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成催完容妧后,腿就脱力滑下去,无边的困意席卷了她,身体还在兴奋,意志却快要滑向昏睡。
季清成强打起精神,半举起手,有一下没一下用手指摸着容妧的肘尖。
容妧看出季清成犯困,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季清成清醒时几乎没有流露出过这么任人宰割的柔弱姿态,就像拥有狩猎本能的猫科动物爱呆在高处戒备周围环境的习性,她习惯在什么情况下都要掌握局面,现下她迷迷糊糊,那岂不是意味着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为所欲为!
容妧心潮澎湃,头一次抗命,她指尖在穴口打转,细细抚过每一寸,就是不进去。
“嗯……”季清成鼻音绵长,提不起力气阻止容妧的恶劣行径。
“季清成……”容妧伏在季清成耳边诱哄她,“说句喜欢我好不好?”
“……”季清成嘴唇颤动,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没关系,她还有很长的时间诱供,容妧探入指尖,浅浅进出,顺利听到季清成颤抖的低吟。
刚高潮过的穴道还很紧张,几乎是刚推进一个指节就被吸附上来的软肉紧紧箍住,容妧咬季清成的耳垂,“太紧了我进不去,放松……”
穴道夹了夹她的手指,季清成动了动腰,实在没力气去吞纳埋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摆烂的手指,把容妧往身上按了按,“别闹了……快点……”
涣散的气音轻飘飘的,容妧这次听话了,她指腹用力按着穴道里娇嫩的肉褶,转着手腕一圈圈一层层往里突进。
“嗯!”季清成下腹猛地向上弹了弹,难言的酸胀陡增。
“这样舒服吗&esp;?”容妧在季清成耳边问。
季清成闭着眼,长眉蹙起,面上似欢愉似苦痛,没有回话,只有呼吸愈发凌乱。
比起话语上的沉默,季清成的身体要坦诚多了,适应了被进入的小穴殷勤地吸着她的手指,好像邀请她开拓到更深的地方,容妧加了根手指,猛地顶到最深处。
“哈啊……”季清成发出软媚酥骨的呻吟,听得容妧腰都快软了。
容妧顶在季清成身体深处,勾起手指快速抠动,手腕小幅度抽动,每一下都顶出季清成迤逦的呻吟,季清成身子顿时绷紧,“啊啊……”
手里的人全身都颤抖起来,下身向下压上半身拱起,像要逃开,又像主动把自己呈成她。
“你喜欢吗?”容妧叼住季清成前胸翘起的红果。
你喜欢这样吗?你喜欢我吗?
“太多……啊太多了……”季清成喘地句不成句。
即使已经晕晕沉沉了,季清成也守着牙关不肯露出一丝心声,顽固得像块石头,比起姿态上的强势,年长的人对把感受宣之于口有着述情障碍般的困难。
容妧不再勉强她,抬头舔咬她细细的喉骨,就像要把她所有发出声音的颤动都吞噬,手上的抽动加快,不多时就感到湿烫的穴道痉挛着绞紧,媚肉争先恐后挤咬着她的手指。
缓过来点季清成抬起疲软的手,按着容妧的脑袋把她的耳朵贴在自己胸口,让过速的心跳代替她回答。
《千年万岁》开机仪式现场。
参加开机仪式的人统一穿着胸口印着电影名的黑色t恤,介绍主创和制片人发言后,开始进行烧香仪式拜四方。
这部双女主电影,流程上安排了容妧和喻若清一起插香。
今天是容妧第一次见喻若清,她知道喻若清这个名字,喻若清年少成名,在红极一时时结婚,婚后专注家庭息影多年,《千年万岁》算是她婚后复出的第一站。
容妧边鞠躬边偷偷看喻若清,她总觉得喻若清有种熟悉的感觉,可她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位清冷优雅的美丽女人。
插完香领了开机红包,容妧对一旁的喻若清搭话道:“喻老师好,我就是要出演颂声的容妧,您可以叫我小妧,大家都习惯这么叫我。”
喻若清回容妧一个淡淡的笑容,“小妧好。”
熟悉的感觉更强烈了。
容妧瞧喻若清格外亲近,当下就挽起喻若清的手臂,一副姐妹好的热络,“喻老师,我们要好好相处,我有种预感这部戏会很顺利。”
喻若清一愣,显然没想到第一次见的女生如此热情,浑然不觉她拒人千里的疏离,她点点头,“好的。”
容妧歪头看着喻若清,看着她瓷白的面庞,看着她清清冷冷的侧颜,一道真相的闪电突然在她心里划过,让她抓到了那熟悉感的源头——
喻若清半侧脸垂眸的样子,像极了季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