉蠕动吮咬,贪得无厌的挽留入侵者,偏又差那么一点点无法满足。

李忘生才松了口气,又被这不上不下的节奏弄得难耐不已,他扣在床柱上的手指用力蜷起,指尖泛白,身体后倾想要咬的更深,偏身后之人不配合,甚至停下抽动,只抵在要命的那点上研磨,分明有意迫他主动开口求肯。

恶劣至极。

“师、师兄……”

距离极乐明明只差临门一脚,却无法满足,李忘生被逼的实在难过,禁不住松开手向后抓去。

“嗯?”

“你……呃……”李忘生摸到他同样光裸的腿根,却无处停手,只能胡乱抓挠摸索试图将人拉近:“快、快点……”

“啧,忽慢忽快,师弟可真难伺候。”谢云流浅浅顶了两下,如愿听到身前之人的抽气声,唇瓣若有若无蹭着他后颈,“师弟想要什么,总得拿我想要的来换,省的你总嫌弃我过于贴心,还要胡思乱想。”

“我……”

李忘生被他倒打一耙的指控气的咬紧牙关,又因体内停滞的快感而难耐已极,察觉到体内那物浅浅插了数下又变为研磨,理智终于彻底消散,再也受不住这种刺激,更顾不得什么赌局输赢,闭上双眼咬牙道:

“……夫、夫君……唔……”

耳边传来的称呼细若蚊呐,却令谢云流呼吸一滞,还未来得及品味得偿所愿的狂喜,已被李忘生反手扣住手臂,用力向前扯动:“快些……!”

“遵命……宗主夫人。”谢云流顺着他的力道向前,将人一把抱起置于床上趴伏,身下随着体位变动重新插入,入得又深又狠,重重犁过要命的那一点,直达最深处。

“呃啊!!”

骤然爆发的快感让李忘生禁不住高声呻吟起来,身体被撞到连连摇晃,复归迅疾的频率如海浪般将他向顶峰推去,骇浪惊涛拍打不休。

身前挺立的那处随着抽插不住摇晃,尖端淅淅沥沥沁出水液,他伸手颤颤握住,随着谢云流锲而不舍的抽插胡乱套弄,伴着如潮涌至的快感,终于彻底被送上巅峰,惊悸着射出股股水液,弄脏了身下的床榻。

“唔——”

谢云流也到了顶峰,身下被震颤着绞紧咬弄,快感绵绵密密袭来,额头也崩起青筋。他将怀中人用力抱紧,腰身摆动又抽送数十下,才抵在师弟体内最深处激射而出。

温凉液体敲打在柔软湿热的肠壁上,激的李忘生周身又是一颤,攥着谢云流的手指收紧,低声道:“不……嗯……够了……”

谢云流怜惜的在他脸颊上吻了吻,身下却并未抽出,沉声道:“才两次而已,这么快就认输可不像你——忘生,再来一次?”

感受着体内并未软下的那物竟又蓄势待发,李忘生才因疲惫而合上的双眼霍然睁大,不敢置信的看向他,“你怎么……”

“我可才做了一次。”谢云流翻身压在师弟身上,抵着他额头亲吻,“好不容易还刀入鞘,师兄可没那么容易满足……好忘生,再来一次,嗯?”

他说的温柔,仿佛当真在征求师弟的同意一般,身下却已开始缓缓戳刺,将射入的体液汨汨挤出。

情热来的迅捷,不容置喙的卷着李忘生一起再度陷入欲潮情海,难以自禁随云而动,理智沉沦,再难自拔。

小年那日,刀宗一扫他们归来之日的冷清,变得格外热闹,到处都是往来忙碌的弟子。

谢云流早早就去正殿处理杂事,他一走数月,归来又正逢春节,积压下来的庶务不可谓不多。虽然有几位刀主和阁主协助,有些事情也只有他这个一宗之主才能拍板。

相比之下,李忘生就要自在许多,这两日生活规律,只需潜心修行打坐,研习武艺,闲来还可去带月阁看看无人争抢的道藉杂学,倒是颇为自在。

他这般悠闲,越发衬得谢云流碌碌劳劳,日不暇给,如是两日后,终于引来某人眼红嫉妒,昨夜硬是以不光彩的手段软磨硬泡,央他今日前来寰宇殿相助。

李忘生本不想搀和刀宗内务,他毕竟不是刀宗之人,宗门有别,总要避讳一二。然而谢云流却全不在意,言说刀宗无这许多门派规矩,他身为宗主夫人划掉师弟,理所当然要为宗门出力。李忘生再三推拒,还是磨不过他,勉强同意早课过后再去瞧瞧。

此刻走在前往寰宇殿的小道上,李忘生又有些后悔:他一个外门之人,贸然参与他派内务,真的合适吗?虽然当年在纯阳时他与师兄也是各自负责内外庶务,配合默契。可纯阳是他们一手建立,又有师父坐镇,刀宗……

李忘生抬眼看向不远处的寰宇殿,又扫过周遭往来的刀宗弟子,一时默然。

今日寰宇殿周遭格外热闹,沿途可见不少往来弟子,挂灯打扫,修炼闲聊,并无人注意到他。前两日他穿着刀宗流行的劲装,无人在意实属正常,可今日他分明换了道袍,装束与他们格格不入,却也没几个人注目,往来如常,全不在意。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听了一耳朵心得体会,还有几分茶余饭后的八卦,譬如下次考试是由浪游刀主负责,需得加训相关武学;食堂的张师傅昨日请了假,估摸着年后才能回来;带月阁刀宗奥义决,离间两派关系。

最后一件,则是将一本书册递给了谢云流。

“师父说,以大师兄的天资,早能冲击内景经第三重,无非是不想修炼罢了。他命我将三重精要送来给你,还让我带句话。”

见谢云流接过他手中书册,上官博玉才清了清嗓子,学着吕洞宾的腔调开口:“孽徒,下次来时没赶上你师弟的进度,对外不要说是我的弟子,丢人!”

谢云流:“……”

他忍了又忍,才勉强按下将手中书册丢到上官博玉脸上的冲动,只将空着的拳攥得咯咯作响——总算还有些理智,没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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