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能感觉到微弱的风,和坚实肉茎交替着在后穴进出。
他撑死手臂,跪起身子挣扎着想要翻过来。
“你……”不是说后入更安全吗?
“我想看着你。”莱尔站起来,阴茎脱离他的后穴,发出轻微水声。随即他面对亚当,把人推着坐倒,自己则不慌不忙地叠在对方身上,握着炽热的阴茎,用后穴慢慢吞下。“亚当,你太棒了!”
白发年轻人全身都像煮熟的虾子似的红,饱经拍打的臀肉更是粉红发艳。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曾经粉红的乳头因为过度摩擦挤压而淌着血般鲜红。
莱尔微微抬腿,年轻壮实的青年男子体重尽数压在深入腿间的阴茎上。亚当扶着他的腰,抛起又落下。呻吟声低低地,因为交颈的姿势在脑后炸开,含着浓郁到快要滴出来的痛苦和爽快。
脖颈皮肤亲密贴在一起。亚当颈侧的红痕已经不再疼痛了,但两个体温增高的年轻人贴在一起,莱尔莫名地感觉红痕在微微发烫。
他们相互拥抱,富有弹性和生命力的皮肉紧密相贴,汗水在喘息声中肆意流淌,顺着肌肉纹理滴在床单上。
那双雪白笔直的腿勾上身下人的大腿,在一次落下时陡然发力。龟头狠辣地撞上关隘,不管是亚当还是莱尔都浑身颤抖,耳边嗡嗡作响。
“肏进来,亚当。”莱尔露出自信的笑容,天不怕地不怕的,“摧毁我吧。”
追求刺激的疯子。亚当对性事一知半解,一切举动皆仰赖莱尔的言传身教。既然白毛混账信誓旦旦地说可行,那他当然是可以去尝试的。
试探着冲刺数次,那段弯道终于被阴茎捋直,亚当得以整根没入,如他猜想的一样,湿滑的肠肉热情嘬吸阴茎的方方面面。与之相对,莱尔可说不上畅快。
穴肉被拉扯,强行矫正成肉茎的模样。从未有外物进入过的肠道深处被性器开拓,内脏仿佛被抵住,他甚至有些干呕,紧紧围住亚当。
亚当见势不妙连忙退出来,又被莱尔勾着腿坐回去。痛苦的喘息逐渐变调,甜腻染上白发年轻人的嗓音和脸庞,他松开手,和对方抵着额头,浅绿色眼睛半阖着,瞳孔放大,唇瓣不自觉张开,吐出一小节舌尖。
突然地亚当开始认同莱尔的胡话。在战场上看见这双绿眼睛,确实很难让人不硬。
“爽……不愧……啊……是亚当……”
黑发年轻人露出疑惑表情。
莱尔勉强笑了声,在呻吟中见缝插针地调笑:“我……嘶轻点……我要死在你腰上了……”
亚当都懒得翻白眼了,四肢撑着腰臀悬空,肌肉发力狠狠向上顶去,力度凶狠,频率快得莱尔都要坐不住了,只能双手撑住对方肩头,伏在颈侧急促地呼吸。
全身感官都汇聚在屁股下,肠肉几乎要被捣烂,如狂风骤雨中海中央的船,可怜地跟着阴茎挪动。莱尔已经夹不住后穴了,快感冲刷全身,手边没有床单等能供发泄的东西,他只能疯狂抓挠对方的肩膀,哪怕指甲已经提前修剪圆润,也在皮肤上留下混乱的红痕。
两个年轻人忘情地吻到一块,唇肉碰撞,挤压,碾磨,舌尖勾缠发出啧啧水声。下身动作依旧迅疾,体液在交合处泛滥,淫靡声响随着快感积累逐渐夸张,呻吟声越加放浪。
亚当达到顶峰时莱尔早已射干净了,冷静下来才发现后者竟然硬抗着撑过不应期,哪怕高潮过程中也没吭过一声,肠道痉挛着承受一次强过一次的奸淫。
绿眼睛失神地望着爱人的脸,莱尔躺了好几分钟才缓过神来,嘻嘻朝躺在身边的亚当笑:“可惜,没尝试到干性高潮。”
“这只是第一次。”亚当无奈地回答,“任务结束之后你想怎么做我都奉陪。”
这是亚当第二次谈及以后,莱尔眨眨眼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可以?”
