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一件小插曲,两人也没有多注意,为了庆祝他们成为男朋友的第一天,舒宇喝了一些酒,林漾劝解道,“少喝点,开车来的。”
舒宇摇摇手,“没关系,等下你开走。”说着做了个鬼脸,逗得林漾哈哈哈大笑。
“幼稚。”舒宇看着林漾笑,也不自觉的笑了,“嘿嘿嘿,你笑的真好看,最后酒鬼一般挨着林漾,双手环住了林漾的脖颈,整个人挂在林漾身上,“你身上真香。我爱你爱了好久好久。”
林漾一顿,接住了要滑下去的舒宇,轻轻道“小笨蛋,我不值得。”一只手拂过那柔软的头发,舒宇性子刚硬谁知道头发却是那么柔软,软绵绵的,林漾心道。
舒宇骨架大,体重也不轻,林漾费了九牛之力才把舒宇驾到地下停车场,他把舒宇小心翼翼的靠在车上,一只手扶助舒宇免得他跌倒,一只手在兜里拿钥匙,一个冰冷的东西划过指尖,林漾就用力伸出手超那个地方而去。
舒宇的大g换了一个颜色,不再是骚包的红色,而是深邃的黑色,就在他一手掏出钥匙的时候,林漾心头一动,不远处声音缓慢而至,林漾放下心中的怪异感,刚好打开门,一股外力猛地把他扑到在车里,而舒宇跌倒在了地上,还“嗯哼”的一声。
林漾反应过来,大声道,“你想干嘛,放开我,”他被人面朝车椅的压在了上面,那人的身体也挤进了狭小的空间,他想挣脱双手,却不料那人早就预料到了他的动作,双手如钢铁般,紧紧的让他动弹不得,接着那股重力就坐在了他的屁股上,林漾“嗯”了一身,然后猛地闭上了嘴巴,他意识到来强的不行,不知道是有什么目的,开始小声的和那人谈判,舒宇醉酒未醒,这个停车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人,他怕惹怒了那人把他杀了,他只能想那个人是劫财的,“银行卡和钱包都给你,在衣服的兜里,密码是八个八。”
稳坐在他屁股上的劫匪笑了一声,压下身来,声音低沉压抑,几乎让林漾听出一股咬牙切齿,“谁说我劫财的。”
声音有些熟悉,只是一瞬间这个想法便消失在脑海中,林漾身体一震,温热的舌尖添上了雪白可怜的耳垂,接着用嘴唇抿了抿,一股诡异的感觉从心底涌起,林漾“啊”的叫疼了一身。
“这就疼了,”那男人语气有些调戏之意。
明明是夏天,那手冷的像冰块儿一样从衣摆里伸了进去,一只手划过细腻劲瘦的腰,一只手死死的掌锢住林漾不断挣扎的双手,使其动弹不得,为人鱼肉,那只手还是不断的上前,一股羞耻之意涌了上来。
冰凉的手灵活的玩弄林漾胸前的点缀,用手指轻轻的扣动,林漾敏感的抖动了起来,连带着身体反应,那人兴致阑珊的看着林漾的反应,“你的小男朋友有碰过这里吗?有这样揉捏过这里,知道你那么敏感吗?”
