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宽阔厚实的胸膛。
左手拇指温度烫热,暧昧的摩挲着我的脚背,右手则向上撩起相对我来说宽大了些的男版西装裤腿,男人张嘴用湿热的软舌沿着我小腿内侧的软肉往上一路舔舐,最终在我膝弯处落下轻吻,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轻易的一招就展露了对我身体的熟悉,可他这样只会让我越发烦躁。因为他让我置身处理目前现状的立场,在双方拥有信息差的前提下变作了被动,而我向来是个喜欢掌握主动的人。
他抬眸望向我,面上已经收敛了欠扁的表情,一双原本锐利寒凉的桃花眼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气势后倒显得多情起来,“不用这么敌视我奚苗,你很早以前就驯服我了。就跟我之前说的一样,我是你的狗。只是以往野惯了,精力充沛又过分活泼,喜欢和主人玩闹,但我只是一条你的狗。”
“一旦认了主,狗是永远不会背叛主人的。”
他说这句话时候的神情像是将心捧在了手上在神像前宣誓般虔诚而真挚。
我对他的话语和不知真伪的神态不置可否,动了动还被对方抱在怀里的脚踝。
放开了我的腿,任由我将赤裸的足收回,男人活动了下许是被摔得火辣刺痛的肩背站了起来。
见我因还有只脚穿着高跟鞋而踮起趾尖透粉的脚趾来平衡身体的姿态,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让他看起来霎时邪性不少。祝席闵的脖颈间还有着一道明显的鞋底灰印,他就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吃瘪,一伸手就揽上我的腰,轻松的将我横抱了起来。
我瞪了擅自行动的男人一眼:“我觉得失忆前的我眼神可能不太好,不然怎么会收下你这条不听话的狗。”
祝席闵闻言却只是将嘴角的弧度拉扯的更大了几分,冲我眨了眨左眼k了下语调轻快的说:“话可不能这么说,失忆前的你说是有前瞻之见都不为过。或许是在多次你来我往的对抗中,见识到了我骨头多硬多经得起折腾,所以你对我出手了。”
他步子迈的大,几句话的功夫就路过了办公的偏厅来到了卧室,将我轻放在柔软的床铺上时,祝席闵也压了上来。
男人紧盯住我的桃花眼中翻滚着灼烫又深沉的暗流,令人一时分不清里面承载的到底是粘稠的欲望还是深浓的情愫。
他笑的极为灿烂又嚣张:“你以前有很多情人,我都能留到最后,你现在情人再多,等你跟我试过,重新尝到我的滋味,我也依旧有自信能在你身边留到最后。”
“毕竟你的欲望海一般的深重,而我……恰好能承接住你这片海。”
祝席闵边说着话边凑近了我,最后几个字眼湮没在与我相交的唇齿之间。
我蹙了眉头。
这男人真是自信的欠操!
从祝席闵出现这刻起,整个事态的发展节奏就被对方所掌控,原本是想先了解下我们之间的渊源,可这狗男人根本不给机会,精虫上脑似的,目的明确就是想先和我做。
活像个有了性瘾渴欲许久的性奴,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鸡巴,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鸡巴操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急不可耐。
虽然知道这场性事已经揭不过去,就要在没理清头绪不明不白的糟乱情况下发生。
但看到祝席闵将连体机车服剐了下去,彻底露出宽肩窄腰大长腿的好身材后,立马又重新扑回我身上解我的裤头去脱我的西裤和内裤。扶正我因为憋住了射精欲而久硬不软的鸡巴,张开一双冷白大长腿,用许是事先就润滑扩张过而呈现一片晶亮湿漉水痕的粉红屁眼,骚浪的扭摆着腰胯在我敏感的龟头马眼处磨蹭。
