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外,是秋夜里的深山,冷风肃肃;帐篷内,像开了高温火炉,两具身躯交叠熨贴,就热得似欲融化。
灼热的气息欺压着,她舌尖霸道的顶开牙关,伸进嘴内刮舔,一双手也毫不客气,五指大张抓揉着乳房,把人揉得整个都是胀满的感觉。
下体更是,滑嫩嫩的甬道,鸡巴一挺就完全没入,腿缝间甚至看不见半点外物遗留,那粗硕的棒身将她身体塞得满满当当。
从身到心,由内而外,密不透风的被占有,满足到令人生出爱的错觉。玉瑶觉得,相比激烈的性爱,这种安谧更令人沉醉。
但这边一安静下来,作为bg被忽视的秦朝歌与林朵,一跃成为主旋律,那些浪荡淫靡的声音穿透进裴浱昭和玉瑶的耳膜。
“要、要坏了……拿出来、啊啊~~”
“乖乖、这么会吸……骚子宫又想吃精水了是不是……”
“不……啊!!~~”
“不”只喊了半字,就似被一股强力击破,秦朝歌嗓子都喊哑了,哭声碎了一地。
也不怪别人耳力太好,篷布本来就不隔音,何况以隔壁的激烈程度,声音近到仿佛就在她俩耳朵边上啪,连水声都能听见。
玉瑶一边应付裴浱昭,一边分神想道,怎么林朵看着一副小奶狗样子,做起来就变狼狗了。
然而嘴上吻得好好的,裴浱昭却半坐起来,扣着玉瑶的手腕按在枕边,一手一个。
她唇边带笑,自上而下,虎视眈眈,手腕在她掌中,满是禁锢意味。
“你…要干嘛?”玉瑶怔怔的看着上方,耳朵悄悄爬出一抹绯红。
她们早已做过无数次,用过各种姿势,但这种类似被囚禁的下位视角,竟奇异的让玉瑶生出羞耻感。
漆黑视线里,裴浱昭跪坐玉瑶两腿间,这个距离只能隐约看到彼此的轮廓,看不清对方的表情,玉瑶只觉那对眸子,被黑夜淬得愈发幽黯。
便听夜色中,她低哑道:“想让你快乐。”
短短几个字,就让玉瑶心中一紧,随即埋在软穴里的肉物突然重重一顶,蕊心被一下挤插出汁水,“唔!你……”
裴浱昭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乌紫色的肉棒横撑直撞,一次次完全没入湿糜嫩滑的屄穴,她牢牢抓着她的双腕,即便她再怎么挣扎都甩脱不掉。
一时间,肉体撞击声和女人的喘息哭吟,与隔壁相似的声音交相呼应。
“啊啊~裴……浱昭……唔~~慢点……”
裴浱昭却似听不见她的乞求,鸡巴插得又快又狠,每次近乎尽根抽出,再重重的让她软穴吞咽回去,龟头撞得内穴淫水喷涌不止,顺着肉缝迸溅出来。
玉瑶被突然干到泪流满面,额角汗湿,水液湿洒洒一泄如注,阳物硬烫得如铁杵般,已经进到不可想象的深度,仿佛连心脏都被肏到。
她挣动双手,想避开过深的刺激,可一挣扎,换来的便是惩罚般更凶狠的顶撞。
裴浱昭挺送的腰腹将她两腿顶得大开大合,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她软嫩的肉穴里贯穿索求,将敏感的软肉疯狂捣弄,玉瑶整个人跟着发颤,阴户里的淫水似泄洪一般,被捣得四处飞溅。
“不、嗯啊~~到了……呜……”
凌晨三四点,两个相距不足一米的帐篷摇摇晃晃,淫靡的声浪一浪盖过一浪。
连续千百下的抽插,玉瑶被压制着,被肏得晕乎乎满面通红,抖抖索索泄了好几次,可裴浱昭仍是不知餍足。
裴浱昭大抵是胜负欲作祟,顶端对准她敏感的软肉一下下的捣戳,湿溽的水液被挤插出来,快感伴随着酥胀麻软似海啸翻涌,玉瑶在她身下颤栗不已,说不清是痛的多还是爽的多,眼角泛起妩媚的水痕。
“裴总……啊~”
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完全没有令人拒绝的余地,窒息感太甚,却始终难以结束。
玉瑶颤巍巍求饶,“不要了……吃不下了,求你、呜~”
不知道是不是她哽咽的哭腔令裴浱昭心软,总算放开手腕的桎梧,转而托着她腰肢。
“不行,我还没做够……”裴浱昭眼中湿润黯沉,欲生欲死,涨得硬紫的肉物持续碾入,抵着蕊心重一下轻一下,没有章法的插磨。
玉瑶都快让肏蒙了,一张绝美的脸上泪水汗水交织,身子直哆嗦。
她讨好的搂上裴浱昭肩背,软声哄着:“宝宝、射进来给我~~”
裴浱昭一怔,呼吸都沉了下来,琥珀色的瞳光熠熠生辉,“你叫我什么?”
