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法国勒卡斯泰莱,保罗·里卡尔围场上正在准备着f1分站赛。近日已经有不少车迷围聚到外,只等着周末开赛。
会议室里相关的策略做了调整,结束后桐月听得身边队友聊起了巴黎一家近日有名的糕点店,听到天童的名字后本来要走的脚步顿时停住。
也就这么听完了几人说排队都买不到,心里开始记住或许可以下次带给她们。
比赛结束后进入了一段夏休期,桐月便就暂且呆在巴黎。
原计划是有去看影山,然而对方正在冲刺明年的奥运,他们几个在外参加联赛的都被征召回,不巧的是行程冲突没有遇上。
桐月也懒得再跑回日本,她夏休后还有比赛要忙活,于是呆在天童的家里躲懒。
日子忽得慢了下来,比起忙碌时过得飞快的时间,呆在他们身边格外惬意。
天童盘下了一栋洋房,一二楼他做了店面设计,三四楼是家居的布置。整栋房子都是他细心打理布置的,极大主义的住房风格,使用明艳的色彩与前卫设计。
自从桐月住进来后,天童在楼下挂了休店,她倒是想说可以帮忙一起工作,但天童以休假就该好好休息为主塞住。
午饭之后,凉爽的屋内客厅播放着时下流行的动漫,开放式厨房里桐月坐在吧台前敲电脑,天童研究着新的巧克力口味,两人各自忙碌。
岁月安宁。
忽而天童想到了白鸟泽就近的庆典,校方发了邀请,他那段时间有一场巧克力博览会要准备实在没空回国,同样集训中的牛岛、五色也没有空。
公休的濑见却有乐队巡回演出时间对不上,最后是白布接了邀请。
白布就不用人说,这种演讲致辞什么的是可以手到擒来。
桐月有在白布那听说过,所以移开了完工的电脑,支手听天童讲。
她在这个时间线没有高中就读经验,所以这事情算是与她无关。
说到学校庆典不得不提起乌野的,影山和日向之前也接到了邀请,作为从学校排球社出去一举入了国家队的。
可以说乌野排球部近年的崛起,稳居宫城四强也是和影山他们干系甚大。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天童将成型的一块递到桐月面前,她前倾一些的咬住。看着她说出一段品鉴巧克力认真的话,当课题似的惹得天童眉眼弯弯。
天色放晚,洗漱完的桐月先出浴室,还没吹干的头发用干法帽拢成一团,她趟在房间的沙发上回消息。
花卷递进了好些有意思的事情,群里没两句就你来我往起来,看样子是及川下了训练,很有精力的在对面输出。
过了半饷天童拿了吹风机出来,他插在离桐月近的插座边,坐在她身边开始替她擦头发。
男人的长指穿过发间,他没有多用力尽量动作都放轻,用手背试着温度。
“明天我们要不要去看日出?”桐月拿白福旅游拍来的照片递给天童看,漂亮的景色令人心生向往。
他一笑说好,天童格外有规划说了好些个地点,她选择的从里面挑一个。
吹风机呼呼作响,两人的闲聊尚久,桐月坐起身已经开始思考明天的约会,天童看出来的笑意深深。
后面去找明天穿的衣服打开了天童的衣柜,本来是想拿腰带,结果在里面发现了一套白鸟泽校服,还是女装的群款。
她没当回事,要放下的时候天童倚在门外问了句要不要试试。
“欸?校服我应该穿不进吧”桐月想着高中的衣服至少现在尺码是合不上,天童跟着走近,亲了她一口。
再迟钝桐月也明白了过来,知道是他故意的,一时噎住,最后嘟囔了句好有心机。
“怎么会,秋秋”
吴侬软语的音调像是天童在撒娇,他话这么说手很诚实的摘下了桐月的发圈。生活需要干练装束,所以她鲜少散下头发,也就是睡前会如此。
落肩的长发显得桐月气质多了温和,天童惯会拿捏的让她同意下,好久没穿过校服乍一换上最不习惯的还是她自己。
裙子短的好像走几步会走光,她拉了下裙摆,可能也是错觉在,毕竟有一段时间没有穿过短裙。毛衣与外套都没有拿进,所以只是穿了衬衫塞进裙子里。
走出来的时候还有留意裙子,然后看见天童也换上衣服多少一愣。
高中生的打扮,叫桐月想起了好些过去的事情,一幕幕从未忘记。时光在变,眼前人却好似未曾变过。
“想什么呢?”天童说着伸手蹭了蹭桐月的鼻子,从对方的眼神里他能得到答案,于是倾身之下覆吻。
缠绵的吻萦绕,擅用技巧的男人做这类事情更是轻车熟路,漫不经心的几分挑弄里就将空气蒸腾。
吻到后面,无端的惹人发软,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
天童一手扶住了人,将她抱起放在柜子上,稍克制按捺住欲望。他望着她的眼眸深深,仅仅的只能看见她一个人。
“秋秋”
“嗯?”
疑惑之间天童已经单膝点地,桐月下意识弯腰想扶他,只见天童打开了戒指盒,内里的钻戒熠熠。
他说着是亲手做的,或许没有那么精致,桐月回神快一步用很喜欢、堵住了天童的后话。
听他娓娓道来戒指做工的流程,不亚于剖白真心的表白。
两人相视一笑,互换过彼此的对戒。随后天童将抽屉里的一份文件递到桐月手上,她好奇的问了句是什么,往后翻了一张。
“我的全部,连同我自己…现在都要交给秋秋”
桐月看向手中的纸张,内里也写得条条清楚,她好半响缓和,将合同放回了天童原本打开的抽屉。
“按照流程,satori你该吻我了”
按照结婚的流程,互诉衷肠后是如此。他知道这是桐月的同意,那么之后的婚礼他可以放手去准备。
有名有份的未来。
他先吻在了她的手背上,约定般戳印。天童起身站起,十指交握的扣住了桐月的手,这份得偿所愿已经让他说不出话,干脆的用接吻转述。
浓重的爱意急于宣泄,想表达出他当下的欢喜心情,情绪险些压不住喜色。
情爱教人成了笨蛋,天童除了最简单的我爱你,便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于是他的一遍遍有她我知道做回复,不厌其烦的句句都有着落。
幼时起心心念念的清润悬月入怀,相拥的温度是温暖加倍的,搅和人心柔软。
之后的事情是夜里常见的亲密,衣衫尚且完整之下,熟悉的温度引诱相近,厮磨里渐渐贴身。
室内的灯光明亮,以至于纵使两人在角落边也会被波及,视线清楚。
“衣服没换”桐月想提醒一句穿的是校服。
他一声没关系,鼓动起跃跃欲试的心思完全摊开。青春的那么一点腌臜在现在放大,然后无法控制。
感受到身上拂过的掌心,呼吸混做一团,再也分不清是谁的喘息。
前戏让天童做弄得漫长,他按着她的大腿,身体介入的抵开距离,手指无阻的探了进去。
瞬间难耐的她无意识拢住,怎料天童的位置难以推拒,桐月抓上男人的肩膀,很快将他衬衫蹂躏捏皱。
望见眼前人咬着下唇的憋声,天童凑近索吻,分散开她轻咬的力道。
跟着再往下探进一根手指,底下他勾弄的泛湿,预估位置的抽手起顶弄。
他熟知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