亚当模糊地哼了一声。
“你不怕了?”
亚当摸着下巴,思索一阵:“怕,但看你的表现,应该很爽。”
“等着吧,下次把你肏到干性高潮。”莱尔兴奋地坐起来,伸手去摸黑发同伴的下体,成功从后穴摸到半干的精液。
亚当含着莱尔的精液把后者肏个了半死,甚至浊液从穴口淌出,在动作间流了小半个屁股。
“走吧,去清理一下,不然会生病。”
莱尔站起身伸个懒腰,转头惊讶地发现黑发同伴还呆坐着不动,脸上表情莫名羞愧:“怎么了?”
亚当捂住脸:“我们刚刚是不是没控制音量?”
“哦那个。”莱尔不在意地摆手,“布洛妮娅队长带着缇米朵出门收集数据去了,那个叫卡萝尔的女孩跟着她们出门找调酒材料去了。所以,目前基地就我们两个人。”
亚当眼里燃起愤怒。
“你是商会那边叫来的?”达达利亚皱眉。
任谁好不容易应付了一堆伪善的璃月商人的酒桌交流后,回到旅馆却发现自己床上坐着一位璃月美人后,都会联想到这是不是那群老狐狸的阴谋。
尤其这个美人还是个oga,颈侧有着o特有的纹路,金色的鳞片状。
当了近二十年alph,达达利亚对oga一直没有什么除战友家人陌生人以外的情感,他对信息素配对也及其不配合,为此不知道受了老头多少叫骂。
“并非。”钟离也很奇怪,他家前几天被胡桃一个不慎弄毁了,只能暂居旅馆。正打算躺下入睡呢,这个年轻人突然冲进来。
达达利亚喝上头了,也不仔细听,只挥手:“叫他们别整这些没用的。”
说完就上前打算把钟离揪起来。璃月这酒乍入口没什么,现在上头得厉害,说这里面没加什么东西他是不信的。
璃月这群老狐狸在岩王庇佑下平安久了,也开始用这些下作的小伎俩了。
钟离抬手抓住达达利亚的手臂,闻到空气中水野腥气。
“阁下现在所做的也是些没用的。”钟离对达达利亚笑,看达达利亚扭着脖子盯自己,像是不知道小动物为什么没被怒吼吓跑的猛兽。
檀香味在鼻尖环绕,达达利亚脑子一片空白。由嗅觉诱发的愉悦席卷了整个大脑,这种味道太浓厚了,将他包裹住密不透风。要命,他们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信息素这么契合的人。
空气中的腥气愈发清晰了,很薄一层,刺激得钟离也有瞬间失神。
信息素契合都是双向的。
借着突然的野性觉醒,达达利亚把钟离掀翻在床上。
“你愿意跟我回至冬吗?”达达利亚一边撕咬钟离的衣服,一边口齿不清地问。
钟离不回答,达达利亚接着说:“老头子估计很高兴,我出个差带了个儿媳妇回去。”
“你身上好香。”达达利亚伸向钟离后腰的手停了下来,“不行,润滑剂……”
“不用。”钟离猛地发难,把青涩的执行官大人压在身下,固定住他妄图挣扎的四肢,在他懵懂的眼神中把手伸进他口中。“你躺着便好。”
信息素的压制作用为什么不起作用了?达达利亚脑子成了浆糊,勉强思考这个问题。
确保手指都得到了足够的浸润,钟离把手抽出来,达达利亚像是一直咸鱼一般被翻了个身,脖子压在床尾栏板上,整个人跪在床上。
皮带被抽开,裤子被剥下,衣服被身后人捋到胸膛。达达利亚感觉到身后那人俯下身子轻轻吻嗅后腰,那片区域敏感异常。
看着新晋的小伴侣随着自己动作不住颤抖的样子,钟离满意地笑了,湿润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