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成按着容妧的脑袋把她推开,用肢体语言坚定地回绝了在她看来堪称荒唐的请求。
容妧手指顶在紧密的穴道缓慢轻柔地抽送,处于不应期的季清成反应迟钝,容妧耐心地捻磨,将有些僵直的肌肉犁地渐渐松软,翻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季清成身体还未缓过来,又被迫送入再一轮情潮。
“啊哈……”手里的身体先主人一步回应她,随着手指的顶弄腰臀自发摇送起来,小穴张合着吞吃她的手指,容妧把季清成大腿推得更开,将手指推进一半,指节卡在穴口处,浅浅抽送,磨出季清成软媚绵长的呻吟。
穴口箍着指节被擦出酥痒的酸意,还有些胀,季清成抓着容妧肩膀处的衣料,将她往自己身上拖过来些,搂抱住她的肩膀胡乱摸着她的后背,额头搁在她肩窝,哑着嗓子唤她,“妧妧……”
埋在她穴道里慢慢悠悠的手指突然整个顶了进来,季清成身子猛地一弹,搂紧了容妧,“啊!嗯……”
前戏充分的小穴软嫩湿热,轻松容纳了两根手指直直顶到深处,穴肉包裹着手指颤动,容妧深深浅浅大力快速地插弄,整根手指捅进去时手掌拍到阴阜,身体里搅动的水声混杂拍撞肉体和耳边的呻吟声一起几乎让容妧沸腾起来,“季清成……季清成……”
容妧掐着季清成的腰,把人压进沙发里,按住她想躲的趋势,看着她的眼睛,“季清成,你喜欢我吗?说你喜欢我。”
季清成晃了晃神,抬手捧着容妧的脸看着她,这种场合不知道算不算得上郑重其事,她张了张口,叹息般轻声道:“喜欢……我喜欢你。”
容妧手下一股脑喂给她,穴道里源源不断分泌的粘稠体液在不断的摩擦和撞击中被打成泛白的浓稠浊液,被飞快抽送的手指捣出来刮挂在穴口,又被插入怼得四散飞溅,将花心糊的泥泞不堪。
“嗯啊!容妧……妧妧……哈啊……”季清成的高潮是穴道深处先咬住了她的指尖,季清成突然按住她,挺腰往她指尖重重撞了几下,然后紧紧抱住她战栗,容妧手指埋在季清成体内,被倏然收紧的穴道嗦绞。
季清成埋头在容妧肩窝发抖,连续高潮让她一时只剩力气喘气。
容妧把手指抽出来,揉了揉手腕,一手揽着季清成的肩,一手捞过她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
季清成勾住容妧的脖子,容妧将她搂地稳稳当当往床边走,季清成手捏了捏她的肩膀,以为是去休息,语气颇有几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力气长了不少。”
“等下你就知道了。”容妧露出标准的笑容。
季清成:“……?”
季清成被容妧轻拿轻放腾挪到床上,容妧上床骑跪到季清成身上,把她身上剩余的衣服扒干净,又脱了自己的家居裙,她刚洗完澡没有穿内衣,赤裸的上身压下贴着季清成肌肤相亲。
“够了……不来了。”季清成推容妧,感觉自己做不动了,她的后腰已经隐隐作痛,动动腿腿根就和腿心一起发酸。
“我还没够呢。”容妧舔了舔季清成的锁骨。
“节制些,又不是吃了这顿没下顿。”季清成好商好量哄道。
“我吃的是上顿。”容妧抬头看着季清成,“还有上上顿、上上上顿。”
季清成:“……”
看容妧的眼神她是认真的,她再做出一副尽释前嫌的乖巧样子,偏执还是会从细节末枝溢出来,那两年怎么可能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超在意季清成的离开。
季清成哑然,都是她自己造的孽。
季清成又默许了她,容妧扬起笑容。
她痴迷季清成这自持的样子,季清成是能被肏服的人吗?答案是不能,她骨子里是个上位者,由怜弱、控制欲和保护欲组成,掌握主动权是她的舒适圈,随着她身体状态的弱化,趁机敲开她温吞的壳子,会发现个不知臣服横刀立马冷漠恣睢的自我,被强制通常只会引发她的叛逆。
但要是季清成认为她要负责,就会忍气吞声任她作为,以弱胜强她自有一套,容妧俯身亲吻她,季清成她吃定了。
季清成欠她的——
她无数次受到季清成要是有别人了的念头折磨,季清成怎么会离开她?难道有人的喜欢比她还要多吗?“你就是一刻不停地爱,爱上八十年,也抵不上我一天的爱”的幽灵飘荡在她的心田,这是对她的凌迟,我爱你的痛苦是远远还不够的痛苦。
“我想你……我好想你……”容妧埋在季清成怀里喃喃。
季清成这辈子都要赔给她守在她心的缺口上亡羊补牢。
“天都黑了……”
季清成被容妧咬着后颈压着从身后进入,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她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了单。
“夜才刚刚开始。”容妧的声音精神奕奕,季清成任她予取予求让她的神经都在亢奋,在折腾季清成这件事情上,她好像感觉不到疲倦。
她还是只有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