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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他真是个卑劣至极的人。就连爱,都掺杂着私Y的脓毒。(10 / 14)

血缘上来说,我跟他是同母异父,不那么像也正常。”

说完,祝席闵有些不耐烦的蹙了眉,强势的伸了腿来,脚挨着脚就把我跟夹心饼干似的挤着紧贴上了墙,语气带了些烦躁的道,“怎么你失忆后这么婆妈了?想当初我们一言不合不打不相识,相互看不顺眼的时候也不妨碍你压着我当条狗一样肏。现在我不辞万里千辛万苦跑来送炮,你倒畏畏缩缩起来了。”

这人有没有点他的胸围跟我的胸围叠加在一起挤压,是会让我感受到呼吸困难的常识啊?

眼前因为胸廓受到大力挤压而阵阵发黑,这个姿势手脚都不好施力也打击不到男人的要害点,抬眼瞧见低垂下头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我算是知道了,这不是善茬的玩意儿根本就是故意让我不好受。

深深的吸了口气,缓了缓被男人大奶子压迫着缺氧而来的晕眩感,我偏头张嘴恶狠狠的咬在他右胸打了乳钉而保持激凸形状的粉嫩奶头上——

“嘶!呵……”

我用的力不小,叼着那柔嫩的乳粒用齿尖狠狠碾磨,都清楚的感觉到隔着皮肉咬到了穿刺其中的银钉上。那应该十分痛的,毕竟我就是照着让对方痛个好歹才下这么狠的嘴。可男人却在发出吃痛的抽气声,胸肌也在刹那绷得死紧后,紧接着就笑了出来,随着胸腔的震动原本因为疼痛感而紧绷起来的胸肉被刻意的放软。

感觉到他的后退,正想松嘴喘口气,没成想祝席闵是双臂环住我带着我一起后退,他一只手插进了我后脑浓密顺滑的长发中,一只手牢牢的抱住了我的腰。

这样一来我是能呼吸顺畅没那么窒息是没错了,可同样也固定住了我把对方奶头吃进了嘴里继续含也不是吐也吐不出来的姿势。我的手在之前缺氧时为了把面前的人拉扯开,还紧紧抓在了男人挎下来的黑色机车服上,特别像是我急色的扒开了人的衣服去嘬人家的奶儿似的。

好死不死,这一幕还被披了衣服却什么都没穿,还光溜着个鸟儿的滕乐给看了个清楚。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恢复了体力,听到我们这边争执的动静走了过来的。

顿时这间套房的玄关处气氛陡然凝滞的好似能感受到一股重压。

滕乐原本高潮后泛着红晕的脸上登时露出抹担忧关切的表情道:“这位哥哥,你这样会弄的姐姐很不舒服的,还是先放开姐姐吧。”

我朝这时候展现茶艺的滕乐惊诧的瞥了眼,挣了挣头想从祝席闵的束缚中将被迫埋没进男人奶子里的头给抬起来,却被这人又用力摁了摁后脑勺,登时鼻尖都给陷进了弹软的乳肉里,被对方身上清新的沐浴露香气夹杂着轻微汗味儿的荷尔蒙充斥了鼻尖,我有股想翻白眼的冲动。

老实说我并没有这种嗅闻伴侣味道的癖好,甚至对味道浓重的个体不管是香还是臭都敬而远之。

祝席闵的强势和霸道惹恼了我,我带着报复的心态又叼着嘴里已经硬的不像话的乳粒用力在齿尖碾磨了好几下,感觉都隔着一层皮肉咬上了穿刺其中的银钉,想要听到这狗崽子发出惨痛的尖叫要他在别人面前丢脸。

可祝席闵却一声不吭,要不是霎时绷的紧紧的胸肌,我还以为他没感觉呢。

这么能忍?

好好好。

我换了个策略,松开齿尖的乳粒,用舌尖绕着男人口感柔嫩的乳晕打转,将穿了银钉的乳粒来回撩拨的逗弄,间或连着乳晕一起将整个嫩生生的奶尖儿都含住吮吸起来。

果不其然感觉到男人身体在微微的抽颤,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深重,我感觉他摁在我后脑的手动了动,指尖插入我的发丝中,顺了顺我的头发。

感觉到祝席闵的胸腔震动了起来,我听到他说出这么一番话:“哪来的毛都没长齐的小孩?苗苗你是真饿了,未成年你都敢玩了?”

