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李女官来了。”
服侍他的小厮低头回复,叶祈已经欲望正酣,没空理会。那小厮也清楚便叩头行礼下去,并将房门轻轻关上。而被带来的女人身形瘦削,低着头弓着腰等待着男的传唤。
“唔哈操到了,嗯”
白葱一般的手指因着快感的不断叠加,而不断激烈,甚至连接处都被手指操干的吐出些许白沫。整个厢房回荡着叶祈肆无忌惮淫乱的叫声。
对面的女人身形却止不住的抖动,她被刺激佝偻的更加厉害,双手紧紧遮挡住起反应的下身。叶祈在最后一波的快感中将自己送上巅峰。
男人高亢一声,肉穴喷水,手指无力滑出,小巧的性器也“嗤嗤”喷射出一滩透明精水。叶祈整个人瘫倒在椅子上面,因为双腿分开,穴洞喷射出的淫水一部分打湿椅面一部分沾湿了地面。
叶祈内心任然渴求着,却说不上来自己究竟要什么。迷蒙的双眼虚虚望着屋顶,随后僵硬的左右转动,视线触及面前瑟瑟发抖又单薄无能的女宠时,内心无端升起一抹烦躁。
“你,上前为本王口侍。”
“是。”
男人音调懒散,动作不变,女人犹如得到什么赦令般,极速跪爬到男人身下。叶祈爱洁,再加上之前总是跟相铃颠鸾倒凤,精气被稀释的差不多,因此女人并没有闻到太多腥骚味。
女人乖顺伸出舌头舔舐一片狼藉的下身,起先将叶祈释放过的逼肉轻轻舔舐一遍,甚至舔进男人湿热不断开合的肉洞,将里面剩余的淫水舔舐干净。
“唔一群女侍中,只有你最懂本王心意。嗯哈好好舔,待会本王赏你嗯啊骚舌好会舔小屄好舒服”
“谢王上赏赐,能够侍奉好王上是奴荣幸。”
女人声音沉闷,却意外换来叶祈惊叫,疲软的鸡巴又被刺激地硬挺起来,激动地在空中画圈。
原来那侍宠口舌不离叶祈淌水的肉洞,直接就着淫靡的洞府开口回复,柔软的肉唇和灵巧的舌头因为负距离接触,更加刺激本就敏感的穴肉,这给叶祈带来全新的新鲜感,下体酥麻瘙痒,那种瘙痒来自肉体深处,这令身经百战的叶祈瞬间愣神。
直接“嘶”一声,就开始喘息起来。甚至大开的双腿开始微微颤抖。
那侍宠自然乘胜追击,舔的力道更加精确,宽厚的唇舌一连舔了一炷香的时间,将叶祈玩的泄了一回又一回。鸡巴喷射出来的精液直接兜头浇在了侍宠精心盘式的发髻上。
将叶祈肉欲的洞穴舔舐干净后,侍宠也是个机灵的,直接让肉舌顺着穴肉上沿,含住被精液打湿的囊带,含进高热的口中,牙齿轻轻捻磨软蛋,在获得男人淫媚喘息后又吐出来,顺着囊带一口将半软的性器纳入口中。
侍宠卖力口侍,甚至已经陷入迷幻中,连自己身下鼓胀到发痛的性器都被忽视。
经此一战,令梁城军民心中大定。原以为朝廷派遣一个面生的小女君过来只是敷衍了事,没曾想这女君一战就将曾经欺辱过他们的西昌不败将军落马狼狈逃走。
梁城百姓内心感激,营帐中的相铃蹙着浓眉写着首站大捷的胜报,斟酌自语,回复着女帝曾经派人暗杀的警示。相铃是个老实忠诚的人,她没有想过女帝那天的刺杀是何种目的,也不敢深思,只得谨慎回复天家。
皇权压人,世族大家没有一个能够逃掉。
写罢,相铃换来斥候,让其送进皇城。斥候领命出去,不一会,魏一舒进帐,对着相铃行礼,开口道“将军为何不书信一封,让斥候顺路送往府中,已报家众夫郎平安?”
相铃一顿,面上不显,语气波澜不惊,“行军打仗,无非两种结果,胜与败。如今首战告捷,写不写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凤君知晓那家中亦会知晓。”
魏一舒一愣,像是没料到相玲这般回复,疑惑道:“子蝉,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我记得你不是将许澹娶回家了嘛,那可是你心心念念的人,也不告知嘛?”
相铃沉默,乍然听到许澹名字,居然觉得恍如隔世。甚至,内心没了当初那般悸动,连被许澹的背叛也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魏一舒见相铃不答,便转移话题,同女人商量起下一战的计策。儿女情长在生死面前无足轻重。
景国宫内,女帝细细瞧着相铃送回来的捷报,凤眸微顿,将信纸翻面,上面赫然是相铃写的失踪原由以及针对那场刺杀所给出的理由。
良久,她才淡淡开口:“相将军,还嘱托了什么?”
“回凤君,将军说臣定不负凤君期望,会将西昌那群喽啰打的不敢再进犯我景国城池。”斥候叩首恭敬道。
女帝听罢,继续发问:“相将军未给相府送平安信?”
“回凤君,正是,将军答国仇家恨在前,个人安危不值一提,凤君知晓便是天下人知晓。无需多此一举。”
女帝满意的呷了口茶水,心中宽慰。
“也罢,梁城离皇城甚远奔波劳苦,你也累了,先去休整一顿,明日出发吧。”话落,一直在女帝身旁伺候的太监总管陈德忠笑着走出来扶起斥候,将她领出去。
斥候叩首跪恩,随着陈公公的力道退出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