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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他推门而入的那一刻,他整个人愣住了。

对面画室的老板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刚刚送了他油画的沈嘉禾。

苏执瞪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嘉禾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嘉禾的身边还站了一个金发碧眼的混血男人,那男人很高,苏执甚至需要抬起头才能看清对方的五官轮廓。

尽管早知道混血儿的五官会汇集父母双方所有的优点,但在现实中看见这么帅的男人,苏执还是有些惊讶。

再看那两人看起来举止亲密不似寻常朋友,联想到沈嘉禾出国求学的那几年,苏执便猜到了几分。

那男人的气势有些骇人,原本气势汹汹想来讨说法的苏执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指着对方问:“这位是?”

沈嘉禾脸上的表情不自然的僵了一下:“谢少堂。”算是介绍,但并没有明说对方究竟是自己的什么人。

然而谢少堂却伸手搂住了对方的腰,将他拽到自己身边来:“宝贝,你好像有点害羞。”

对方明明是笑着的,然而这笑意中又似乎夹杂着警告,沈嘉禾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苏执愣愣的看着这两人,发现事情似乎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沈嘉禾和谢少堂似乎是恋人没错,但对方抵触厌恶的态度都直白的写在脸上,反倒是谢少堂一直笑盈盈的贴上去。

最后,也是谢少堂率先对苏执解释:“我是嘉禾的爱人,我们是在国外认识的,现在已经结婚了。”说完,他晃了晃手上的戒指。

苏执确实设想过沈嘉禾已经结婚的可能,毕竟他和江勉都已经是结婚三年的夫妻了。

但他敏锐的注意到,沈嘉禾的手上并没有戴婚戒,只有谢少堂的脖子上挂着一根用白金链条串起来的尾戒。

他对谢少堂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紧接着问沈嘉禾:“怎么之前没听说你也有画展?”

若是其他什么不认识的人开在自己对面,苏执还能勉为其难的骗骗自己,说这可能是巧合。可是沈嘉禾分明是知道他今天开画展,甚至他还知道自己的画展会开在什么地方。

那么,他是故意的吗?

故意挑选在同一天,在他的画廊对面?

苏执一般不愿意这么恶意揣测朋友,但沈嘉禾和江勉之间的关系让他不得不多想。

对于这个问题,沈嘉禾无法回答。

他根本没想开什么画展,画展上的这些画都是他很早以前就丢进垃圾桶里的,不知道谢少堂是从哪里把这些画重新捡了回来,甚至还故意开了一个画廊在苏执画廊的对面。

要不是谢少堂一通电话打过来,问他想不想看好戏,沈嘉禾怕这条没栓绳的疯狗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赶紧过来看看,他甚至都不知道对方瞒着他开了一间画廊。

“我没有开过画展。”说完,沈嘉禾就开始拆挂在画廊里的画框。

“这些画是我的,我当时画完就扔了,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又把这些画捡了回来,但我不想卖它们,也不想让别人看见他们。”

谢少堂被当众下了面子,脸色有些难看。

苏执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

所以,是谢少堂瞒着沈嘉禾在自己对面开了一家画廊?

他看着这两人剑拔弩张的气势,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待在这里。

很奇怪。

真的很奇怪。

沈嘉禾和谢少堂的关系,与其说是夫妻,倒不如说是两看相厌的敌人。又或许,是沈嘉禾单方面厌恶谢少堂。

谢少堂眼睁睁看着沈嘉禾把画廊里的画一个个全部拆了下来,对着苏执耸了耸肩:“他就是这么固执的一个人,让你见笑了。”

谢少堂的中文很好,根本听不出任何外国人的口音,看来对方应该从小就生活在中国。

此时此刻,苏执也顾不上和对方理论蹭自家画廊热度的事了,他只想赶紧远离这个战场,不要让这对夫妻之前的战火波及到自己身上。

谢少堂看出了他的退意,却没有给他离开的机会。

“听说你的丈夫是□□的董事长。”

事关江勉,苏执的表情一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他虽然一向不过问江勉在生意场上的事,但也知道,想要拉他下马的人有很多。作为对方的妻子,苏执的一言一行都需得小心谨慎。

“您是?”

谢少堂微微点头致意,一副十分有礼的模样:“我是今年刚刚回国的谢老先生的小儿子。”

苏家世代书香门第,不参与豪门内斗,但由于苏执嫁给了江勉,做不到置身事外,因此对各个家族的豪门秘史也算是略知一二。

谢老爷子如今已经八十有余,早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谢家一直是由独子谢洵管理,从未听说过哪里还有什么出国的小儿子。

苏执打量着谢少堂,估摸着对方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难不成谢老爷子六十岁的时候还在外面有过一段风流债?

说得好听些是小儿子,说难听些,恐怕就是私生子。

苏执摸不清对方的态度,本着不给江勉找麻烦的态度,他也客套的和对方打招呼:“谢先生,您好。”

“江家目前还是老爷子在做决策,江勉只是暂时代为管理。”

“我对这些生意场上的事不感兴趣,如果您是想找合作的,那恐怕是找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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