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两个“女人”自己的小拇指忽然冒出来的阳具,宁白差点出现幻觉,奶子坍缩下去。
变成胸肌,手臂上肌肉鼓出来,肩膀变宽了。
屁股,不对是盆骨,变得缩小了。
再也不用被强加要左右扭来扭去,才叫做“美”,穿上令人极度不舒服的高跟鞋。
光着身子,只用三片布条遮住最必要的地方,才会让畜生变得更畜生,尖叫不受控制的勃起。
恍然间最大的快感反而不是来自新长出来的阳具,而是不那么敏感的小手指。
风奴的尿道吸吮指腹,莫名其妙的扩张开了痉挛的收缩,如同静奴收缩自如的肉环。
残暴的想再进去一点的小拇指,忽略了尿液的脏和腥臊,他成了女人。
成了宁白的“女人”,对于喉咙和后穴,把小拇指插进去尿道里,更有征服感。
如果说抱着风奴的头,享受“他”的喉咙,说是降服了他脑子里的尊严。
从后面抓住他的手腕,肆意的撞击风奴的屁股,是在践踏他的羞耻。
这两种奴也爽到了,奴也用下嘴唇碰过主人下面大嘴唇。
奴也用屁股上的肉,享受到主人光滑细腻的小腹。
或许他更爽。
宁白越是进出他的喉咙,越是撞击他的屁股,越是觉得奴是自己。
那个没从身体里甩出去的女人,操踏马的,不要。
不要,不要自己在弄女人。
不一样的,不一样的,不要喉咙模拟阴道,不要后穴模拟阴道。
宁白不能自己玩弄自己,该死的女人那一面怎么就赶不出去。
有不一样的吗?
奴不准有快感,要用鞭子抽他吗?不,宁白能变成男人。
宁白有手指,宁白有阳具,那宁白还有该死的甩不出去的女人那一面。
宁白不能用肉棒去操干另一个自己,没有变成男人的宁白肉棒上的快感扭曲了。
扭曲到如同白蜡,操踏马的,身体里的女人快滚出去。
仰面啪啪撞击静奴的屁股,别扭的女同或者自慰感,让宁白再激烈一点也得不到想要的快乐感。
小拇指再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宁白盯着风奴的脸,眼皮跳动的眼睛。
汗水淋漓的额头,抽搐的咬肌,紧闭的上下嘴唇,以及后面看不见互相扎进去牙缝的利齿。
这副表情如此美味,美味到宁白幻肢,小拇指上有了膨胀起来的快感。
风奴不要,不要变成女人,不要享乐,主人还没有变成男人。
温暖的尿道里,不是乞求迎合女人一般的服从,而是痛苦双腿要暴跳起来。
面目狰狞的将要反抗。
风奴还是一个男人,宁白还是女人,女主人需要的是男奴。
而静奴来的太早了。
宁白推开静奴吮吸的屁股,那一天自己成了男人,才会有心情享用她。
纵使已经如此激烈了,心里默默数着啪的节奏数字,1027次。
还是没有射出来。
静奴一脸不解葱白的小臂支撑在艳红地毯上,双乳晕红,在回味大肉刺的美味。
“主人,不要……静奴惹惹生气了了吗?主人……是不是静奴不够用力……静奴没有用腿用力……静奴没有顺从的回头……静奴会按主人吩咐……静奴该怎么做……”
快要高潮了,不,是高潮完全停不下来,静奴双腿已经站不起来了。
匮乏的性高潮在主人退开屁股以后,消失了,静奴想要,想要……
主人盯着风奴的脸,难道是自己没有这样……
视线都落在风奴的脸上,疼痛到要忍受不住,却不愿意手脚激烈的反抗束缚。
牢牢锁住手腕的钢制环锁,甚至没有在他手腕上刻出一丝淤红。
宁白很想风奴睁开眼睛,看看里面有几分痛几分快感,甚至等着他张开嘴巴求饶。
但是又不想这么快,多坚持几分钟,不,太少了,几个小时?
方才冲动要把小拇指一直插到底,到掌缝能贴近挤压马眼嘴唇的地步。
那样指腹就要钻进去最深处的前列腺那里,关于这样的知识。
还是在生物课本上知道的,如今真的要进去,亲手摸摸据说是比龟头还敏感的地方。
都能看出来,是不是真的,脸就是最好的天气预报。
用舌头,手指,甬道里的软肉,肠壁,皮肤的每个地方。
宁白总能感受到,“公狗”脸上的战栗,那种战栗用牙齿击杀美食,用膀胱抛弃尿液,或者是遗弃食物的尸体。
都不能从脸上发现。
“想叫就叫出来……!主人命令风奴叫出来……”
长舒一口气,宁白满意的微笑出来,半漏出白玉牙齿。
视觉已经满足不了,满足不了小拇指触觉的匮乏,缠绕包裹温暖不够吗?
足够的要命,阳具往外膨胀的力量,挤压起里面更有力道。
还好小拇指不用呼吸,否则已经窒息在里面了。
“不……不要……主人要坏掉了……好疼……主人放了小风……小风什么都愿意做……好疼……!”
“不是这个!”
“多一点,多一点喘息!”
如此的求饶,好像自己真的是坏人一样,自己可不是坏人。
明明用无名指在奖励的抚摸风奴敏感的龟头,如果真的疼,手脚都不动弹挣扎吗?
这么快就学会骗主人了,眼皮跳的已经爽到快牙射了吧,谁会让你射出来。
“风奴,不听话,主人可要换中指了!”
一边还没反应过来的静奴,从没见过还可以这样玩,也想试试。
只是身体高潮了好几次,爬不起来了。
不得不听主人的,其实静奴更喜欢和风奴玩,同性身体上的刺激远远不如和椅子上有阳具有肌肉有男人味的男人做。
回头瞅瞅桌上黑色皮带绑住的假阳具,静奴的脑子里浮现出,撅风奴屁股的画面。
可以这样玩吗?
或许可以?
主人不是要风奴喘吗?自己可以,可以……还有哪里,风奴敏感的地方?
蛋蛋?要用嘴巴舔?或者是后穴?
静奴犹豫着要不要爬起来,做主人的奴,谁会有让自己接连着高潮的能力。
没有,一个也没有。
只有服侍好主人,才会有奖励。
对。
静奴已经疯了,除了大肉刺,谁也不能让她一直高潮。
那种身体飘在太空里,温暖没有一点烦恼,无限的细胞爆炸,美妙的性快感。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主人想听喘息,对了,就这样。
静奴爬起来,嘴巴伸进椅子底下,差点进不去头发卡主。
鼻子也被不太丰腴屁股上的脂肪,压的不能呼吸,浓郁的男人味。
为了主人的奖励,静奴用力的吸吮住风奴的后穴,卖力的用舌头扮演肉棒。
“呼呼……啊……不……!”
风奴喘息出来,双手双脚拉扯抖动,带着铁椅子摇晃。
剧烈的快感一鞭子一鞭子抽他的心脏,不叫出来激烈的快感会直接让他猝死。
宁白双耳如听仙乐,小拇指一插到底,那个终极男人的性器就在自己手里玩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