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两个军兵冲上前,抓住男丁,然后捆绑起来,之后又将妇人与孩童捆绑在了一起。
“住手!你们这是作甚?!”
姚善大踏步上前,厉声喊道。
“呀,原来是知府大人,小人乃是破楚门守正陆远。”
络腮胡子的陆远,学着文人,给知府姚善行礼。
姚善摆了摆手,看向被捆绑起来的夫妇与孩子,冷冷地说道:“为何如此?”
陆远面色严肃起来,对姚善道:“大人,此三人乃是城外他乡农户,欲入苏州城,只不过他们并无路引,按律,应入狱治罪。”
姚善眉头微蹙,看向那男丁,问道:“你们是何方人氏?路引何在?”
“大人,我们乃是一百二十里外赵望堡人氏,只因孩子得了风寒,高烧不退,这才不得已,找里正开了路引,想要入苏州城寻医,只不过夜间赶路,行路匆匆,不慎丢了路引……”
男丁将事情说了个清楚。
姚善走上前,看着小女孩略显黑黝的面庞,眼睛满含泪水,抬手放在女孩的额头之上,眉头更是一锁,对陆远道:“孩子高烧,不得耽误,让他们入城吧。”
“大人,没有路引,不得入城,当以流民论处,若是违背律令,朝廷追究下来,小子可担待不了。”
陆远对于洪武朝的屠杀印象深刻,不敢违背半点律令。
万一这些人不是所谓的乡民,而是流民或鞑靼奸细,那自己岂不是要被杀头?
这个险,不能冒。
“朝廷若是追究,我来担着!”
姚善解开绳子,扶起孩子与妇人,厉声对陆远说道:“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