眼瞅着他将我鸡巴顶端磨出一层发亮的水渍,那根垂荡在胯间原本半勃的性器抽跳着挺立,冷白的面庞上沾染情欲得绯红,湿红的舌尖舔舐着唇瓣,满脸都是食客即将品尝美味般的期待,一双被情欲烧的微红泛起些水汽而波光粼粼的桃花眼勾子似的撩拨着我。
骚浪的真像条四处求欢的淫犬,我到底还是没忍住直接对他大开嘲讽:“原来祝家的二公子是条没了鸡巴就犯骚的贱狗!即使你不跟我说前因,我也好像了解了你哥为什么要把你扭送出国。”
祝席闵还在动作的手顿了顿,挑高一边眉毛抬眸瞥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你这一感觉立场被动就浑身冒刺的毛病失忆了也还是这么扎人。”
“我也算跟你一块长大吧,不过是从小到大一个学校没跟着穆萧尹那块牛皮糖一样,想方设法都要弄去跟你上一个班。”
他这时候倒是松口跟我讲起了曾经,一边说一边身体前倾,伸了掌撑住我发力时会显现出轮廓的腹肌,往后撅起挺翘圆润的屁股,扶着我狰狞梆硬的鸡巴没有迟疑的落臀。
“嗯……我们真正有交集是嗬嗯……高中的时候,因为一场误会而大打出手呼唔、从此结下了梁子。我们互相看对方不爽,来来往往斗了三年,结果最后毕业酒会上,你酒后乱性把我给强上了,我们之间的孽缘就一直延续到了现在。嗯唔……这些事情,你有心去查就能查到,我犯不着骗你。”
我一边听他说,一边感受着敏感的龟头被湿软的穴肉一寸寸吞吃的快感,尾椎处酥酥麻麻的刺激不断沿着整根脊柱上下翻窜。往上是直炸的头皮酥麻,往下却是四肢百脉的不住流走,让我舒服的呼吸不由粗重起来。
男人的穴道不知是事先做了充分的润滑扩张,还是确实习惯了我这根鸡巴的捅弄,吞吃的熟练又稳当,湿软温热又不乏紧致的穴肉一贴上淫筋遍布的茎身,便熟稔的包裹绞缠起来,一寸寸的吮吸着挤压按摩起我的鸡巴。
没有强行破开处子屁眼被应激的肛肠拼命掐箍的疼痛,也不若业务不熟的甬道在顺当的吞吃进鸡巴后还伺候不好的一通乱夹。
祝席闵的穴,就像早就被我的鸡巴给驯服,又像为我这粗长巨根量身订造的肉套子似的。再宽一分则松,再紧一分则窄,我的鸡巴之余他这口肉穴仿佛一把名剑与它的剑鞘那般服帖的严丝合缝。
这份对于失忆后的我来说过于和谐默契的性体验新奇又无比贴心合意,一时之间让我有些怔愣。
男人满面情潮的喘息着,看向我的桃花眼已然潋滟的摄人心魄,在鸡巴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头的时候,他松了扶住我柱根的手,两只手都撑住了我紧窄的腰腹一屁股坐了下去,一吃到底!
“唔呃!”
浑身颤了颤,祝席闵像是适应似的轻扭了扭腰,带给我的是湿热柔软的肠道随着他的动作,过分缠绵的对布满淫筋沟壑的茎身不住的蠕缩吞含,一顿谄媚的舔舐,让我在激爽之下敏感的马眼口有些酸胀,射精欲涌动不休让我忍耐的面颊发烫,浑身泌汗发潮。
真她妈该死!
之前口爆绿茶的时候就不该憋的,这会儿因为之前对射精欲的极限忍耐,整根鸡巴都敏感的不行,哪受得住祝席闵这口不知道吞吃了我鸡巴多少回,已然熟稔之极的销魂窟的缠磨绞弄?
太早丢出来的话,不用想,我都会知道骑在身上的男人一准要笑话我。
虽然对失忆的我来说,和他还不是那么的熟,但接触了这么半会儿也知道祝席闵这狗崽子什么脾性了。
果不其然察觉到我神色异样,男人“哈”的一声就笑了出来,被情欲灼烧到微哑的清冽嗓音带着些许揶揄的语气道,“没关系,真忍不住就给我,肚子里也许久没吃过你的东西了。反正你射完我还能把你给夹硬,让我瞧瞧这么多时日不见,苗苗你是长进了还是退步了,嗯?内射我,主人。”
瞅着骑在身上的男人抬手将被汗湿的粘贴在额头上银紫相间的刘海,用手指往脑后爬梳,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