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霜感觉萧炎儒有些异样,忙抬头一看,只见这萧炎儒脸上全是痴迷,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位少女,秋霜眼里的寒光一闪而过,忙有低声呻吟,接着眼睛里全是水汪汪的泪,萧炎儒这才清醒了过来,见自己最心爱的女子如此委屈和柔弱心里暗暗忏悔,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对秋霜,秋霜可是为了自己失去了许多许多,满心的疼爱焦急道“秋霜,怎么了,可伤着了。”说完恶狠狠的对越越道“你如此无礼,。”
越越心里恨极了,大骂道“尔等如此不知道廉耻,我倒是要问问,你在我们后院做什么,净做些男盗女娼之事。”
萧炎儒堵得说不出话,这边秋霜忙上前行礼,轻言轻语带着几分较弱道“公子,请恕罪,这全是我们错,我知道我不能喜欢萧公子,但我们已经有了相守一生承诺,请大娘子您高抬贵手放了我们把,以后我定当结草衔环报答您的恩情。”
欣然听了这话,本来极为愤怒的心冷却了下来,自己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男女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如果强行扭在一起又有什么乐趣,淡淡的笑了笑道“娘子你也莫要说什么道歉的话,既然萧公子心里没有我,我也不是那么不知道廉耻之人,死赶着上前凑活,你们也不必费尽心思想着如何应对我了,我会尽快让父亲退婚,成全你们。”
萧炎儒听了这话,心里忍不住想反悔,秋霜一听惊喜道“真的吗?”说着便要下跪,欣然忙拦着,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何须如此。”说完对萧炎儒冷冷道“公子不必费尽心机想着安置我了,我不想成为你们嘴里的绊脚石,其实你有如此心思便要说明白,这样对你对我都是极好的。”说完便拉着越越转身离开,只留给他们一个决然而又娇弱的背影。
萧炎儒后悔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未婚妻如此的典雅清隽,秋霜和她站在一起原本八分的容貌变成了四分,本来那纤细而又动人的身影变得苍白,秋霜见萧炎儒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冷笑,这便是男人,一个本来对自己情深似海的男人翻身就对一个绝色美女动了情,好在自己从来不稀罕,只是要一个能漂白自己身份的‘工具’罢了。
其实秋霜并不是林家的女儿,本身而是林家娘子身边的一个三等丫头,这丫头自认为有几分容貌,心气儿极高,想着法子勾引林家的少公子,只因林家满门清贵,又极为注重门风,这哥哥惦记妹妹房里的丫头可不是什么好的名声,所以对于秋霜的勾引从来都是不着痕迹的避开,又悄悄打发她去洗衣房,这才绝了秋霜的心思,直到南宁王谋反,林家却被南宁王利用,落了个满门抄斩,女子落入贱籍的下场,然林家知道大难临头,于是全家服毒身亡,当官兵进来炒家的时候,逮住正在林家娘子闺房偷东西的秋霜,误以为是林家娘子便抓了回来,好在林家有些名头,在南宁门生无数,暗暗接济秋霜,秋霜头上这个林家的女儿更是坐实,秋霜心里明白只要想成为人上人便必须通过男人才行,便矜持又和各色男子周旋,直到遇见了萧炎儒。
萧炎儒也没有心思吃饭,匆匆和童琛告辞,欣然心里难受,又受了风寒,身子撑不住晚上便发起了高烧,越娆施诊灌药,忙了一个晚上这才让欣然退了烧,童琛皱着眉头道“这孩子怎么了?怎么会有心思,肝胆上火。”
越娆抚摸着欣然苍白的脸,轻叹道“谁知道,这孩子今儿是怎么了本来好好的。”
越越哭丧着脸,忍不住懊悔道“都怨我,让姐姐穿着单薄的棉衣出来,这才受了风寒。”
童琛见越越自责,忙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的示意道“这也不能怪你,好了孩子,去睡吧,一晚上也没有合眼,等明个儿再说。”
越越心思一转,喃喃道“爹,姐姐可能可能是被萧家那小子气的。”
童琛一听惊讶道“这话从何说起。”
越越一脸的愤恨道“这萧炎儒欺人太甚,今儿领着一个女子在咱们小院儿里搂搂抱抱,被我和姐看见了,便嚣张的说以后就是娶了姐姐也是当个摆设,连自己身边这位女子的脚趾头都不如,姐姐听了这话,只觉屈辱”
童琛脸色越来越难看,听到最后忍不住一拍桌子大怒道“岂有此理,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童琛气的脸色铁青,浑身忍不住颤抖。
越娆见童琛这般气愤,忙上前拍了拍他的胸口安慰道“别生气了,会气出病的,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童琛慢慢平静了心思,然脸色依然铁青,大怒道“这么作践我们,我定要让萧家低头赔礼不可。”
越娆冷笑道“难不成你还想着让闺女嫁过去不成?”
