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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合((1 / 9)

花穴努力地含咬着内里的巨物,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吸附着,连肉棍上跳动的青筋都感知得一清二楚。

景乐衍手指为她抚慰着阴蒂,摆腰浅浅抽送起来,粗大的肉棒碾过阴道的每一处,穴口绷得发白,流出处子血,可怜兮兮地箍在作乱的大东西上。

陈檀溪此时并算不上十分好受。他的器物实在太大,抽送进出间每个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内里的嫩肉,令她感到撕裂的疼痛,额头都渗出冷汗来。

景乐衍知道她不舒服,也刻意忍着横冲直撞的欲望,只在穴口附近慢慢抽插着,渐渐地捣出些水来。

“小溪,还痛吗?”景乐衍观察着她的神色,低声在她耳边问。

花穴已逐渐适应了这根入侵的异物,陈檀溪开始觉出一些不一样的滋味来,最深处潺潺吐着蜜液,有些空虚的痒。

“好些了……”陈檀溪吻了吻他唇角,脸庞泛红。

景乐衍便顺势衔住她唇瓣,双手扣住她大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湿润的阴道插起来格外容易,景乐衍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肉刃不断破开紧密娇嫩的穴道,侵犯着更多领域。

“嗯,啊,啊,嗯……”陈檀溪被插得失神,身体填满的快感冲上大脑,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都让她觉得痛快无比,却又好像少了些什么。

景乐衍喘着粗气,身下不停动作。湿漉漉的紫红色大肉棍浅浅拔出来些又重重插入,带得穴内嫩肉翻出,混了处子血的淡粉色蜜汁顺着两人交合处淌下,沾湿了私处毛发,打湿了身下软塌的坐垫。

“小溪,小溪,小溪……”景乐衍呢喃着她的名字,近乎痴迷般看着她的小穴吞吐着他的器物。

陈檀溪眼前雾蒙蒙一片般,什么感知都变得迟钝起来,唯有身下穴内的快感越发强烈,嗓子都叫得有些哑了。

“嗯,嗯,嗯,啊啊,嗯啊……”陈檀溪紧紧攀着他的肩,企图抓住些什么似的,“慢,慢点,啊……阿衍,阿衍,慢,慢点啊……嗯……”

景乐衍埋头在她脖颈处,声音也是同样的哑:“不行,小溪,这个不行……”

他将她的大腿压到最低,飞速抽插着,肉棍狠狠碾过穴里每处嫩肉,将肉褶撑得紧绷平整,快感便铺天盖地而来,让人喘不过气般。

陈檀溪犹如站在悬崖边上,随时都要掉入迷失的快乐海,有些害怕地哭出来,胡乱摇着头,双手锤着他胸脯:“啊啊,慢点,我怕,我要,要,啊——”

一记深顶,龟头撞到子宫口,阴道突地开始不规律地痉挛,狠狠收缩着,似要将内里入侵的异物绞进肉里般,同时花心大股大股吐出爱液,被肉棍压着堆积在小腹,引起更加饱胀的快感。

景乐衍被她绞得头皮发麻,能感受到穴里嫩肉挤压吮吸肉棒的紧实,快感几乎要逼得他丢盔弃甲。

陈檀溪美目翻白,早随着高潮的到来半晕了过去,脸上尽是泪痕,檀口微张着,却是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待她堪堪清醒了些,却发现自己已被景乐衍翻了个面,整个人跪趴在塌上,体内的肉棒仍插在深处硬着,不禁有些吃惊地回头看他:“阿衍,你……”

景乐衍伸手遮住她的眼,喘息道:“别看我,别看我……”

被欲望支配而失控的样子不好看,他不愿让她看见。

陈檀溪心有所感,便听话地扭过头,低声道:“阿衍这么喜欢我,我很欢喜。”

景乐衍低头吻在她的腰窝:“不只是喜欢……我爱你,陈檀溪,我爱了你很多年。”

肉棒在小穴里急速进出,因为后入的体位进得更深,次次顶撞在脆弱的花心,几乎要被捣熟捣烂,饱胀的快感达到顶峰。

陈檀溪高扬着脖颈,泪水朦胧间居然想起许多往事。

陈府花园,小少年拘谨地将手里糕点递给女孩,脸红道:“我今日路过东街买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

女孩惊喜地瞪大眼,笑意盈盈:“是我最喜欢的奶酥糕,每次买都要排很久呢,阿衍真好!”

