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更爱你了些,”叶闻新叹了口气,“我会更在意你的感受和你的利益。”
孤余风有些呆愣地看着叶闻新,过了一会儿,他说:“好像爱上我,对你而言算不上什么好事儿。”
“看起来是这样,”叶闻新摇了摇头,“但对我而言,拥有你,利大于弊,我很高兴娶你回家。”
“我也很高兴嫁给你。”孤余风几乎是立刻回答。
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儿,最后孤余风在叶闻新的劝说下答应了回国拍戏,时间就在一周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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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后的前三天,叶闻新都在处理公务,空闲的时间就和孤余风一起聊天调情,然后盖着被子纯聊天。
到了第四天的早晨,孤余风是被迫醒来的,他皱紧眉头喊疼,叶闻新吻了吻他的眉间,然后温和地说:“忍着。”
于是接下来的四天里,孤余风几乎没有下了床,他只能短暂地清醒一段时间,被喂进去一些水和食物,连解决生理问题都无法自我掌控。
最后他昏迷着被送到了私人飞机上,醒来的时候,飞机已经快要降落了。
送走了孤余风,叶闻新又投入到了繁杂的工作,以及帮助自己获得完整自由的各个事项中。
然后他很快就确认,至少在六个月的时间内,他无法从墨尔本顺利脱身——这和他最初的预判并没有什么偏差。
叶闻新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他甚至让下属帮他找了几个私人教师,准备补充一下自己的知识和技能库。
孤余风回国之后,倒是也引发了一场网络上的议论——但叶闻新提前预判了这场风波,通过社交软件声明,他非常支持孤余风回国拍戏,首先他爱看,其次这部戏他还是最大的投资方,引发了网友们非常“欢快”的回应与善意的“玩梗”。
孤余风调整了一天时差,第二天就进组了,这次他直接住在了剧组旁边的酒店里,每天忙到只能给叶闻新打两个电话,然后连续拍戏了整整一个月。
到了月底,攒了几天假的孤余风终于能坐飞机赶回墨尔本。
叶闻新亲自去机场接他,不得不说,隔着很远的距离,看着喜爱的人从远处向自己飞奔而来,是一种又新奇又心动的体验。
叶闻新没有带孤余风在墨尔本转转,因为有记者偷拍,他们并不想帮墨尔本的旅游事业做免费的推广。
他们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然后乱七八糟的衣物及配饰,从一楼一直扔到了二楼卧室的地板。
他们一整天都没有出卧室的房门,只让工作人员将必要的水和食物送上来。
第二天的时候,叶闻新原本想“休战”一天,但孤余风带着自己派人复刻的戏服,趴在了叶闻新的脚下,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对他说出了不可描述的话语。
叶闻新就不再忍耐自己了。
戏服最后被撕得破破烂烂,孤余风也被搞得破破烂烂,但即使他昏睡了过去,嘴角依旧是上扬的,眉眼间也是舒展的。
叶闻新摸了摸他的脸,然后想起孤余风在昏睡前一直抱着他,对他说:“我好爱你,我好想死在你的床上。”
像是被搞得神志不清了。
也像是每一句都在说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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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的时候,叶闻新和孤余风一起在厨房里做饭。
叶闻新原本什么都没想做。
但孤余风太过主动了,有点像是气血不足的妖精。
叶闻新扶着对方的腰的时候,依旧有些抗拒的:“……你的身体。”
孤余风的回答是咬了一下叶闻新的喉结,然后笑着问:“你是不是最近太忙,没有休息好。”
于是两个人又搞了起来,谢天谢地,他们有记得把火源和电源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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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的时候,孤余风不得不离开了,临走的时候他自个收拾行李,一边收拾一边小声嘀咕。
叶闻新喝着手里的柠檬水,问他:“嘀咕什么呢?”
孤余风就重重地叹了口气,说:“好想把你塞进行李箱,偷渡回国内。”
“恐怕不行,那是犯法的。”叶闻新也模仿孤余风的模样,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好想你,”孤余风放下了手里的行李箱,过来抱住了叶闻新的腰身,“我不想离开你。”
“等剧组的戏拍完,如果没有其他工作安排,我们可以在一起很长的一段时间。”
“但剧组的戏还要拍三十天。”
“也只有三十天了,”叶闻新顺手将手里的杯子放在一边,顺了顺孤余风的后背,“忍一忍,很快就能长时间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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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闻新亲自送孤余风去了机场,孤余风一步三回头,最后还是通过了闸机口。
叶闻新也叹了口气,他转身乘车回家。
从机场到别墅的路途大约有四十分钟,期间会经过不少偏僻的路段,为了确保他的人身安全,他出行一般是三辆车,前车和后车上面都坐满了保镖。
近十人的保镖团队一般能解决绝大多数的意外问题。
然而专业的、受雇佣的杀手并不在其中。
叶闻新这些年也算是经历过不少风风雨雨,但枪战倒是头一次经历。
在遇到意外的第一瞬间,叶闻新的保镖就联系了墨尔本的警局和大使馆。
叶闻新其实并没有逞强,但在发觉一支枪的枪口对准了跟随他多年的司机后,他还是没忍住拽了对方一把——代价是自己的胳膊被子弹击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