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望去:“怎么?想弹?”
他似乎在她的脸上看到了“向往”的神色。
“我不会。”林芷诚实地摇头。
她家境普通,光是药费就让全家人的生活拮据无比,哪来的钱学乐器。
郑曈吸完最后一口面条,虽然抱怨着汤味淡得跟白开水没什么两样,但还是喝得精光。
“去洗碗。”
简直就是对待下人的语气——事实上也差不多。
林芷并不在乎,只是平静地收拾着碗筷。
方才因为找寻他的住处花了些力气,她面上到现在还泛着红晕,几缕扎不起来的黑发垂在耳畔,衬得她的皮肤愈发的白。
没有头发遮挡的脖颈也是白皙无暇的,不同于校服的简单圆领t恤还将一点点锁骨给露出来。
明明没有刻意勾引,但郑曈还是硬了。
幸好少女端着碗筷进厨房,没被她看到他如此窘迫的模样。
林芷一边洗着碗一边思索着,若是能再拉长时间就好了。
可碗就一个,筷子就一双,再怎么拖她终究还是得走出厨房。
令她惊讶的是,郑曈掀开了钢琴的盖子,一只手正触碰着黑白琴键,却没有按下去。
如果不是他顶着鸡窝似的一头乱发,神情也颇为懒散,端坐着的姿势看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
“过来。”
郑曈心底的恶劣晚了一小时起床,他的目光里含着笑意,比方才的不耐烦还叫人脊背发凉。
林芷站到他边上,俯视着他放在琴键上的手指。
很修长,但大概是因为打架,指关节处有些疤痕。
“想学吗?”
弹出一连串的音符,比起陌生又熟悉的手感,郑曈更期待少女独有的柔软。
“我需要做什么?”
他应该不会有白白教她的好心。
然而林芷也明白,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她都没办法拒绝。
不仅仅是因为照片,在踏入他的住处的时候,来自于财力、权力的压倒性力量,已经将她给钉在了由他所操控的蛛网上。
但只有她就够了,不能让疼惜她的家人也卷入这个漩涡。
林芷没想到的是——她越是平静,大少爷就越想撕裂她的面具。
“脱衣服,我就教你,怎么样?”
手指弹奏出的旋律十分舒缓,郑曈好整以暇地看着沉默的少女。
若是把她按在她喜欢的钢琴上操,她该会是何种表情?
“唔……嗯……”
林芷咬着牙,一边忍受下身的摩擦,一边还要专心听他的讲解。
可他的教学根本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她听得云里雾里的,偶尔还叫郑曈抓住了手指。
他不是偷偷摸摸揩油,而是正大光明地捏住她的细指把玩,不让她去按琴键,然后欣赏她无措又只能忍耐的神色。
虽然下身急不可耐地磨蹭着少女柔软的腿心,但郑曈还是悠哉悠哉地开口:“懂了吗?”
“呜……懂了……”
怪异的酥麻感叫林芷害羞不已,他总会突然咬住她的耳朵吮吸,把热气呼进敏感的耳窝里去。
那股气息化作了细细的电流,划过脊背后汇聚在下身,使得被刮蹭的穴缝溢出透明的汁液,湿润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那就弹一次。”他瞥了眼十分复杂的五线谱,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她的答案,嘴角弯起极为恶劣的弧度。
“同学……我有点,累了。”
林芷没有撒谎,她的精力本就不足以支撑她如此“心有二用”,视线里的五线谱甚至已经有些扭曲。
嗤笑一声,郑曈只当她胆小逃避,惩罚似的握住一团椒乳揉捏:“说点好话来听听,就让你休息。”
绷紧的脊背不由自主发软,她有些不解地眨眨眼,眼前愈发的晕眩:“我要……说什么?”
“嘁,这都不懂。”
讨来的荤话他可不要,但念在怀里的少女大概确实不明白,郑曈只得稍微有点耐心地教学:“别叫我同学,叫……主人。”
“……不要。”垂下眼眸,林芷紧了紧搭在钢琴边缘的手,指尖甚至比琴键还要白。
“需要我告诉你不听话的下场?”
“……主,人。”
声音里似乎带着哭腔,悦耳得不得了。
手背被什么东西给打湿,郑曈微眯眼睛,咽下后边更过分的话语:“啧,就知道哭。”
他松开手,少女小声哽咽着,娇软的躯体也轻轻颤动,但还是挣扎着站起身来。
不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处于什么位置,但林芷还是没办法像自己想象中那样看得开。那个词语像是某种印章,盖在虚幻无形的关系之上,将她身上的枷锁彻底锁牢。
她一件件穿回衣服,肌肤仍残留着被抚摸揉捏的感觉,衣料摩擦而过更是鲜明至极。
手背上的泪水提醒郑曈不能操之过急,他冷哼一声,将摇摇欲坠的少女打横抱起:“放心,就你这身板,我摸着都嫌硌手,更别提操你。”
林芷垂眸不语。
用脚推开房门,郑曈自然而然将她放到自己床上,语气恣肆又狂傲:“等我没了兴趣你就能自由。”
“所以好好表现——懂么。”
虽然他不爱看正经书,但奇怪的犯罪推理却读了不少,当下便用上了罪犯安抚被囚禁的被害者的手段。
她乖巧地点头,垂下的眼睫仍旧挂着泪珠,几缕黑发被泪水打湿了黏在颊侧,衬得小脸愈发苍白。
郑曈皱眉——里的被害者会因为看似近在咫尺的希望而振作起来,但她没有。
察觉到空气不正常的安静,林芷抬眸,眼神无辜又脆弱,活像是被捕获的受伤的小鸟。
“我……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担心我,同……”
她咬了咬唇:“……主人。”
去郑曈家接受他的“教导”,已经变成了一项每周末必做的任务。
他似乎很喜欢看她无法挣扎、害羞的模样,所以总是勉强她脱光了衣服去做。
做饭、学钢琴,甚至是写作业,林芷都必须光裸着身体,直到他满意了才穿回衣物。
好在郑曈家暖气开得足,即便是冬天了她也不会受冻;而且他也履行诺言,除了亲吻抚摸和让她口交以外,没有做其他更过分的事。
“小芷?小芷?”
“啊,哥哥?”
望向笑得温柔的兄长,林芷不自觉收紧了握着筷子的手。
“今天要不要和哥哥去看电影?都周末了,太用功也不好。”林苡把剥好的水煮蛋掰开,只将蛋白放进她碗里。
“我和同学约好了……”
她垂眸看着白粥上色泽诱人的蛋白,喉头却是一阵发苦。
“诶,偶尔去放松一下。”擦干净双手,兄长有些担心地看着她,“你看你最近都学得恍惚了——要不叫上那个同学一起?看完再学习也成。”
“哪有,没睡醒而已啦……”
埋头喝了几口粥,林芷才喏喏地开口:“期末了,要再抓紧一点……哥哥替我看吧。”
从小到大都是如此,她体弱不方便出门,林苡就将在外的见闻统统讲给她听。
“好吧。”语气里略带遗憾。
挥别兄长,林芷坐上了并非对家人说的公交车,而是出租车——郑曈总想早早开始游戏,而她却提出想和家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