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而在高耸入云的赤土大陆的另一边,脑筋活跃的家伙已经在组织着海军难得的盛会。
&esp;&esp;“玩物丧志!”
&esp;&esp;“战国元帅都同意了。”
&esp;&esp;“劳逸结合嘛。”
&esp;&esp;“可以带家属哦,你们打算带谁?”
&esp;&esp;“要提前安排好防卫啊,希望那段时间,海贼不要搞出什么大事。”
&esp;&esp;“希望他们安分点,还不如希望他们通通暴毙。”
&esp;&esp;新话题如热油般沸腾了整片大海。
&esp;&esp;“海军要搞什么?”
&esp;&esp;“他们疯了吗?”
&esp;&esp;“假消息吧?”
&esp;&esp;“我们要不要……?”
&esp;&esp;“桀桀桀桀,这是好机会!小的们,准备好武器!”
&esp;&esp;“最近留心点,又要有大事发生了。”
&esp;&esp;追根溯源,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一个老男人想收取一份心仪的礼物而已,又正好从情报中发现了一点可疑的蛛丝马迹,顺势把水搅混、把事情夸大,再提出一个一举两得的好方法。
&esp;&esp;搁平时,那种看起来颇为合理的解释可不会被深究,可人算不如天算。
&esp;&esp;而在新世界四处晃悠,顺便做点任务的库赞,总算晃悠到g1支部了。
&esp;&esp;在一望无际的碧蓝大海上,冻结一条冰路,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靠岸,并且对岸边一名被风抚乱了头发的姑娘一见钟情。
&esp;&esp;当然,也可以说是见色起意。
&esp;&esp;那位姑娘听说了有大人物要来,早早打扮精细到岸边凑热闹,可惜海风一点都不懂照顾女性形象,大风牵着她的长发跳探戈,左左、右右、三步一回头、五步猛转身,劈头盖脸地糊了她满脸头发,拨都拨不开。
&esp;&esp;艾玛蓄意打造的清新唯美风毁于一旦,但万万没想到还是吸引到了这位海军大将。
&esp;&esp;艾玛怀疑燕尾之前悄咪咪喂给她的东西是不是还有点什么神奇的作用,她还怀疑这位大将的审美是否有些不同。
&esp;&esp;“这位可爱的小姐,可以与我共进晚餐吗?”
&esp;&esp;两只手都抓紧了自己头发的艾玛瞪着眼睛地望着递到面前的冰玫瑰,惊叹地松开了头发,手还未往前伸,海风毫不留情地拎起一大把头发往艾玛脸上扔。
&esp;&esp;好在这位大将自觉地调整了站位,高大强壮的身躯帮艾玛挡了住这些不停歇的海风,乱舞的发丝才得以停下。
&esp;&esp;拿海风完全没办法的模样,看起来就是常年于陆地生活的居民啊,还有这副没有多少锻炼痕迹的肢体,大概是某位海军的家属。
&esp;&esp;库赞递出冰玫瑰的手微微往回缩了些。
&esp;&esp;哎呀呀呀,不会这么倒霉吧,说不准是妹妹呢。
&esp;&esp;而前来报告并带路的士兵向艾玛称呼了一声“艾玛小姐”,更是让库赞心存侥幸。
&esp;&esp;“艾玛,真是个好名字呢。”
&esp;&esp;“青雉……”
&esp;&esp;“艾玛小姐,可以叫我库赞。”库赞见艾玛仍在与海风做斗争,从口袋里翻出一个绿色格纹眼罩“要是不介意的话,姑且用这个绑住头发吧。”
&esp;&esp;“真是太感谢了。海风的风真大啊,出门前好不容易弄好的发型全被吹乱了。”艾玛不客气地接过眼罩。
&esp;&esp;“真是可惜呢,不过这样的艾玛小姐也很可爱。”
&esp;&esp;“可我本该更可爱呢。”艾玛有些不满地梳理着乱糟糟的头发。
&esp;&esp;“那很不妙啊,因为艾玛小姐现在就已经可爱到几乎让我的心脏跳出来了。”
&esp;&esp;鼯鼠到达时看见的画面便是自己的上司正在与女人调笑,暗暗谴责一番,再走近些才发现被同僚遮挡住身影的女人正是昨晚在自己床上的那位,正笑得花枝乱颤。
&esp;&esp;再近些,那女人头发上绑着的东西似乎是上司的眼罩。
&esp;&esp;像是被另一只雄狮侵入领地的狮王一般,鼯鼠心底燥得很,快步走上前去,亲昵地搂住艾玛,状似自然地与库赞打了声招呼,说点无关紧要的话。
&esp;&esp;半响过后,才介绍道:“这位就是我先前提交的家属入内申请里的艾玛,这位是海军本部大将青雉。”
&esp;&esp;又扭头对艾玛说:“海边风大,你先回去吧。”
&esp;&esp;艾玛点点头,跟在场的各位扬了扬手,就离开了。
&esp;&esp;不急于一时,来日方长。
&esp;&esp;库赞也跟着扬了扬手。
&esp;&esp;只是日落西山后,被安置在基地长附近的空房里的库赞辗转难眠。身为大将,他的见闻色虽说不是最强,但也不弱,这样的距离,这样的动静,他真的很难忽视。
&esp;&esp;更何况主角还是自己心有好感的女性与自己的同僚。
&esp;&esp;“哎呀呀呀。”库赞头疼地看着裤子上被顶起的帐篷。
&esp;&esp;忍耐着不去触碰,放空大脑,想要尽快入梦,然而大脑有自己的想法,自动播放起那女人被肏的模样。
&esp;&esp;猛地睁开眼睛,打断脑海里的画面。
&esp;&esp;听到这声音,他难道还不懂吗?她是鼯鼠的女人啊,库赞啊库赞,你怎么能觊觎同僚的女人呢。
&esp;&esp;“呜~不行了~不要听啦~”
&esp;&esp;这像是在对他说的,霎时间好像将他也拉入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情欲盛宴中。嘶~这,要不还是安慰一下自己的二弟吧,不然要爆了。
&esp;&esp;这也确实是对他说的。鼯鼠在艾玛耳边详细地给她科普了一下何为见闻色,认真得像是在给学生上课,可谁家上课是赤身裸体、狂凿乱捣的。
&esp;&esp;被提着双腿猛肏的艾玛,嗯啊咿呀地叫唤着,叫得声音都哑了,呜咽着求饶。
&esp;&esp;“呀~子宫要被肏破了~”
&esp;&esp;哎呀呀呀,这么激烈,不好吧,她看起来那么娇小、柔弱。可怜的求饶声让库赞都要忍不住去敲同僚的房门了。
&esp;&esp;心里怜惜,大脑却巴不得以身代之、肏得更激烈些,将鸡巴深埋进那个狭小的、孕育生命的地方,把自己的精子留在里面。
&esp;&esp;握着鸡巴的手加快速度,听着声音,放任自己跌入淫秽的想象中,看着脑海里那张可爱的脸陷入情欲的模样,做最后的冲刺。
&esp;&esp;“呀啊~”这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