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脊背后汇聚在下身,使得被刮蹭的穴缝溢出透明的汁液,湿润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那就弹一次。”他瞥了眼十分复杂的五线谱,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她的答案,嘴角弯起极为恶劣的弧度。
“同学……我有点,累了。”
林芷没有撒谎,她的精力本就不足以支撑她如此“心有二用”,视线里的五线谱甚至已经有些扭曲。
嗤笑一声,郑曈只当她胆小逃避,惩罚似的握住一团椒乳揉捏:“说点好话来听听,就让你休息。”
绷紧的脊背不由自主发软,她有些不解地眨眨眼,眼前愈发的晕眩:“我要……说什么?”
“嘁,这都不懂。”
讨来的荤话他可不要,但念在怀里的少女大概确实不明白,郑曈只得稍微有点耐心地教学:“别叫我同学,叫……主人。”
“……不要。”垂下眼眸,林芷紧了紧搭在钢琴边缘的手,指尖甚至比琴键还要白。
“需要我告诉你不听话的下场?”
“……主,人。”
声音里似乎带着哭腔,悦耳得不得了。
手背被什么东西给打湿,郑曈微眯眼睛,咽下后边更过分的话语:“啧,就知道哭。”
他松开手,少女小声哽咽着,娇软的躯体也轻轻颤动,但还是挣扎着站起身来。
不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处于什么位置,但林芷还是没办法像自己想象中那样看得开。那个词语像是某种印章,盖在虚幻无形的关系之上,将她身上的枷锁彻底锁牢。
她一件件穿回衣服,肌肤仍残留着被抚摸揉捏的感觉,衣料摩擦而过更是鲜明至极。
手背上的泪水提醒郑曈不能操之过急,他冷哼一声,将摇摇欲坠的少女打横抱起:“放心,就你这身板,我摸着都嫌硌手,更别提操你。”
林芷垂眸不语。
用脚推开房门,郑曈自然而然将她放到自己床上,语气恣肆又狂傲:“等我没了兴趣你就能自由。”
“所以好好表现——懂么。”
虽然他不爱看正经书,但奇怪的犯罪推理却读了不少,当下便用上了罪犯安抚被囚禁的被害者的手段。
她乖巧地点头,垂下的眼睫仍旧挂着泪珠,几缕黑发被泪水打湿了黏在颊侧,衬得小脸愈发苍白。
郑曈皱眉——里的被害者会因为看似近在咫尺的希望而振作起来,但她没有。
察觉到空气不正常的安静,林芷抬眸,眼神无辜又脆弱,活像是被捕获的受伤的小鸟。
“我……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担心我,同……”
她咬了咬唇:“……主人。”
去郑曈家接受他的“教导”,已经变成了一项每周末必做的任务。
他似乎很喜欢看她无法挣扎、害羞的模样,所以总是勉强她脱光了衣服去做。
做饭、学钢琴,甚至是写作业,林芷都必须光裸着身体,直到他满意了才穿回衣物。
好在郑曈家暖气开得足,即便是冬天了她也不会受冻;而且他也履行诺言,除了亲吻抚摸和让她口交以外,没有做其他更过分的事。
“小芷?小芷?”
“啊,哥哥?”
望向笑得温柔的兄长,林芷不自觉收紧了握着筷子的手。
“今天要不要和哥哥去看电影?都周末了,太用功也不好。”林苡把剥好的水煮蛋掰开,只将蛋白放进她碗里。
“我和同学约好了……”
她垂眸看着白粥上色泽诱人的蛋白,喉头却是一阵发苦。
“诶,偶尔去放松一下。”擦干净双手,兄长有些担心地看着她,“你看你最近都学得恍惚了——要不叫上那个同学一起?看完再学习也成。”
“哪有,没睡醒而已啦……”
埋头喝了几口粥,林芷才喏喏地开口:“期末了,要再抓紧一点……哥哥替我看吧。”
从小到大都是如此,她体弱不方便出门,林苡就将在外的见闻统统讲给她听。
“好吧。”语气里略带遗憾。
挥别兄长,林芷坐上了并非对家人说的公交车,而是出租车——郑曈总想早早开始游戏,而她却提出想和家人一起吃早餐,最后只能选了个折中的办法。
咬唇纠结着该如何请假,一眨眼她便站到了大门前,放在口袋里的钥匙似乎在发烫。
郑曈像是料定了她无法抵抗,大大咧咧地把家钥匙和一张卡丢给她,不过她也只用来付出租车的费用。
“醒醒……主人,醒醒。”轻轻晃着他露在被子外的胳膊,林芷毫不意外地又被扯进他怀里。
郑曈像抱着抱枕一般,手脚皆缠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鼻子下意识地嗅着。
她的衣物总是带有浅浅的柑橘香味,能让他的起床气变得稍微平和。
林芷乖乖被他抱着,垂眸时还放轻了呼吸。
只有在刚睡醒时,男生锐利的眼眸才会充满迷茫的神色,逐渐变得成熟的轮廓也难得显出孩子气——这个时候,他大概很好说话。
“主人……”犹豫着将手搭到他的头发上轻抚,她声音软软的,“下个月的二十号……我可不可以,不到这里来?”
揽住少女细腰的手一紧,郑曈眼中的水雾退去:“理由。”
“那天是我的生日……想和家里一起过。”
他闭着眼,没说好还是不好,倒是拉下她的衣领开始胡乱啃咬。
小腹被一个东西顶着,林芷已经熟悉了那是什么,可现在心思全在他的回答上:“就一次,好不好?”
“那个时候是寒假,换成其他时间也可以的……”
“哦。”不耐烦地干脆掀起她的针织衫,少女很识趣地只穿了这么一件和内衣方便他动作,郑曈揉着比起半年前还要大一点点的雪团子,吮住瑟缩的乳尖。
直到她颤抖着发出细弱的呻吟,他才懒懒地开口:“可以。”
“唉,怎么这么巧。”林苡不忍心地摸摸少女掩不住失落的小脸,“哥哥争取今晚早点回来,再陪你过生日好不好。”
事到如今,说“不好”也没有用。
父亲、母亲、兄长,相继在昨天晚上接到第二天要回去加班的通知——巧得不得了。
“没关系,哥哥。”林芷看着蹲下身穿鞋的兄长,握紧了手中的围巾,“路上小心,工作也要专心啦。”
“在家乖乖的,蛋糕我回家的时候顺便取就好了。”
即便妹妹要长大一岁了,林苡仍旧把她当成十岁的小女孩宠着。
送走最后一人,她摸了摸勉强弯起的嘴角,却不像和他约好的那样待在家,而是换上外服,搭乘往常坐的那辆出租车。
郑曈早就起了床,屈腿坐在沙发里看,指腹总有些不耐烦地摩挲着页边。
门开的响动打断他的神游,他眼里划过一丝得意,但在少女望过来时却作出百无聊赖的表情,侧脸的曲线十分冷漠。
空气很暖和,又很干燥,一下子把她身上的寒冷给消融成湿漉漉的水汽。林芷吸了吸鼻子,想说什么,可喉咙里却仿佛有一团棉花卡着不上不下,把她给呛得眼眶发红。
最终还是郑曈先开口:“去做早饭。”
她比平时晚到一小时——肚子在抗议,但猜到她会向自己低头,所以他只吃了根火腿肠垫着。
沉默着将书包放下,林芷转身进了厨房,睁大了眼睛,让汇聚在眼中的水汽干燥掉。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