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一时不知道该恨谁。
难道该怪妻子自甘堕落?可我不就喜欢她这点吗?难道该怪我自己?带她走上这条路?不,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吗,最後我只能怪约翰、和鲍比,但他们又有什麽错?调教师是他们的职业,调教我老婆是他们应尽的职责,我瞧了眼自己勃起的裤裆,苦笑着摇了摇头。
鲍比对我道:「别生气,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我没有做声,但心底也没有否认。
洋人拿着手机,将镜头对准妻子,手不规矩的捧起妻子的一条美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让妻子的两条丝袜美腿,保持分开,他们又扯松老婆的衣襟,将妻子的一对白嫩玉乳,扯到洋装外面,然後按下快门。
「喂,你老婆很配合啊。」
一个洋人回过头,嘲笑似的对我道。
「你看,她还很享受呢。」
他揉着妻子的乳房,揪起她的奶头,旋转着向外拉长。
妻子在几人的夹击中,低吟哀喘,却始终不挣扎一下,脸上的表情,由害羞变得迷离,残存的理智似被情欲一点点吞噬。
鲍比:「你老婆,真是骨子里淫荡的女人,你知道她为什麽没有拒绝吗?」我:「她喜欢被命令。」
「那如果你命令她不要去和这几个家夥合影,你猜她会不会答应你?」我一愣,但随即自信道:「一定会,他连陌生人的话都听,怎麽会不听我的?」「我和你打个赌怎麽样?」「赌什麽?」「如果你老婆,现在听你的话回来,那我们的游戏到此结束,反之,我将给她更重的调教,如何?」听见鲍比要给我老婆更重的调教,我有些犹豫,但是我如果不赌的话,不是等于承认妻子不听我的话,自己颜面何存?我站起身,对前座的妻子道:「老婆,现在给我回来。」
妻子却似没听见我的话,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按照洋人的要求,比出胜利的手势,对着镜头,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
「很好,再来一张。」
「ok,表情淫荡一点,婊子,把你的舌头伸长,好像渴望舔我们的老二,哈哈。」
「对,就这样,两只手掐住自己的奶头,看你的奶头都硬了,让我舔一口,呜呜……味道真棒,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吸你的奶?」「来,让你的丈夫,看看你淫荡的样子,很好,很好,把我的手指含在嘴里,像阳具一样吸吮,你简直就是条发情的母狗。」
「老婆……老婆……」我站在妻子的身後,已不知喊了她几遍,老婆却兀自浑然不觉,任由几个洋人摆弄。
鲍比「哈哈」大笑,对我道:「看来是我赢了。」
我怔怔的站在原地,喃喃的道:「为什麽?」「等一会,让我给你解释,不过……不过先让我笑完。」
鲍比得意的笑了好一阵,才慢慢停歇下来,拿起杯子,喝了口饮料,对我道:「狗听懂人的命令,是由于条件反射,比如你训练一条狗,学会听自己的名字,你会事先准备一些狗粮,当做它听懂後的奖励,时间长了,即使你不准备狗粮,叫它名字,它也会乖乖的跑到你身边,那是因为它听见你叫唤的时候,条件反射的想到了吃,在它的大脑里的,这种声音,就代表着有好吃的。
你的老婆,就是具有这种做狗的潜质,当她看见男人猥亵的表情,听见男人下流的命令,肉体就会不由自主的产生快感,逐渐丧失理智,所以,她会身不由己的跟他们走。
可是你的命令,引起不了她身体的条件发射,那便是无效的。」
