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不用拜见老太太去相看,让芷绛紧绷的弦儿松了不少,在齐府颇是惬意,平日里凤嫂子遣人送些吃用之物,内院下人也叫管事调回些许她汴京带来的旧仆,拜见了舅舅们后便没甚大波澜。到了夜里,她尽力扯着热症这块遮羞布,继续装聋作哑与裴怀信私会。两人心照不宣,没有药,她的症没有别法,他一定会来。
“啊唔~~~~嗯,先生,先生~~~~”搅得芷绛失声sheny1n。
裴怀信不可抑制在梁上闪躲奔袭,钻了她的香润闺房。或许是贪恋她的身子,又或许无可救药地ai上她,恐怕更早便对她有情了,从前不敢放任自己去想,那现下呢?!他和她还算师徒么?
先前她癫狂泄yshui儿受不住时,口中总难耐地细细喊着先生二字,这称呼让裴怀信无地自容,心中痛骂自己衣冠禽兽,每每听到都胆发虚,怯懦想偃旗息鼓逃跑。可如今偷情的刺激还有师生禁忌强烈地刺激着,扭曲着他的神经,一声声娇软糯音听来渐渐变了味道,那背德感更能让他x奋。
听她一声先生,他埋在她温软t内的棍bang更胀大一圈,顶端峭立着顶到g0u壑中的凸起,狠狠摩擦。看着少nv绵软脂腻身躯,su香雪华,在他身下辗转y哦,颤抖不已,裴怀信的yuwang似乎永不能停歇,已经承受释放不知几次的sh润紧窄中不能容纳更多,现下被肆意驰骋ch0uchaa,大开大合猛烈舂捣,把头先的jg浆yshui打出了白沫。
噗叽,噗叽。
“先生,啊啊啊啊啊啊啊,先生,绛儿受不住,已经,已经够了。症,症已。。。。。”
她的话还未尽,就被捣碎吞下,原来裴怀信俯身噙住她双唇痴痴纠缠,将那话都吞下。他怕她求饶,怕她说症今日症已解了。他不许!他还没够!
埋入的分身更是攻得少nv丢枪弃甲,溃不成军,一阵狂狼冲刺将种子尽数浇灌在最里头,歇了顶弄却没撤出,依旧埋在她里头教她缓缓,俯在她身上转头hanzhu少nvneng白雪颈细细t1an舐亲吻,缱绻缠绵。
太多的秘密压得他喘不过气,仿佛只在她这里,他才能有片刻逃离,自己和国师之前远在北方,江南鞭长莫及心腹不多。暗卫卧底具不顺利,消息杂乱,毫无头绪。陆璋蛰伏淮南军中,如今已是新贵将才。可惜在军队里战战兢兢,不敢冒头。钻营军需机密处这扎嘴的刺猬,广积钱粮,储备军械一事尚且还未有大突破,只能再等机遇筹谋得力人手安cha。
如今他在齐元烨那里权且算个没名分的门客,意在谋划些事与户部g连,这齐元烨果真jg通家学,小心谨慎,见微知着,也是个滑不溜手的官儿。知晓自己祖母意思,太极打的颇有水准,对裴怀信不做许诺,也不推辞。
近日做了闲散门客倒是有个机遇,便是芷绛二舅母薛氏的老爹薛大人办生辰宴。薛家趁生辰宴饮家臣,倒是寻常,但广发邀帖许多态度暧昧得摇摆客,甚至是前朝被罢黜的些许大儒,这便透着古怪,以这薛家如今的身份地位,虽然官职只江南织造,但谁人不晓得他家不需结党立派。若是大招门客幕僚更是刀口t1an血,万万不可,且暗哨递上来消息,三品户部沈大人会派人现身。这薛家不是做文武官,家中是以缫丝纺织起业,此等宴会为什么沈大人派人查探?风云诡谲,裴怀信不敢大意。原先只当薛家是个傀儡软柿子,如今看来牵扯甚广,裴怀信一时千头万绪无从理起。
“先生,嗯,重~~”芷绛从ga0cha0中缓过神,见先生还趴在身上亲吻,脖颈上su麻麻,下头刚刚痉挛过,温热汁水流的一塌糊涂,她难受扭身小声撒娇。
“嗯,呃。”裴怀信还沉迷于温柔乡,听她又唤,顿时羞窘,翻身侧躺搂她入怀,脑中还在盘算薛府宴会之事,忍不住询问。
“绛儿,薛府,就是你二舅母父亲近日在筹备寿宴,你,你可知晓?”
