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克制,容妧中指埋在x缝里,可以感到xia0x激烈的张合,似乎迫切地想把手指纳入t内。
容妧从nv人手臂里挣脱出,nv人倒回靠背,仰着头喘息,x腹起伏。
容妧挪开视线,再次告诫自己,也不可以咬客户。
容妧调整好身位,打开腿跪坐在nv人腿间,nv人双腿都搭在她大腿上,这样就卡在她和靠背间无法使力,这时候她才发现的裙子被nv人沾sh了,浅se的衣服有一片水se晕染的混迹,容妧喉头滚动了一下,一手按住nv人的小腹以防她乱动,一手拨开y按上早已挺立的y蒂滑动。
“啊嗯!”nv人几乎弹起来,又因为无法使力而跌回靠背,她捂住嘴身子绷得像一张弓。
太滑了,sh漉漉的y蒂总在容妧想按住r0u动时滑走,于是她捏着y蒂脚撸下去逮住已经肿大y蒂,指腹沾着tye轻点。
“停!先停一下!啊……哈……”季清成受不了这汹涌的刺激,充斥着全身的酸爽胀,失控感让她想逃离,可这个姿势她使不上力,越动越把敏感处往nv生手里送,xia0x不受控制地收缩,季清成想停下来消化这波快感。
nv生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手上反而加快了频率。
nv人的sheny1n突然哑然,身子一瞬ch0u紧,容妧感觉nv人的大腿夹紧了她,贴着x道的手指接收到很有韧劲的ch0u动。
这是到了?好快啊,nv人突然抓过她sisi攥着她的衣服,容妧愣住不敢再动。
容妧ch0u来纸巾擦了擦nv人鬓角的细汗,看着nv人还yu念浓郁的眼眸,思量了一下,“还要来一次吗?”
采纳nv生建议转过身的一瞬间季清成有点想反悔。
刚刚的姿势指尖容易不小心触到x口,容妧都没敢怎么动作,手指贴在sh润的x缝里滑动,背后的姿势让手指得以更加灵活地挑动y蒂。
拇指和中指捻着充血肿大的r0u珠盘玩,nv人发出断断续续媚人心神的低y,食指按住捻磨打转。
季清成察觉到nv生闲着的手臂贴贴着她的x腹流连忘返,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容妧觉得自己目的单纯,nv人腰腹紧致x型饱满皮肤光滑细腻,贴在她身上磨蹭很舒服,手感很好,忍不住多0一下,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左手是工作,右手是自我。
容妧为了方便伏身,手撑到了季清成耳侧,季清成侧脸,看着近在眼前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昏暗的灯光下有暖玉般的光泽,连腕骨都秀气,就是这双手……季清成闭眼掩住情cha0,抬手握住了nv生的手腕。
两次都是y蒂ga0cha0。
好累,脑子昏沉,有种马上就要昏睡过去的疲惫,季清成迷离间视线从还算衣冠楚楚的nv生落到一旁的手上,突然心生不满,都让你做到这一步了,这么漂亮的手怎么不知道进来,白长了,季清成气不过咬了口撑在眼前的手腕。
容妧没想到包容又温柔的客人会突然咬她,小小呀了一声,“怎么了客人?”
nv人没有理会她,蜷起身子抱住靠枕,一副昏昏yu睡的模样。
容妧等不来回应,便起身下床理了理衣服,腿心shsh的她也太不好受,转头却发现nv人已经秒睡了。
容妧愣在了原地,做完就睡这合适吗?她都还没来得及实践aftercare。
容妧叹息,任劳任怨地换好床品,就算这样季清成也没有丁点被吵醒的迹象,容妧安顿好一切,看着nv人不设防的睡颜想起刚刚她情cha0里蛊惑的神情,半晌回神用力咬了咬唇不记得第几次告诫自己,也不可以偷亲睡着的客户!
现在是几点?
季清成睁眼,睡得太沉了让她有种不知今是何月的迷茫,动了动腿,没什么不适感,身上清爽g燥,换了睡衣,看了看挂钟,时间是她往常睡醒的点,季清成有些恍惚,是不是做梦了?这个梦也荒唐香yan的过分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发呆,梦里的人却在这时走了进来,季清成心头一跳,错愕间把衣服拢紧了些,nv生是按时来叫醒她的,神se如常地问候她有没有休息好。
一瞬间季清成真的肯定自己做梦了,直到看到nv生手腕的咬痕。
老天n!这一切居然真的发生过!
容妧这半个月过的格外煎熬。
员工休息间,容妧拿着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饭盒,张惟见她食物没动几口已经戳的没几块好r0u了,她好几天前就察觉到容妧心事重重食yu不振,但见她也没想倾诉的样子就没主动问,再不管要影响工作了,遂发出带教的关怀。
容妧抬头环顾了圈房间,为了照顾任何时间过来的顾客,馆里的饭点是排班制的,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吃饭的只剩下了她们俩,她咬了咬唇踌躇着开口,“我好像闯了个大祸……”
张惟了然,年轻人遇到点小问题,“说来听听。”
“是关于季小姐的。”
张惟放下筷子,意识到不能再吃瓜了。
“季小姐已经半个月没来了,我查了消费记录她之前一周都会固定来一次的。”
张惟听到也犯愁,对啊季小姐最近为什么都没来?我的顾客呢?我那么大一个老顾客呢?
两周前——
张惟b预计回来的早,后面的顾客便自己亲自服务,让容妧帮着她打下手。
容妧闻言一愣,面se为难,“我能不能不在场?”
“不在场你怎么看?”
容妧把头侧到一边,一脸抗拒,“我不是很想看……”她实在是不想成为py中的一环。
“不看你怎么学?”
容妧的头拧得更不屈了,“我觉得我做的挺好的……”
“你还说呢,我问季小姐感觉怎么样现在都没回复我。”
“我觉得她不会回你。”容妧回想季清成走前难以置信又yu言又止的复杂神情,“她真的话好少。”
除非忍不住不然不出声。
“之前也不会不回啊?”张惟疑惑,“季小姐虽然话少,但一直很有礼貌的。”
容妧不安了一下,难道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心下当即反驳了这个推论,才不会季小姐明明到的很快。
直到跟着张惟完整的走了两个服务流程后,容妧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她找到张惟。
“我一直想问一个事。”
“什么?”
“完整的服务流程就这吗?”
“就这啊。”
“就这?!”
张惟被突然的破音吓了一跳,“你还想要什么?”
她没得到回答,因为她一向情绪稳定的新人突然脸se煞白,只顾着念叨完了完了然后飘了出去。
作为当事人,容妧已经视si如归等了半个月,既没等到张惟的责罚也没等来季清成的兴师问罪,平静的就好像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一样。
在剥离工作的错觉后,羞耻后知后觉地排山倒海而来,没有人知道她在午夜半睡半醒间脑海里突然冒出nv人的脸,nv人起伏的腰身和婉转的sheny1n,没人知道她每次踏入那间房间时不受控制升起的旖旎心思,没人知道她十万次问自己,季小姐为什么没有拒绝呢?
想到nv人时条件反s的坐直了,容妧深x1一口气,“你看看你发给我的教程……”
张惟深感不妙,心情沉重地打开手机,脸se一下白里带红,“我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