洛水湖畔,少年少女并肩坐在亭中赏景。

少年问:“你最近总没时间出来,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

少女眨了眨眼,狡黠一笑:“先不告诉你,过些时日你便知道了!”

少年便跟着笑起来:“你啊……”

夜风习习明月高悬,少年的眼神比风温柔,比月还亮。

元宵灯会,人来人往的街道热闹非凡。

少年鼓起勇气拉住她的手,耳朵红得厉害:“拉紧我,别走散了。”

少女脸庞微红,紧紧地拉住他:“我会的。”

暖融融的灯光照得冬日好似都不再寒冷,两颗靠近的心比火还燎人。

过往的记忆仿佛蒙了纱,美好而朦胧,而唯一清晰的是如今这人就在自己身旁,在和自己做着世上最亲密的事情。

陈檀溪呜咽出声,摇晃的身子已快要承受不住狂风暴雨,轻轻颤抖着。

景乐衍也快要到极点,扶着她的腰身带向自己,重而深地将她贯穿到底,喘息声与她的呻吟交叠。

肉棍在最深处猛插了几百下,景乐衍额头青筋鼓起,正欲抽身而出,却被紧紧咬住了。

景乐衍忍得直冒冷汗,失声道:“小溪,别——”

陈檀溪拉住他的手,声音很低:“阿衍,我也爱你。”

景乐衍猛然喘了口气,闭上眼,再次狠狠将肉棒送到最深处,龟头重重碾着子宫口释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撑得小腹都要鼓胀起来,第二次高潮的感觉比第一次还要强烈许多,陈檀溪只觉得意识仿佛离了体,大腿打颤,肉穴绞得死紧,淫水一股股地向外涌,随着景乐衍的抽出,混着身体里的精液流出来。

景乐衍怜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轻轻将她抱起,低声道:“我带你回家。”

陈檀溪迷迷糊糊地在他怀里点了点头,便安心昏睡了过去。

马车行到陈府门口已过了亥时三刻。

景乐衍抱着陈檀溪小心地下了车,一抬眼便看见门前直直地杵着个人——长身玉立风度翩翩,一张俊脸黑沉如水,正是陈檀溪唯一的兄长陈渊,陈檀临。

景乐衍不免讪讪道:“檀临兄。”

陈渊皮笑肉不笑道:“若不知道是与景小侯爷有约,我还要以为家妹被哪里的拍花子拐走了。”

景乐衍能屈能伸,也不在意他的嘲讽:“是我不好,拉着小溪玩了许久,误了她回来的时间。”

陈渊不想与这人多说,上前从他怀里接过陈檀溪,冷冷道:“我朝虽然民风开放,但女儿家声誉到底重要。小侯爷以后记着些时辰,也记着莫要随便这般与家妹亲近,免得让人误会什么。”

景乐衍哪里说得过这位,只连连认错,最终千万般不舍地登车离开了。

这厢陈渊抱着陈檀溪径直回了溪春苑。

卧房里点了两盏灯,陈渊将人放在床上,借着光仔仔细细地打量一番,渐渐皱起眉。

只见陈檀溪面色潮红,嘴唇红润似有些肿了,更可疑的便是那衣襟遮掩下的红痕,根本不像是那满嘴谎话的景瑜所说的只是饮了些酒醉倒的样子。

陈渊紧紧抿了抿唇,起身将房内香炉点燃,重新坐回床边,竟是伸手解开了陈檀溪的腰带,慢慢剥起她的衣服来。

不消一会儿,陈檀溪便赤裸地躺在了他面前。

身上红痕点点已是触目惊心,而双腿间虽已被处理过,但手指一拨开那两片花唇,便能看到那肿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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