林漾沉默不语,脸色通红,不知道是脸被压在海绵中的窒息,还是因为被人羞辱的。
身体的不适让他忽视了男人对他男朋友身份的知晓还有语气中古怪的醋意。
“说话,”男人加大了声音,双手也被捏的通红,胸部也不大力的捏了起来,很快就肿红一片,林漾再也忍不住“啊”的大声的叫了出来,大汗淋漓,如九死一生。
他终于忍不住一般,“饶了我,你究竟想干什么。”
男人终于清醒过来,看着林漾的点缀变得殷弘,松开了手,飞快的逃离了现场。
林漾雪白的身体摆在黑夜里,许久之后他才起身拉下自己的衣摆,扶起了躺在地上冰凉的舒宇,最后看着在黑夜中透着红光的摄像头,看着手机页面,心中犹豫不决,最后关闭了手机页面,上面显示着110
不过是被猥亵,就算报警了怎么说,抢劫,最后钱财也没有丢失,好像哑巴吃了黄连怎么也说不出来。
林漾觉得疲惫,他把舒宇送回了家,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一进门就边脱衣物,衣服洒了一地,浴室里水气缭绕,林漾望着镜中的自己眼底,水光氲氤,似乎还有哽咽之声从门口溢出,胸前还有隐隐的微辣之感,脑海闪过一丝诡异之感直击灵魂。
不一会儿,浴室中的声音变得玩转煽情妩媚参杂着水声沥沥难猜真假。
林漾仰头看着洁白的天花板,露出洁白脆弱的脖颈,心中厌弃自己,大约自己是真的有病。
那截雪白的脖颈有种凄凌的美感,一只手就能握住,不断的加大力道,再轻轻的用食指按压那滚动的喉结,似乎就有种变态欲被满足了。
林漾穿了一件白色宽大的t恤,胸前有一边高高的凸出来一个小点,林漾厌恶的皱眉拉起了自己的衣服,一看已经被磨破皮了,他心中稍微惊讶了一下,然后不知道在床柜里面掏出了什么,撕开了,对着自己的红豆贴了上去。
隔开磨人的衣服,也就没了那细微的针扎的疼感,夏季衣薄,这样也不会让人看出端倪,林漾收拾好了自己。
此刻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林漾走到客厅拿起了手机,一看上面号码显示的地理位置,生理性上流露出难以掩盖的厌恶,电话铃声响了很久,终于林漾接通了电话,声音冰冷平淡,“喂。”
上大学的这几年林漾换了一个手机号码,远离了那座县城那些令人乏味恶心的亲人,断绝了联系,几年后他们再一次不可避免的找上了林漾,其实也不欠那些人什么,林漾的父亲养育他长大,而他的母亲因为那个家庭而失去了生命,说实话谁也不欠谁。
林漾有个难以启齿的家庭关系,他血缘上的监护人是林旭阳也是他名义上的父亲,而他的母亲早就变成了枯骨远离人世。
他的母亲是个小三,被道德舆论攻击的对象,他们在车水马龙的小巷中成长,他的母亲兢兢业业刻苦劳作,两人生活的很快乐,对于他的疑问,他母亲只是笑着说,“你父亲他是个好男人,但是不是一个好丈夫。”
林漾从小就知道他没有父亲,直到那年母亲面色苍白后面跟着一个提着手提包穿着华丽西装服的精英男人。
他母亲面无血色,蹲下来与林漾平视,那种眼神若干年以后林漾也一直铭记于心,布满厚厚茧子的手,抓住他,仿佛是最后一次接触,他母亲仔细从头到尾的盯着他不舍得放下任何一丝一毫,最后他母亲不顾他的哀求,把他交到男人手里,表情绝决“他是你的父亲,以后别来了。”
精英男人闻言蹲了下来,眼睛里没有感情,有的只是机械般,“漾漾叫爸爸。”
林漾抗拒的往后躲,他母亲把他亲手抵给了那个男人,任由他怎么挣扎都跑不掉。
那是在他记忆中为数不多母亲的模样,他见过他母亲年轻时不曾被生活折磨时的样子,也是那个时候他母亲与那个男人相爱了,他母亲是福利院出来的,他的父亲却是出生资产阶级。
在男人订婚的前一晚,林漾呱呱落地,最后他母亲伤心欲绝,一个人远离了是非去到了当地有名的贫困小区,此后的十年与那个男人再无联系。
那边像是说了什么,林漾的情绪开始有起伏,最后撂下一句,“知道了,”不等对面继续说话就挂了。
也许是上天怜惜,林旭阳与那个女人大婚之后再无子嗣,最后去医院里查,原因是林旭阳的精子存活率下降再无生育的可能,那种自私自立的家庭怎可能让偌大的家庭落到其他人手中,在这个时候他们终于想到了那个他十年前的露水情人。
林漾已经大了记事了,强取豪夺已经不可能了,所以他们来打感情牌,那个朴实淳朴的女性被他们套了进去,起初是拒绝的,后来那人说出了他们能给出的优越条件,林漾他妈终于被那群人说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