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李沧到了周末,就跟范元驹几人一起去鬼混。
结果连着两个周末,范元驹完全约不到人,去了李沧家,门口鞋柜都积灰了,一看也好些天没住过人了,范元驹还有啥不明白的。
给李沧打电话,怒骂李沧毫无人性,有了男人忘了兄弟,连同居都不跟兄弟说一声!
骂到一半,范元驹才听出来李沧声音不对劲,那边还伴着高频率的啪嗒声和喘息声。
“操!”
范元驹气得要死,猛地挂了电话。
李沧也气死了,每天晚上下了班回来被操了个半死不说,好不容易碰上周末,还被池野压在房间里做了整整天,连着两个周末,他险些被榨干了,上厕所的时候腿都在发抖。
“池野!”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别顶了……我腰好酸……”
池野大手揉着他的腰,一低头往他肩颈吮咬一口,下腹用力一顶,嗓音低哑道,“我给你揉揉。”
“不要……碰……”李沧声音陡地变了调。
池野掐着他的腰重重往他臀上凶狠地操了几十下,李沧整个人哆嗦起来,池野也忍不住抵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摘套子的时候,池野皱眉看了眼,套子顶端破了,里面的精液漏了一小半,他轻嗤一声,“什么破套子。”
是李沧带来的没用完的那些蜜桃口味的套子。
“妈的你就不能轻点!”李沧有气无力地骂。
“轻了能让你那么爽?”池野凑过来,大掌捞起李沧,低头吮他的喉结。
李沧伸手去推他,“你个发情狗,离我远点。”
池野笑着把人打横抱起来,“洗个澡出去吃饭。”
外面天都黑了。
李沧无法想象,自己跟池野没羞没臊地在房间里做了两天一夜……
他的腰快断了。
徐思冉这厮……肾宝送的真好,他昨晚连夜吃了一颗,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
李沧懒得动,洗澡穿衣服包括刮胡子都是池野伺候好,他就跟大爷一样懒懒地挂在他身上。
池野倒也好耐心,给他刮干净胡子,洗干净脸,还亲了亲。
李沧被伺候舒坦了,非常豪迈地一挥手,“小爷也伺候你一回。”
他看样子也是第一次帮人刮胡子,池野看他那动作都忍不住想笑。
李沧比划了半天,才从池野颊边开始往下刮。
手臂才举了不到三秒,就累了,“不行了,胳膊好酸。”
“娇气。”池野扣住他的腰,大掌顺着他的腰线落在他臀上,五指收拢轻轻揉了一把。
李沧膝盖顶了他一下,“老色批,把你的咸猪手给我收回去。”
池野大掌直接从他大裤衩里穿了进去,毫无阻挡地抓住他的臀肉,开始色情地揉弄起来。
李沧腿差点软了,“操,你信不信我给你放个血?”
池野低笑,仰着脸,把喉结送到他面前,“往这下刀,放得更快。”
李沧故作凶狠地龇牙,下一秒,把手里的刮胡刀一丢,低头咬住池野的喉结。
“我咬死你。”
池野扣住他的后颈,把人抓起来吻了个结结实实。
闹了快半小时,两人才出门,李沧像个软脚虾一样浑身软得没力气,下了车全靠池野半搂半抱地夹在怀里。
到了酒店包间,他抬眼一看,里面坐着四五个不认识的男人。
都是池野的兄弟。
之前也曾打过一次照面。
几人看见李沧,殷勤地起身喊了句,“哟,嫂子好!”
李沧转身就往外走。
池野拉了一把,“怎么了?”
李沧掏出手机,“你都叫兄弟了,我也该让你见见我兄弟。”
池野低笑,“行啊。”
他衝里面的人挥手,“去换个大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