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出一句话:
“——她现在是对我死心塌地!一切都与你毫无干系!!!”
梁曼吓坏了,她早觉得前些日子掌门怪里怪气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但一直压在心里不敢提。她慌忙上前猛拍门:“掌门!掌门你怎么了?”
屋子迅速安静下来。
过了会儿。一阵叮铃哐啷过后,门轻轻开了。
云凌斜斜倚在门框上,没有骨头似的站。他支着门,歪头微微一笑,哑声道:“回来了。晚上想吃什么。”
梁曼有些懵。上上下下扫了几圈却愣是没发现什么问题,不解询问:“掌门,你刚才,刚才…”
对方漫不经心地拿拇指抹了下嘴角。脸上仍是笑盈盈不变:“无事。曼曼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啊。”
边说边若无其事地反手关上门。
擦肩而过时,梁曼隐约嗅见一丝若有若无的血气。
次日去耳房打扫,她发现屋子干干净净。
只是所有瓷器、铜制品,任何有光泽的东西通通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