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倒是少见了。
“有没有我的菜?”我问。
“有,有,都有,你报的菜都有,中午喝点什么?”小哲说。
“不喝了吧,你还得演出呢,又不是叫你上去打醉拳,来点清淡的就行。”
“没事,明天晚上的演出,今天随便怎么来。这里你帮我看着点,我去打个电话叫他们过来吃饭。”
“找谁都行,叫我看着,估计今天中午是吃不成了。”我转身朝着外边喊道,“殿下,厨房里来一下,这边有请。”
可是殿下正抱着小语柔逗她吃东西。小雅跑到厨房来接手,小哲不让,然后吩咐她去打电话。合计下来,只剩我一个人没事。
跟他们吃饭没什么意思,主要是多了很多小哲那个团队的工作人员,我们扯着嗓子喊多少有些不合适,人家还以为这是小哲从哪叫来的几个穷亲戚呢。
中午没有喝酒,吃完饭之后小哲他们就要去彩排,我们几个就寻思着这周围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消遣一下。最后的结果是,小哲是去彩排了,小雅负责帮忙去了,殿下和师叔逛街去了,我带孩子。
其实当初分工的时候还是有商有量的,主要是被殿下给算计了。小哲说去彩排时带上我,我说想留着个新鲜明天看,于是帮忙自然就没有我什么事了。后来殿下说要去逛街,我一想,几个大老爷们逛街,那得是一道风景,万万丢不起这人。殿下则顺水推舟地把看孩子这个任务交给了我,说是让我先实习一下。
好在小语柔已经两岁多了,而且非常听话,带起来也很轻松。那时候我就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他们逛回来没给我带点特产,那我会动用十大酷刑的。
晚上的时候,据他们说的确是逛街去了,但逛到了一个茶馆里顺便赢了点钱。我以大义灭亲的姿态缴了他们的赌资,并告诉他们这是我的青春损失费。
晚上就我们几个人,便到外面去吃,吃得非常尽兴。那真是久违的感觉。
演出终于在第二天晚上拉开了帷幕,地点在一个坐落于市中心的非常大的文化大厦。
街上有大幅的宣传海报,看起来是下了些工夫。我也没问小哲,是动用了一些社会力量,还是群众自发地走进了剧院,但人真的很多,电梯都挤不下。哎呀,那个挤啊。
七点半开演,我一看手机,都七点一刻了。这趟演出咱千万不能迟到,人家早这么多天发的通知,路程就一点点远,迟到就太不应该了。正当我为挤不上电梯而苦恼烦心、纠结万分的时候,忽然殿下开了窍似的告诉我:“二楼,咱还是走上去吧?”
上到二楼,看到人都往里头涌,我们也往里边挤。好不容易挤了进去,一看,竟然是《红色娘子军》的专场演出。我一拍大腿:“靠,走错地方了。”
换了扇门又挤了进去,果然对路,人山人海的,叫的、喊的,好不热闹。我们的票在前面第二排,这是小哲给我们开的小灶。我坐中间,师叔坐左边,殿下坐右边,就等着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