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异色,心下一宽,笑道,“短短一趟南巡,受益最大的竟然是景阳宫。”
“第三步,中缅之战。”善保字迹清秀,“主将杨应琚与陈家交好,粮草交与陈邦直酬集。这一战若胜,杨应琚、陈邦直必会高升,连带杨应琚手下的将领,怕会有不少看好景阳宫。这一战若败,皇上先前所有抬举五阿哥的功夫就全都白费了,杨应琚陈邦直也会受到牵连,御史就不能放过他们,饶是皇上也难徇私情。”
要不,想个法子使得杨应琚大败一场。
善保给自己吓半死,战争并不同于朝中政治家的较量,那是真刀真将,稍有不慎便血流成河的事。
福康安摇头,断然道,“不成,花这些银子调这么多将士去,岂能因一己之私就全部葬送!要用这种卑鄙手段,怕日后难有福报!”
善保心虚,头一遭给福康安训的没了脾气,嚅嚅,“我,我可什么都没说。”
“好了,这事不必再提了。”福康安淡定道,“不论皇阿玛是怎样想的,做儿子的,凡事行孝道总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