我奶都没吃了,瞠大了一双眼睛抬眼瞪着这个家伙,男人却在感觉到我的瞪视后,只是低头冲我露出抹张扬的笑道,“好了,现在是大人时间,什么都不懂的小孩赶紧撤吧,我可不想带坏小孩,你说是吧?苗苗。”

是你个头啊是!

人家茶叫你哥哥,你直接摁死人家未成年?睁眼说瞎话吗?哪有长的像滕乐那样成熟的未成年?

瞟了眼初初一交锋就被堵得站在那抿紧了嘴唇,眉目间怒气升腾的小绿茶一眼,我冲祝席闵翻了个白眼,埋头又狠狠的嘬吸了口男人的奶子,他竟然直接放声“哈啊~”的浪叫了出来。

那发颤的尾音骚的,给我整的一愣。

我可以确定这样做绝对是疼痛感居多,毕竟我可没想着去挑弄祝席闵的情欲,只想报复他的,男人骤然绷紧的胸肌也能说明这点。

抬眼去瞧,明明我都停下动作了,却还是看到祝席闵张着嘴在那用清冽的嗓子低低哑哑的在叫春,眼神却轻蔑的看向滕乐。

这下还有啥不明了的,两人这是当着我的面斗起法了呗。

被男人牢牢锁在怀里被迫吃奶坐山观虎斗,处在修罗场中的我,倒也没什么紧张忐忑的情绪。

或许是因为我并不害怕失去,也不介意自身被抹上污点吧。

话说,风流渣浪算是我的污点吗?

感觉已经是我们老奚家一脉相承的传统艺能了。

不论是集团旗下的股民,还是持有大部分股份只等集团分红不怎么管集团事务的大股东们。都已经习惯了拥有整个集团话语权的奚家掌权人,是个换情人比换一次性内裤还勤,甚至脚踩多条船的浪荡子。

要失忆前估计就情人无数,如今失忆还玩出婚内出轨的我,或者我那在国外到处浪,每天身边都有不同的年轻热辣女郎陪伴的老父亲,忽然转性变得专一起来,他们反倒会感到不安吧,觉得集团出了什么大事需要我们收心去笼络个好婆家来救急了。

“哥哥我已经大三了,早成年了的。虽然还没步入社会或许有那么些青涩,不如哥哥你情史丰富技巧熟练,但刚刚我第一次伺候的姐姐的时候,姐姐也很舒服呀!是吧?姐姐你说句话啊!”

滕乐并没有第一时间抚平眉眼间升腾的怒气,反倒红了眼眶,咬着唇,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似的可怜巴巴的模样,几步就跑了过来握着我的胳膊就摇晃起来。

“唔……”

虽说他明面上好似是在跟我撒娇,要我站他这边给他撑腰的意思,但我是能感觉到他在暗中使劲想把我从祝席闵怀里给撕下来的。

但怎么说呢,就祝席闵这小子环抱我的姿势,他还真别想把我从对方身上给拽出去,除了晃得我眼晕,让我被奶子堵住的嘴含着打了乳钉的奶头不住蹭弄,给祝席闵这小子带去敏感点被抚弄的快感外,屁用没有。

“嗯唔……小屁孩,别晃了,没见你姐正吃着奶儿的吗?她吃的正爽呢,你别打扰她。”

在我狂翻白眼的逼视中,祝席闵微眯起眼睛清冽的嗓音懒懒的哼出一声舒服的呻吟,抱着我往旁侧挪了好几步,用胳膊肘阻隔了滕乐继续抓着我的手,冲对方露出抹讥笑,“你还是个雏吧?你该庆幸今天我来的及时,你才只伤个嘴,不然你姐可不是个会怜惜人的,好些天上厕所菊花残满地伤的滋味儿,我可太明白不过了。给你个忠告,最好自己把屁眼扩张个几天再来找你姐开苞会比较好。”

这人真是混不吝的,什么荤话都敢往外放!

我恼怒的又露出利齿狠狠咬了口男人的乳粒,这次倒是尝到了点血腥味,想来是几经磨难终于顶不住,被我牙齿给磨破皮出血了。

男人虽然一声不吭,胸肌却霎时紧绷到梆硬,抬眼看向祝席闵,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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