芷绛脑筋稍转,心下约莫有了猜测,先生现下寄居侯府,颇有些尴尬,或许是想参加宴会,稍作筹谋?她前日是听说内眷们都在商量备何寿礼,好像二舅母那位同父异母的郡主妹妹也会现身,凡是亲眷皆要去赴宴参拜,惹得内宅好一阵八卦。
“外祖母那日提过,内眷小辈都是要去的,我也接了帖。”
裴怀信闻言更是担忧,他在漩涡侵y多年,深知当地名流汇聚不稀奇,可有妇孺参与的聚会,更像是某种巨大y谋的遮掩。这是个露脸识人的好机会,却也怕暴露,他自是未接拜帖的,若主动求去,走了齐元烨的路子显得太过刻意惹眼。若是通过芷绛找个由头倒是可行,但他不愿利用她。
可现下,又有何法?一时间五味杂陈,沉默不语。
自从有了那事以来,芷绛羞赧,裴怀信愧疚更兼心事重重,过去的数个日夜,尽是癫狂累倒,两人真心闲话的时候反倒不若旧时在林府的日子,芷绛日日与他相见之前都反复思索,可每每话在腹中嚼了好几番。就是这么简单一句,先生接下来是何打算?但回回都问不出,因若真问出来了,或许当下的镜花水月都成虚妄。
芷绛见他若有所思,反复纠结,还是没问出口咽了下去。只捡了个闲话头聊了起来。“近日外祖母奇怪,不似身子有恙,却除免了这晨省定昏。只派了嬷嬷来说宴会闹腾过了,秋了身子乏,不愿见人。”
裴怀信皱眉疑惑道,“入府宴次日史太君午时却召了我陪膳。jg神颇佳。不应该呀?”
芷绛疑惑,“召了先生是为何?难道在金陵给先生谋了差事?”
裴怀信有些尴尬,怕她深问漏了推举夫婿的馅,手臂搂得更紧了些,只捡着说她外祖母想多多了解她脾x喜好,“我,我还求了你外祖母帮我举荐去你表哥那里。”
“表哥?元烨表哥?”芷绛见过做文官的就这一位,他这表哥匆匆一面,她对他印象尚可,年纪轻轻温文尔雅,户部做事应当颇有城府,他也晓得先生来历背景,应当会照拂一二。只是这人也算是她前相亲对象,有点子不自在。
“是他。我已正式拜访与他,说了些商贾实务,时政见解,也是相谈甚欢,姑且算个门客,他现下未成婚,没有自行开府,所以我暂原厢房住着,这样安排也好,我,我来,来见你也便易。”
说出口他却心虚了,便易见她如何?方便偷情?流云那边将冷香丸已经制好有些日子了。可是他却没有遣人拿过来予她。他自知身负太多,前路坎坷渺茫,没办法给她承诺,可如今不仅为了自己沉溺aiyu扣着药丸,竟还盘算着如何利用她,x中烦闷难忍,现实仿佛时时刻刻ch0u打他面庞,让他崩溃,一时间愧疚自责上涌,他再受不住,对着芷绛深情款款。
“绛儿,我想在金陵陪着你,无论之后你家中做何安排,至少此时我得找个借口就在此处,和你一道。无论何事共做筹谋。你信我!”
还有未出口的话在裴怀信x中澎湃,绛儿你等我,待我大业功成,便是永没有偷偷00的日子,我要光明正大的,将这天下捧到你面前!一时雄心壮志,心cha0澎湃,对的,他定能护好她!
芷绛听他这一语共筹谋,直心内激动,泪光盈盈,依偎在他颈窝。“以先生之能,何处不能安身,薛老爷生辰听说广邀名仕,我去禀明外祖母,让先生以我师之名伴行,定是有识得名人官宦的机遇。”
这一番发自内心的恭维加举荐,裴怀信听得是喜不自胜,借坡下驴,揽了娇躯,又是痴吻起来,“绛儿,绛儿。。。。”
不一会儿两人亲得情热难当,裴怀信腿间那刚释放的火龙又蓄势待发了,自顾自戳上怀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