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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着(15 / 19)

信,转过来问管文蓁:“你表哥是处吗?”

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反正无人识得他们,陆照渊与管文蓁索x装成表兄妹,免得人家觉得他们暧昧,耽误陆照渊g三搭四。

管文蓁说:“他家看得紧,他跟贾母口里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似的,走哪总有人跟着,哪有机会g这事。”

徐念笑声惊天动地。

陆照渊等她笑完,幽幽道:“你教教我?”

“流氓。”徐念嗔他一眼,凑他耳边小声道:“也不是不行。只是没有合适的地方,你那有个阿姨,我那儿有我妈和我妹。”

陆照渊朝管文蓁努嘴:“你要不住她那儿去?她反正住她哥哥家,又不回去。你跟你妈说你跟她一块儿住呗。”

管文蓁在边上听得一清二楚,说:“可以啊。”

徐念说:“那你钥匙借我两天,我住个周末就走。我妹妹睡得早起得早,我跟她们作息凑不到一块儿,平时忍忍就过去了,周末实在受不了。”

管文蓁很无所谓:“你一直住那儿也行。”

他们在学校里结识了数位画风相似的中国小孩,总在一块抱团。

周五三点放学,其中六个人去看了场电影,打包了快餐,然后去陆照渊房里打牌。

玩到八点多,陆呈锦下班了,来接管文蓁回他家,管文蓁便说要走,问除徐念以外的另外三个人:“送你们回去吗?”

那三个人欣然答应,下楼时候问管文蓁:“你住你哥哥家,怎么还租个房?”

管文蓁觉得告诉他们无妨,说:“其实不是哥哥,是我男朋友。”

两个nv同学‘哇——”地起哄,说:“不得了不得了。是中国人?是外国人?”

管文蓁半真半假道:“是abc。”

nv同学说:“那很好啊,abc是最好的,既有身份又有共同话题。”

一路嘻嘻哈哈地上了陆呈锦的车,车上还给管文蓁发消息,说:“他要是有差不多的单身朋友请介绍给我。”

其实也不一定是真心话。大家才认识一个星期,可能只是为了和睦相处,捡好听的说罢了。

陆呈锦先送住宿舍的两个nv同学,再开远些送最后一个男同学。

这男同学本是个很活泛的人,一路上罕见地没什么话,直到车停在他酒店门口,他说谢谢,下了车,复又探头进来。

“你对于16岁nv孩来说是不是太老了?”他用英文落下这句话,潇洒关门走人。

管文蓁万万没想过有这一出。

她惊了一呆,随即反应过来,要冲去跟他理论,奈何被陆呈锦眼明手快地拽住,只能开着车门在座位上大喊:“关你什么事!n1taa有病啊!”

“takecare。”他回头朝她挥挥手。

“我十七了!”她冲着他的背影叫嚣。

陆呈锦淡定道:“还差两个月。他说的是事实。”

又说:“小伙子人挺好的,肯管闲事儿的人不多了。”

管文蓁悔不当初,“我不该跟他们说的,他知道你车牌了,会不会举报你?要是举报你怎么办呢?你会不会进监狱啊?”

转念想:“不过他也没证据,他要是找麻烦,我们就说我们是表兄妹,装情侣玩罢了。我们也确实是表兄妹。天呐,还好我们是表兄妹。”

陆呈锦淡淡道:“现在知道怕了?往外说的时候怎么不过脑子?”

她语噎,小心观察他的表情:“哥哥,你有没有不高兴?”

“没有。”他笑笑,“但你今晚想玩的话,可能会b较疼。”

陆呈锦完善了他们的游戏制度。

他给管文蓁买了条红手链,红绳中间一个小金饰,很简单的造型。

管文蓁要是想玩,就将它戴手腕上,一但戴了,游戏默认开始。

她可以事先提要求,怎么玩,玩多久。要是她没明说,就由陆呈锦决定。

一周最多玩一次。

只有一种情况例外——如果她犯了什么大错,陆呈锦认真要罚她,她戴不戴手链都得受罚。

不过她依旧有利用安全词喊停的权利。

这项规则定下来后,还没实践过——管文蓁脸皮薄,哪好意思敞开求哥哥打她。

今天倒是个好机会。

她洗漱之后,换了睡衣,戴上手链,略忐忑地蹭到陆呈锦面前。

陆呈锦坐在沙发上,微笑地看着她:“确定吗?”

她脸红了:“……嗯。”

他点点头,吩咐:“k子脱了。”

她站在他两腿间,睡k堆在脚踝,内k卡在大腿上,露出baeng的小pgu,上周末的伤已经看不出痕迹。

陆呈锦依旧带着点笑意,袖着手注视她,看得她脸红得要滴血,才终于开始,扬手往她pgu上招呼。

她侧着身子,根本不敢往哥哥那边看。

太羞耻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打了有十来下,半边小pgu由白变红,层层叠叠的巴掌印。

她疼了,哼哼唧唧地想要结束:“哥哥……不要了。”

但哥哥并没有停手,力度反而更大,打得她重心不稳,向前趔趄一下。

“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他冷笑,顺势把人带倒,摁在腿上,连续地落下巴掌。

啪,啪,啪。

“啊……”

哥哥下手b她预期要重得多,她pgu疼得发麻,情绪完全陷入‘被惩罚’的状态,拽着他的k腿,小声求饶:“哥哥……我错了,我不敢了。”

“错哪了?”

“说话不过脑子……”

啪,又一巴掌,她眼泪都往外冒,带着哭腔:“呜……我错了……”

他终于暂停,把她拉起来坐好,抬手拭去她眼角一点泪水:“你不是第一次了。怎么才能长点教训?”

她感到委屈:“我是第一次……我之前没跟别人说过。”

“是吗?那陆照渊怎么知道我没有动你?”

“他……”

她心虚了,支支吾吾:“他也跟我说他的事,所以……”

“所以你什么都告诉他?”陆呈锦玩味地审视她,“他知道你做错事要挨打吗?”

“……不知道。”

“床上的事能说,挨打倒知道羞。”他捏了捏她的下巴,警告道:“再有下次,我当着他的面打你。”

威胁效果很好,她脸爆红:“不要……没有下次了,我不敢了。”

陆呈锦满意地点头:“不是想知道箱子里有什么吗?去选一个你喜欢的。密码是你生日。”

还要打啊?

管文蓁有点心疼自己,但又好奇箱子里有什么。

这周她几次说想看看,哥哥都不许。‘看了就要挨打’,他这么说。

于是她顺从地答应,光着pgu,鹅h的小内k挂在大腿上,一摇一摆地走进衣帽间。

穿衣镜里映出她红彤彤的pgu蛋儿,像发面馒头上打了两团腮红。

好丢人,都这么大了,还要被哥哥打光pgu。

她冒出这种念头,xia0h得更厉害,g0ug0u缝缝都泛着水光。

打开登机箱,里面有几款木拍,藤条,鞭子,手铐,绳子等,造型迥异,但万变不离其宗,本质上只有两类,打人用的和束缚用的。

她有点无语,断绝联系那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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