我:「但她难道听不见我在叫她吗?」鲍比:「你现在喊她名字,只会激起她的性慾,背德的刺激,往往让有心成为母狗的女人疯狂。」
约翰:「还记得我们之前调教完的一个女人,她也是个人妻,一天她和她的丈夫在公园里散步,一条狗从他们面前飞快的窜过,後面跟着狗的主人,一面追赶,一面喊道,any别跑!没想到的是,这any的名字,恰巧和那位人妻名字的读音相似,那人妻听见以後,竟迅速脱掉鞋子,只穿着丝袜踩在地上,然後撩起裙摆,蹲下身子,分开双腿,伸手将裤袜的裆部扯破一个大洞,把内裤拨到一边,掰开自己的肉穴,让秘洞敞开着,面向周围的人,他丈夫说,当时旁边的人都惊呆了,等她老婆自己反应过来,骚穴早已经被人看光了。」
鲍比接着道:「她羞得无地自容,甚至喷出了尿,但兀自没有并拢双腿,直到自己的尿液洒乾净,在地上积起一大滩水。
这就是母狗,只要给她们一点点性的讯号,就会马上刺激的跳起来。」
约翰:「鲍比,你好像兴奋了呢。」
鲍比:「是啊,谁叫你说我老婆的故事。」
我颤声道:「那女人是你老婆?」鲍比笑着点了点头。
我:「那我老婆,会变成她那样吗?」他们没有回答,只是自信的微笑。
前座的妻子,兀自沈溺在几个洋人的包围中,刚才滑至屁股的直筒套裙,现在已全部退上了腰际,肉色的连裤袜下,t字内裤的裆线,深深的嵌在两片湿腻腻的阴唇间,洋人把她丝袜的裆部,扯开了一个大洞,将内裤拨到一边,让妻子正对着镜头手淫。
手机的闪关灯,不停闪耀,妻子的手指在腔道中来回抽插,身体的欢愉似让她忘记了羞耻,面对着镜头,神情如痴如醉,「嗯嗯……」妻子牙齿咬着红唇,忽然身体激动的一阵战栗,高跟鞋顺着绷直的脚尖,掉到地上,「啊……嗯……」妻子呻吟着,竟一下达到了高潮,蜜液挤着手指,喷泄而出……兴奋的洋人们,提议要乾一泡我的老婆,泄泻火,不然他们的鸡巴会涨的爆掉,约翰说没有避孕套,不卫生,也不安全。
在去俱乐部之前,约翰和鲍比要求我和妻子去医院体检,然後出示健康证明,他们同样也给了我们一份,他们最近的健康报告,这属于俱乐部一项正规的流程,确保双方不会染上恶病。
几个洋人见不能在妻子身上得逞,发泄似的抓她乳房,扣她湿穴,将腔道里的嫩肉,搅得翻进翻出,「扑哧扑哧」的呕着淫液,妻子呻吟着,用英语道:「你们……你们要肏……就肏我的屁眼好了……」洋人听见妻子的话,哪还肯等,一把翻过妻子的身子,让她趴在座位的靠背上,翘高肉臀,洋人站上椅子,脱下裤子,腰一挺,粗长的阳具「吱」的一声,插入了妻子的屁眼,妻子正面对着我,呻吟着张开双唇,吐出舌头,似想与我接吻,却被另一个洋人抢先一步,咬住妻子的红唇,吸吮她的舌头,「呜呜……」老婆一使劲,挣开洋人,半羞半怯的对我喊道:「老公救我……」可话未说完,舌头又和那洋人,缠在了一起。
妻子伸出双手,搭上我的肩膀上,她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一耸一耸,身後洋人乾得使劲,撞击肉臀发出「啪啪」的脆响,妻子抱紧我的脖子,在我耳边浪叫:「老公……老公……救我,他肏死我了……哦哦……好舒服……屁眼……屁眼好像要融化了……啊啊……到……到了……好舒服……」妻子娇躯猛地一阵痉挛,抽搐着弓起背,双手死死的将我抱住,指甲都掐进了肉里,但我好像感觉不到痛,她滚烫的身子,如一锅热油将我煮得沸腾,我的手伸在裤裆内,疯狂的套弄着自己的阳具……洋人们轮流的上她,用精液灌满她的直肠……飞机平稳的在空中滑行,窗外的天空逐渐由蓝色变得金黄,太阳即将西落,散发着最後的余晖。
「先生,请问你要果汁吗?」一位身穿制服的漂亮小姐,礼貌的在为客人发放饮料。
外国客人上下扫视那位美女,目光在她的胸前停留住,然後吞了口口涎,拿过女人面前托盘里的一杯小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