童琛恨恨道“嫁女儿?他萧家想的美,我让他们家娶不成媳妇,就是娶了也找不到好人家的女儿。”
越娆见童琛没有糊涂这种地步,便轻声安慰道“他们做出这样的事儿也不必对他们太客气,现在最重要的是退亲,虽说换了帖子,好在没有把女儿嫁过去,不然以后可埋怨死咱们了。”
童琛低头看了看昏睡中的女儿,心里忍不住难受,这闺女受了太多的苦,为什么临到这时候还让她受这样的屈辱,萧家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次日欣然这才醒了过来,见自家娘亲睡在身边的软榻上,忍不住鼻子酸了酸,越娆睡觉较轻,略微有些动静便醒了过来,回头见欣然醒了,忙起身摸了摸欣然的头关心道“现在怎么样了?好在退烧,现在想吃什么?娘去给你做。”
欣然躺在越娆的怀里撒娇道“娘,您对我真好。”
越娆怜爱的抚摸着欣然的头,笑着道“傻孩子,我是你娘呀,对你不好对谁好去。”
欣然忍不住嘴角向上扬起道“有娘在我什么也不怕,娘我想退婚。”
越娆没有惊讶,淡淡的笑着道“好。”
欣然吃惊的看着越娆道“娘,您您都知道了?”
越娆点了点头道“家里人都知道了,傻孩子有什么事儿放在心里做什么,对我们说说也是好的,想退婚就退,这萧家不是咱们的良配,好在没有成亲,要是成亲那才是你的苦日子呢。”
欣然刚要说什么,越越端着盘子冲了进来,笑着道“姐姐好了?”说完把盘子放在欣然的面前道“姐姐,这是极品的燕窝粥,我让厨子熬了好久,听香草说你醒了,这才匆匆忙忙的端了过来。”
欣然看着面前的粥,五味杂陈,心里只觉那些委屈算得了什么,这才是自己最亲的人,又爹有娘,有弟弟,这才是自己的家呀。
越娆拿着帕子擦了擦越越脸上的灰尘,嗔怪道“你就这么闯到你姐姐的房里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收敛些,要是姐姐在做什么,岂不是失礼。”越越仰着笑脸,也不言语。
欣然的病三四天才好的利索,二宝见姐姐出了大厅吃饭,欢喜的坐在自家姐姐身边,揣着自己怀里的武打衣裳笑着道“姐姐看看我的衣裳,都没有人缝补了。”
欣然见弟弟耍宝,心里欢喜,笑着道“那姐给你补。”三宝蹭到欣然的腿上,笑眯眯的看着自家姐姐也不说话,越娆见这两孩子不知道轻重,便抱过三宝对二宝道“你别皮脸,仔细我揍你,今儿早上没有长记性?”
二宝嘿嘿一笑,也不敢过分,昨天晚上越娆给二宝讲了西游记里三个狗头国师向孙悟空借无根水的故事,让这孩子记住了,大早上在陈家武学院里装神弄鬼,捧着自己的尿哄骗同窗们喝了下去,让陈家那些附学的家长纷纷来找,越娆听了这事儿气的直冒火,很是揍了二宝一顿,这孩子不上趟,一打就跑,越娆也撵不上,气的越娆让小厮们全院子追,逮住劈头盖脸的打,要是能打好也就罢了,打多狠也不哭。
欣然听了自家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