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表情挺正常的,吩咐的也是那老几样,六少爷似乎也没什么不对,后来我们直接就去找你了。”
程岁杪微微点头,只有大夫跟病人共处一室,看来是想什么办法都问不出来了,除非陆岌自己愿意说。
木圆要走,程岁杪眼疾手快把他拉住了。
“花穗和木谦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少爷要赶他们出府?”
木圆略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明明你跟六少爷在一起的时间比我们多多了……”
他问程岁杪:“你没问六少爷吗?”
看起来这件事并非讳莫如深,至少明眼人都瞧得出来,木圆理所当然地认为程岁杪在昨晚就应该问过陆岌了才对。
程岁杪原本也是想问的,但昨晚还有比关心别人的遭遇更重要的事,毕竟无论如何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没有。”程岁杪不打算多说:“我昨天回来得晚,少爷也累了,我没好意思问。”
木圆看起来不打算跟他细说,程岁杪知道自己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木团嘴巴比较严,如果木圆再不说,从别人那儿听来的道听途说经过好几手,都不知道可信度还能有多少。
“为什么少爷要赶他们出府?”
“怎么能是赶他们出府呢?”
木圆纠正他,言辞冷淡:“木谦对花穗情意深重,花穗也跟木谦来往密切,你知道的,若是两情相悦之人一直留在府中,也是蹉跎了他们,六少爷是成全他们,才让他们出府成亲。”
程岁杪:“……”
木圆这样说那这件事就是这个样子了,主子说什么都是对的。
程岁杪轻轻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木圆又要走,再次被程岁杪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