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的很。”
于小溪看着那没有一丝血迹的手指跟药膏,这才意识到,前天夜里,大当家的还真没伤着她。
那疼,都是破瓜之痛,而非真的撕裂了哪里的皮r0u。
就在她一愣神的功夫,大当家的那根粗壮的yanju已然顶到了洪水泛n的x口,随后一顶而入。
于小溪一下子叫出了声,身t向后紧绷着,如同一张被拉开了的弓。
痛还是有的,但不是撕裂般的剧痛,而是胀痛。
b胀痛更强烈的,是被填满的满足感,以及最敏感的部位被拉扯着的,异样的感觉。
就如同之前宇文启用手指来玩弄她,但不是一下一下,虽然粗壮的男根sisi抵住她xia0x中的敏感点,不如手指摩擦来的刺激更强烈,但却是持续的,一刻不停的。
更别说这还只是开始,大当家的喘息一声,随后缓慢ch0uchaa起来。
他的动作起先还是b较慢的,算是照顾了少nv脆弱的花蕊。
但也只是b较,毕竟已经不是处子身,又经过药膏的润滑,特别在刚病过之后,身子又格外敏感,于是早就iye泛n。
每一下,yanju顶端的g0u壑都会刮擦她t内最敏感的地方,又将xia0x内所有的r0u褶统统撑开。
于小溪只觉着身t越来越热,却又越来越爽快,咬着下唇哼唧着。
大当家的这一次没粗暴的b她喊出来,只是一只手扳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两只纤细的腕子一同握住,随后加快了速度。
药膏跟iye被不断搅动着,很快变成了n白se的泡沫。
随着大当家的动作越来越快,于小溪不再咬唇了。
这感觉太美妙,也太飘飘yu仙,每一下顶入,都让她有种被彻底填满的快意。
这快意一浪高过一浪,让她根本无法思考,她只觉着自己就在海浪之中,还被越冲越高。
她也不知道,大当家的是什么时候松开了她的手,附身凑近,这一次没再咬她的rt0u,只是用手r0ucu0着。
“啊……啊……别……”于小溪断断续续的喊着,几乎是本能的求饶。
她本来就够不对劲了,每一寸皮肤都敏感的要命,被这样r0un1e着,都不知道注意力该放在哪里。
可大当家的并不在意,反而开始x1shun和轻咬她娇小可ai的锁骨,他粗重的呼x1每一次落在于小溪的皮肤上,都加剧了她的敏感程度,快感混合着战栗感,将她的脑子搅浑了。
她眼角带着泪,哼唧着:“轻点……轻点……求你了……”
然后就听到大当家的粗重的呼x1落在耳畔,问她:“你在求谁?”
“求……求大当家的……”
然而没用,不仅huax又被重重的捣了两下,耳垂还被咬了。
“喊我的名字。”大当家的这样说。
啊……名字?大当家的名字是什么?
于小溪原本就已经被g的不甚清醒,搜肠刮肚,也没想起自己什么时候听过大当家的名字。
毕竟这是山寨里做第一把交椅的,谁没事敢直呼其名啊!
但是……有一个名字,又隐隐在心头浮现起来,似乎是在睡梦中听过。
“黎东……黎大哥……求你了,清点……”她的哀求夹杂着喘息。
随后,她就感觉到,那yanju重重的捣在了她xia0x的最里头,有什么灼热的yet喷涌而出,都击打在本就已经被撑开到了极限的huax上。
大脑一片空白。
她身t战栗着,好一会儿都没有缓过神来。
于小溪觉着自己被草的,魂儿都出窍了。
等好不容易回了魂,发现这都还不算完。
因为那根粗的吓人的yanju,并没有拔出去,还在她身t内,不见疲软,反而越发狰狞鼓胀。
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些在yanju表面,树根一样凸起的血管,在一跳一跳的。
“求您了……大当家的……黎东……”
“这次不喊大哥了?”黎东身上还有汗珠滚落,哑着嗓子笑了一声。
于小溪扭着身子,压低了声音:“黎……黎大哥……”
明明之前情动的时候,多羞耻的话都喊的出来,如今略微清醒了,就臊得慌。
“啧,不情不愿的。”黎东这么说着,将yanju慢慢往外ch0u。
刚泄了身,于小溪的xia0x还一缩一缩的,敏感的要命,光是yanju往外ch0u,她都受不了。
“啊……轻点……求你了……黎大哥……”
声音又su又媚,她自己都不信,自己还能用这样的音调说话。
黎东忍不住又笑了:“我这么慢了,还怎么轻,难道就这么放在里边,不拿出来了?”
话是这么说,却是一鼓作气将男根ch0u了出来,又引来小丫头一阵颤抖和喘息。
xia0x完全被草开了,此刻都无法完全合拢,有r白se的yanjg缓缓淌出来。
真是个尤物,黎东想。
这小丫头待过的畅春阁他是没去过的,所以什么在那儿见过,就是扯谎。毕竟他发过誓,若是去县城,就是去摘那狗官的头,回来祭奠爹娘。
但别处青楼他也是去过的,之前在辽东,同样被流放的nv犯人,也有看他身强力壮很能打,为了求他庇护主动献身的,但只要睡过一次,都哭天抢地的不愿意了。
毕竟他这尺寸,寻常nv子是承受不住。
所以他从一开始,不是很想真的碰这小丫头。
哪知道上次y差yan错,破了她的身,虽然滋味是前所未有的xia0hun,可她竟然没有受伤。
如今想来,约是这皮r0u韧x好,又一碰就出水,有了润滑,才不会擦伤。
既然不用怕ga0si了人,他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也许他当年算是个好人,可自从经历了父亲蒙冤入狱,一家被流放到辽东,爹娘都不堪艰辛si在路上之后,他觉着自己的良知已经si了。
后来他救下了同样被流放的宇文启,从苦寒之地的矿场逃出来,待回到家乡,不入家门,直接进了土匪窝,就是要不择手段的报仇。
si在他手里的人不知有多少。
不过小丫头算个例外,她跟那县官不沾亲带故,甚至不住在县城,不是县城里那些不肯帮他父亲说句公道话的麻木百姓。
无辜受累,倒是与他当年的命运很相似。
所以姑且不会伤她x命。
这些平日很少刻意想起的回忆,自脑海里一瞬而过,黎东面上已经没了笑容。
他将手指伸进已经被草开了,甚至能瞧见里边粉红nengr0u的xia0x里。
“黎大哥,别!我身子真受不住了!”
敏感的xia0x内再一次有东西伸进来,于小溪头皮发麻。
这义兄弟还真ai好相同是吗!自己都不找乐子了,还要折腾她,让她si去活来的,有意思吗?
以为大当家的还要变着法折腾自己,于小溪哭着哀求,说她已经累的受不了了。
黎东听了冷笑一声,将手指ch0u了出来,在她这窄小的床铺上躺下了。
“那你自己把身t内的东西抠出来,不然就等着给我生孩子吧。”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