她倒是好,鸡巴埋在里面不动了,玉瑶却难耐得轻吟。
她越是不动,越能感觉她有多大,体内的柱身硬胀到内壁紧绷,每一个细小滋味都因剧烈的撑胀倍感清晰。
自己的肉穴艰难包覆着吞吮她,柱身上布满一道道肉筋,每一次搏跳都令人头皮发麻,心惊胆战。
玉瑶深吸口气,掩下湿漉的眼睫,捧着裴浱昭的脸,“老婆~”
红润的唇,贴着她颊边,一声声温柔的呼唤,似吻似呢喃。
即便知道这个女人惯会作戏,即便知道她只是为了不做爱而讨饶,裴浱昭依然在她温软的亲吻和一声声"老婆"中酥软下来。
她低头噙住红唇,深插在软穴里的硬物密集律动,直到磨得嫩红的肉壁抽缩回应,精关松动,滚热的稠液尽数灌入细小的蕊口。
浪潮般的热流一波波涌进小腹,这一刻玉瑶还是舒爽得哼吟,仿佛身上每个毛孔都舒张了被熨烫着,愉悦的潮水跟着流泻而出。
湿答答的穴肉裹着欲根含咬吸附,龟头抵着蕊心抽跳喷洒,她们每一次极具生命力的颤动,都深深镌刻进彼此体内,成为专属印记。
寂静的深山,初昇的日头破开黑夜半边光亮,远处似乎还能听见公鸡打鸣。
燥热的气息逐渐平息,粘稠的乳白浊液顺着腿根缓缓流下,滴在深色被褥上,黑衬着白,凸显淫靡。
“唔嗯……”女人软软趴伏着,性器拔出肉穴时,阖着的唇流泻出生理性的呻吟。
“宝贝,我要走了。”热唇吻过好几遍白净修长的颈后,裴浱昭依依不舍的起身。
“你好好休息。我和林朵交代下,你晚点去没事。”
玉瑶茫然的睁开眼。
不知道是不是高潮悲伤综合症,身上的温暖和重量感骤然离去,忽然有点分离的焦虑和伤感。
扭头看见她正专注的穿戴衣物,好似个上完就走的渣女,委屈的情绪瞬间达到了顶峰。
“能不能……”
细若蚊呐的问话一出,便顿住。
玉瑶咬住唇,把话咽了回去。
算了。
让裴浱昭留下来,危险系数太高,等同于坐实了她与裴氏的绯闻,前面和秦朝歌的戏就白唱了。
“什么?”
裴浱昭拉上裤子,疑惑的视线落在玉瑶脸上时,玉瑶闭着眼,蹭了蹭枕头,找到个适合入睡的状态,“让人送避孕药来。”
裴浱昭静默半晌,嗫喏道:“好。”
天色蒙蒙亮,门链拉开又拉上,那道光亮也随之出现又消失,徒留一室寂廖。
上午八点,树上的广播喇叭准时播放《thisiswhatyoucafor》,伴随舒缓的音乐,一众明星们陆续起床开始一天的拍摄任务。
玉瑶帐篷的门帘再次被拉开。
她诧异的仰头,和正要入帘的秦朝歌迎面对视,两人均是面色一红。
玉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