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分到一只,si掉了一只就代表会有一个人没有水云犬,只要找到那个没有魔兽的人,一定就是凶手。
「没有,大家都有一只。」
……这就怪了?
「不过有一个人是昨天新刚领一只,他说他的魔兽生病si掉了。」nv孩补充了这一句。
就是他!
「可以请问那位同学在哪里吗?」
「在那里。」她伸手指了教室中最多人聚集的一角,特别点了红se头发的男生。
「太好了,谢谢你。」道完谢以後我便踏进了教室。
学院的规矩很自由,并没有规定教职人员不能进入非教课的教室,当然通常我们没有事情也不会去打扰学生。
「你……」nv孩拉了我的衣角,我停下脚步,疑惑地回头看她。
她隐密的瞧了那边一眼,接着压低了音量:「你自己小心一点,他不怎麽好相处。」
再次和nv孩道了谢,我走到了那群人面前:「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有些问题想问一下这位同学。」
原本聊得放声大笑的人们瞬间安静了下来,唯一坐着的男生抬起头来,神情居傲的看着我:「你哪位?」
「我是魔兽饲育员。」
「喔、你没有资格过来这里。」他嗤笑一声,「只是个低级的下人,别来玷w这个教室。」
这时我看见了他坐的那个椅子,椅背套着一条绳子,顺着看过去,是一只被套着的水云犬,牠正咬着绳子,想要挣脱开来。
「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的算,是你把水云犬杀了吧?」
「嘁,我还以为是什麽大事。对,是我杀的又怎样?」
「你怎麽可以……」
「你管很多耶!为什麽不可以?那个畜牲居然给我那什麽能力,尖爪?我要这个没用的能力做什麽?」他的视线转向了一旁还在努力咬绳子的水云犬,「只不过是一只低阶魔兽罢了,杀了也没什麽大不了……啧,要不是有想要的能力,我才不要向教授再拿一只。要是这只不给我我想要的能力,我一样会杀了他。」
还在奋斗的水云犬僵了一下。
「闭嘴,牠们听得懂!」只要能和人类签约的魔兽都具有一定的智力,最少都能听得懂人类的语言,高阶或是智力超群的魔兽甚至可以谈话。
刚刚问的那个nv孩还是有所保留,这根本不是不怎麽好相处,是根本不能相处吧!
「那更好了。」他恶劣的伸出脚,踹了水云犬,「听懂了就给我幻影,我还能给你个痛快。」
水云犬的能力就是尖爪和幻影,前者可以让自己的指间变得尖锐,能够用来攻击,後者则是自身能在别人眼中幻化成所想的事物,当然我还知道了水云犬更高阶的能力--进阶版的幻影--不仅仅是视觉,连触觉、嗅觉都能幻化。
「汪呜……」被踢的水云犬往反方向滑了出去,最後被绳子给勒住了脖子,牠发出了痛苦的哀号声。
我忍不住冲上前,把人从椅子上推落,迅速的捞起绳子,解开後抱起了还躺在地上起不来的水云犬,担心的安抚牠:「不哭,没事了、没事了。」
「啊!」也许是没想到我会出手,他一个不察就被我推倒在地,「你这个低贱的家伙,竟然敢推我?!」
「这是怎麽了?」这时一个不认识的教授推门而入,「都要上课了,还不回位子上?」
「教授!」刚刚还势气凌人的男孩马上换了副脸孔,「这个不知道那里跑进来的家伙推我,还抢了我的水云犬!」
那副表情配上还坐在地上的动作确实有几分可怜,要不是我从头看到尾我还真的会以为谁欺负他了。
「你哪来的?」
「我是魔兽饲育员,你知不知道他nvesi……」
我话都没有说完就被教授给打断:「你没资格进到这里,跟我到学院长那!」
「去就去!」
教授还叫了那位男孩:「这位同学,身为受害者,也要麻烦你跟我到学院长那一趟。」
「一定。」
课堂没有被我们耽误到,那位教授请了另一位来代课,而他本人则是领着我们两个前去学院长那。
「事情的经过我都知道了,」听完了教授的解释,学院长看都没看我,对着那为红发男孩说,「你是维德家的孩子吧?你可以回去了。」
「谢谢学院长。」小孩很有礼貌的向他道了谢,然後在对方看不到的角度对我做了个鬼脸,最後就这样回去了。
「可是学院长,这……」
「事情解决真是太好了,很抱歉还为了这点小事劳烦学院长。」教授又打断了我,不让我继续说下去,我怀疑他是故意的。
「没关系的,攸关到学院的事情都可以来找我。你也辛苦了,回去教课吧。」
教授也走了,最後只剩下我和学院长两个人。
「学院长,我知道我做的不对,但是……」
「知道自己不对还做?」学院长打断了我的话,「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吓到学生?他们都是必须要捧在手掌心呵护的,你懂不懂!」
「难道魔兽就不用被ai护吗?」
学院长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行了,只不过是si了一只低阶魔兽而已,又不是高阶的。别这麽大惊小怪。」
只、不、过、是、si、了、一、只、低、阶、魔、兽?!
原来学院中最高职位的掌权人是这样看待的?!
「前学院长绝对不会这样的!」
也许是我这句话踩到了他的底线,原本还笑眯眯的他马上翻脸:「够了!再多说一句,我就开除你!」
「叩叩!」就在气氛一触即发的状态之下,刚刚因为要谈话而关上的门被敲响了。
学院长深x1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请进。」
「嗨,我打扰到你们了吗?」推门进来的是个老熟人,「我的同事一直没有回来,所以我来看看──他有什麽问题吗?」
「布、布洛迪?」学院长惊讶的站了起来,「他是你同事?没事、已经没事了,可以走了。」
「谢谢学院长。」
布洛迪意识我跟他走,我虽然满腹疑问,但还是跟着他走了。
「布洛迪、」
「什麽都别问。」他头也不回地打断了我。
「好。」
走在前面的他听到我这麽回,反而停下了脚步:「现在怎麽这麽乖?」
我摇摇头,从後面超过了他,走向宿舍。
原来他无能为力的事情,我也无能为力。
隔日,我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布洛迪:「他为什麽怕你?」
「我有姓氏的。」他说。
姓氏是普通的小老百姓所没有的,只有皇族、贵族或是做出了伟大贡献的人才配拥有,所以拥有姓氏的人是属於一般人惹不起的对象。
「他不是怕我,而是怕我身後的家族。」他嗤笑一声。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背景。」难怪工作偷懒喝酒都没有人敢说什麽,不过一个有姓氏的人会来做这个别人眼中低下的工作?
布洛迪身上有秘密,但我没多问,好奇心可以有,但要适可而止:「不过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偷懒了,这周轮你去铲棉岩羊的屎,别忘了。」
「……滚蛋!」
事情就这麽过了几天,我每天除了会多在那片墓园里待一阵子以外似乎没什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