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门外传来周母的声音,“穗穗?”
周穗衣服都被邢明脱了,他的手正握着她的一团乳肉重重揉搓着,他有三天没刮胡子了,胡茬硬硬的,低头舔吃奶尖时,刮得乳肉又疼又痒,周穗咬着手指很轻地哼。
听见门外的声音时,她一把推开邢明,急慌慌找了毛衣套上,把音乐调小了几分,把门打开一道缝问:“……妈妈,怎么了?”
“冰箱里饺子怎么少了好多,你一个人吃的?”周母话说一半,看着周穗通红的脸问,“你怎么了?发烧了?”
“不是,没有,我,我今天回来特别饿,就……多吃了点。”周穗挤出笑,“妈,我,我今天有点累,想睡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啊行。”周母有些不解地问,“你这……睡觉还开这么大音乐?”
周穗硬着头皮说:“……一会就关了。”
“好吧,我带安安洗澡了,你早点睡吧。”周母走了。
周穗松了口气,她把门关上反锁,回头看见邢明倚着墙,唇角扬着笑,她伸手去戳他的腰,极小声地凶他:“你还笑……”
邢明抓过她的手指按在自己还硬着的性器上,另一隻手掐过她的后颈,把人换了个方向按在墙上,低头就吻了下来。
甜腻的草莓味在两人口腔内肆意弥漫,男人重重地吮她的舌尖,喘息粗重,高挺的鼻梁蹭过她的,薄唇软软的,舌尖却那样烫,几乎要灼伤她的灵魂。
“音乐关了?”他揉她的臀肉,力道很重。
周穗被揉得浑身发软,声音都被吻声黏住,带着勾人的喘:“不行……会……被听见……”
“听见什么?”他扯掉她的裤子,手指贴着她的内裤往里刺。
周穗喉腔里呜咽一声,她捂住嘴,漂亮的瞳仁瞪向他,细长的手指报復似地握住他的性器上下套弄。
邢明眸色变深,叼着她的唇含弄起来,带着薄茧的掌重重揉搓她的乳肉,指腹时不时拨弄那颗硬挺的奶尖,另一隻手隔着内裤,两根指节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往她腿心戳刺,不过短短几秒时间,就有淫水渗透内裤,黏腻腻的沾在他指腹上。
他故意将淫水涂抹在她奶尖上,湿滑的黏腻感让感官变得格外敏感,指腹拨弄乳尖带来的酥麻快感都放大了数十倍,周穗被弄得止不住喘息,好像在这种事上,她永远都是被动的那一方。
想到这一点,她伸手拉下邢明的内裤,整个人半蹲下来,握住他的性器,张嘴舔了起来。
她像是在挑衅。
舔的同时,还抬头看着他。
粉嫩的舌尖舔过硕大的龟头,嫣红的唇微张,试探着吞下龟头,再一点一点吞下柱身。
邢明单手撑在墙上,漆黑的眸垂下来,颈侧是克制绷起的青筋,他单手扯掉身上的毛衣,隻穿着件黑色背心,露出暴突着肌肉的两条胳膊,明晰的喉结上下滚动,火热的掌落在周穗后脑杓,他抬腰挺胯,将粗长的鸡巴插进她嘴里。
看着女人被撑到呜咽的痛苦面容,他微微后撤,再更深地插进去,连着插了几十下。周穗难受得眼泪都掉了下来,等邢明一松开她,她就小声地骂:“混蛋。”
邢明低笑,他握住她的下巴,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声音沙沙哑哑的,性感至极:“还有比这更混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