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帮我介绍了律师……还要谢谢你给了姐姐一份工作。”
林予实刚走入黎方这个狗窝,秦臻就递上了拖鞋,低眉顺眼地先一步道谢。
林予实把西装脱下,有些不适应秦臻周到的服务,试图用眼神和还赖在沙发上打游戏的黎方交流,这家伙却拒绝接收。
“也没什么,小事罢了。”他只能自己应付对他们态度大变样的秦臻,“你姐姐还好吗?”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把pa0友变得像是亲戚中的小辈了,林予实感到非常困惑。
“嗯,挺好的,”但秦臻是个再识趣不过的人,嘴上道过谢后便不再提自己的事,“西装,需要熨吗?”
黎方也存好了档,古怪地抬头笑着指了指墙上挂着的另一套条纹西装:“臻臻妹妹手艺可好了,你看那套,我准备下周穿去开会呢。”
林予实哽住了,虽然由着秦臻接过他的外套,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两句:“我们不需要你做这……”
“顺手的事。”秦臻却打断了他,“饭菜也准备好了,你要先洗澡吗?”
“先吃饭吧……”
在秦臻转身进厨房后,他直接去揪住黎方的耳朵:“什么情况?”
“疼疼疼你别问我,”黎方白了他一眼,“怎么,你不喜欢贤惠款的?和臻臻妹妹说一声,傲娇她也演得来。”
“我不喜欢泼辣的。”林予实说出口也觉得自己的需求很匪夷所思,“……我没想要她演什么。”
在床事上他的确很喜欢角se扮演,但要秦臻这个人留在身边可不是图她是个好演员,何况她也不是。
可是……他又想要秦臻为他,或者他们,做些什么呢?
林予实摘下眼镜r0u了r0u鼻梁,罕见地0不准自己的心思。
旁边的黎方把一切看在眼中,长叹一口气从沙发上爬了起来,看来诗雨也靠不住。算了,人都留在他们身边了,想做什么做什么,也不用考虑太多。
那个小老板要求返还的彩礼秦臻没告诉她姐姐,直接找黎方借了打去他的账上,还给黎方写了个一板一眼的欠条,按银行利率给利息。
这笔钱对黎方来说倒算不得什么,但这张欠条却成了秦臻的底线,黎方有种直觉,如果他说不需要还这笔钱,秦臻会变得更不像秦臻。
秦臻的确是块臭石头,里面的花纹如何生长并非他这个r0u眼凡胎能看透,如果想雕琢她,就只能顺着纹路走,不然反而会招致崩裂的下场。
而他们这位共同的难题此刻正戴着手套,捧了个砂锅出来,疑惑地打量着他俩:“可以帮我收拾一下桌面吗?我腾不开手……”
“好的好的好的。”黎方直接推开还在发呆的林予实跳了过去,这都多久了啊,难得臻臻妹妹向他提要求,虽然只是这点小事。
林予实觉得黎方的神经一定很值得研究,他深x1一口气,镇定下来不去盯着秦臻瞧:“……为什么是情趣内衣加0t围裙?”
“刚才端菜时弄洒了一些,衣服脏了。”秦臻没什么羞赧的感觉,只顾着把盛放了j汤的砂锅落下,“我直接扔洗衣机了没来得及换。这个内衣不是你买的吗?我怕来不及就在你来之前先穿上了”
秦臻的神经也值得送去一起研究。林予实忍无可忍,在秦臻又准备返回厨房时拉住她,把她y推向卧室:“穿好衣服再进厨房,太危险了。”
要不说真贤惠还得看诗雨呢。黎方有些崇拜地看向还穿着白衬衫就开始下厨房的林予实,一直和秦臻相处他对于正常的思考方式也有些陌生了,林少爷来得真是时候,就算葬送了他的独占时间他也觉得很值得。
晚饭过程林予实继续忍受这两人看似正常实则经常脱离常规的对话,他开始疑心自己是不是远离疯子太久,猛然闯入她们的世界才会这么不适应。一顿心累的晚饭吃完,林予实才发现自己领带都没解开,刚才脱了个西装外套就进厨房了,保持得再洁净也沾了油烟味。
林予实推开椅子站起来:“我先去洗澡。”
“哦。”黎方笑着拉过秦臻,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后掀开她的睡裙,“对了,诗雨,先给你剧透一下。”
林予实下意识顺着他的指示看去,就看到了被黎方分开的两条雪白大腿上,根部各有一个刺青,延伸至内k遮去的部位。刚才围裙遮住了,他没看见。
“……?”
“和秦臻妹妹约法三章我也不太放心,就设计了这两个纹身给她代替婚戒,怎么样?”
“……秦臻,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秦臻靠在黎方身上,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这个让她胯部有点扭痛的姿势:“纹身还挺痛的……”
林予实扶住了额头,和他们对话时会有的头痛感又来了,但与此同时下身却在不争气地苏醒:“你不介意吗?”
“我应该不会去考公……?”
不是说这个。林予实捂住了她的嘴:“算了,会想到考公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没想。”
约法三章这事黎方也转告了他,不能再和他俩以外的人发生关系,接受手机上安装的定位器,以及听从他俩今后的一切命令。这听上去像是奴隶契约,但林予实自诩是个常识人,有他管教秦臻还能安全些。
但秦臻就是有这种听话了又像是都没听的坏学生潜质,就算她乖乖服从,看上去却还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过这个纹身林予实不得不承认……非常衬她,像是被他俩打上的y纹。
秦臻看着面皮染上血seq1ngyu的男人接近自己,遮住了她视野里的天顶光源,也只是顺从地伸手去解下他的领带:“我睡裙兜里有套。”
还是一如既往的准备周全。林予实等她在自己的呼x1之下把领带解下,直接绕了她的头一圈把秦臻的嘴堵住:“今晚你别说话了。”
“但叫出声还是可以的。”黎方善解人意地松了松这根布料。
秦臻……又成了“真真”。
甚至b“真真”更为温顺,真真只是出于礼节以及无知听从他们的教导,而现在的秦臻,行为举止可以说得上是在讨好。
“我可以吃药的。”
领带还是被解下了,因为接下来要用上嘴,于是秦臻恢复了说话能力,但她乖巧地只说必要的话,提出这个建议后又眼巴巴地看着正在戴套的林予实。
毛病。林予实拆下她的头绳,秦臻之前想剪头发就会自己两剪刀弄成刚好能扎起来的长度,发型毫无规律可言。但他喜欢长发的nv子,上次这么说了后秦臻就没再剪过,让这头杂乱y翘的头发肆意生长,等着它的主人来修整成他可心的模样。
若是野生的变成家养的,若是杂乱市井变成高阁公主,单单改变发型会让这个nv孩变成谁呢?林予实想起去年送给妹妹的那个古董玩偶。前主人在她的胳膊上写下了“cy”这个名字,妹妹却粗鲁地弄乱她那头长年呵护的银se卷发,将她叫做“可可”。
“吃药不保险。”但最终,林予实只是这样说,戴上了这个表面附着了凸起颗粒的套子,“黎方,你也别瞎ga0,打胎太伤身t了。”
“怀了就生呗。”
这是属于黎方这个ngdang子的底气,林予实却不敢模仿,而且:“十个月呢。”
你忍得住?
“孕妇有孕妇的乐趣。”黎方笑笑,拍拍秦臻的脸颊,这里将要容纳住他,“秦臻妹妹可想怀了。”
秦臻沉默不语,她今夜本就该保持安静。
这套内衣像包装礼物的丝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