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娆一听萧家的人,脸色立刻没有了笑容,沉着脸问道“他们来做什么?”
小丫头见主母脸色不好,怯怯的摇了摇头不敢言语,越娆冷笑道“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有什么花招。”
这几天童琛没有闲着,给萧家那些小厮不少银两,到处议论萧炎儒的事情,本身萧炎儒跟秋霜的事情在萧家不算是秘密,现如今只是摆在台面上罢了,现在京城里的士族子弟都知道这萧家三公子萧炎儒为了一个妓子便反抗父母,扬言要退掉与童家的婚事儿,到处传的沸沸扬扬,加上童琛的刻意恶化,变成了萧炎儒带着装作婢女的妓子到童家挖苦童家大娘子,气的童家大娘子要出家为道,本来汉朝对女子的约束不是很严格,即便是寡妇再嫁都是极为平常的事情,在民间女子男子退婚更是无伤大雅,只是士族大家族都好面子,不大愿意娶退婚的女子,现如今童家和萧家退婚是退定了,但是舆论一定要站在童家,一定要让世人都知道童家的苦,童家的委屈。
现如今在杏林界童家也算是首屈一指的,加上童琛的献药和越娆的献秘方童家更是名声大噪,嫉妒的人暗地里只是说童家虚张声势,假仁假义,然而那些上战场的民兵都受了越娆药方的作用,各个都伸出大拇指称赞,现如今萧家三公子办出这样的事儿,也难免让人不齿,你一个定了亲的士族子弟为了一个妓女便要休掉嫡妻就是走在大街上也会被乞丐耻笑的。
越娆整理了整理衣裳,交代越越照顾姐姐弟弟们吃饭,自己亲自去看看这萧家老爷夫人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认为我童家无人了不成,就这么的欺负人,不由得摆足了二品夫人的架子。
以前越娆见了萧家三夫人都是和颜悦色,没有半点的怠慢,现如今足足让萧老爷和薛夫人整整等了半个时辰这才出来,出来的时候还带着二品夫人的凤簪,缓缓的进了客厅,身后的丫头也是按照二品夫人的规格跟随,薛夫人见越娆如此架子,便知道今天的事儿难办,而且心里隐隐有些恼怒,然这二品夫人是皇上册封的,萧家就是再有怨言也不敢胡说什么,薛夫人规规矩矩的给越娆行礼,越娆淡淡的笑了笑道“不必多礼。”越娆心里虽说恨极了萧家,但做事儿也不能太过分,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适当的给人一个下马威可以气气人,但太过分,让人脸上没有面子成了仇人便不划算了。
越娆淡淡道“萧老爷和夫人今儿大早的前来有何贵干?”
薛夫人也听出来越娆的疏离,以前都是叫亲家,如今却叫萧老爷和夫人,薛夫人知道自己儿子不争气,心里就是再埋怨也矮上半分,勉强的笑了笑道“亲家真是的,咱们一家子何必弄得这般,那小子不争气,让我们老爷真真的教训了一顿,现如今悔恨的跟什么似地,这不,舍了我们这张老脸来给您和大娘子赔罪了。”
越娆见这薛夫人上来就是赔礼谢罪的,越娆也不好说重话,当下眼泪珠子忍不住,拿着手巾捂着脸哽咽道“薛夫人,如今您一句一个对不住,一句一个赔罪,但是我们的苦你们可是看得见?”说着起身拉着薛夫人的手,含着泪道“咱们都是当娘的,你儿不是你肚子里的,你依然视如己出,疼在心坎儿上,我们家大娘子虽说也不是我肚子里的,但我的心情您应该知道,我儿五六岁便跟在我身边长大,是当成眼睛珠子,心肝眼子的疼着,生怕有一丝的委屈,初二那天萧公子来了,我和大娘子亲自到厨房里下厨,想着女婿轻易的不来,来了便要好好的招待,可着劲儿的准备,不为别的就为女婿能来看看我们二老,惦记着我们家大娘子心里也是欢喜,咱们做父母的不为孩子什么高官厚禄,就为以后能平平安安的,一辈子有人疼着,有人想着,薛夫人你说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儿?”
薛夫人被越娆说的心里愧疚不已,忙点头道“是正是这个道理。”
越娆擦了擦泪,接着道“但是你们萧家三公子到了我们府上还带了个通房丫头,要是平常也就罢了,谁家还没有一两个通房丫头不是?丫头就是丫头,说什么也不能比得过嫡妻不是,这些咱们心里都理解,但三公子居然把这丫头带到我们后院儿,在一起搂搂抱抱,不成个体统。”薛夫人见院子里,屋里全是人,要是让越娆说出来以后自家儿子便不要做人了,想要拦着,越娆早就看出了她的心思,忙又忍不住哭道“薛夫人,小年轻没有个轻重我这些都知道,也不怪萧公子,但是后来我家儿子跟闺女带着丫头不小心撞见,三公子居然居然羞辱我家大娘子,说我家大娘子连你家通房丫头都不如,这士族女子没有一个能比的过他的通房丫头的,这这让我们大娘子怎么见人,薛夫人要是您的女儿这般受辱,您又有何心情,我们童家高攀不上你们萧家,我们女儿自己娇生惯养着,以后真是受不了这个气。”
薛夫人心里一团火别在心里,上不来出不去,心里恨自家儿子不成器,这边恼火这越娆把什么都说了出来,让自家没有了脸面,但是现如今这越娆哭的那叫一个委屈,自己也没有脸开口,萧家老爷脸色不应该用阴沉来形容了,现在他想杀了萧炎儒的心都有,这把萧家几辈子的老脸全丢了,要是萧家族长知道轻则家法伺候,重则除名,这些都是当父母不愿意看到的。
萧老爷真真没有了脸面再在童家坐下去,匆忙的告辞,连最终的赔礼道歉,让童家收回退亲的话都没有说出口。
越娆亲自送了这二人出了童府,临到走的时候,越娆依然拉着薛夫人的手委屈的擦着泪道“夫人,您要见谅才是,如今我们在京城也没有了脸面,我家大娘子病了好几天,前几日都下不了床,好在我几副猛药灌了下去才好,如今心里难受的跟什么似地,我这当娘的心里比刀割还疼,这滋味我想夫人您再清楚不过了。”
薛夫人尴尬的点了点头,也没有接话,上了轿子催促着轿夫匆忙走人,越娆看着这一队人没了踪影,嘴角一个冷笑心道“还有脸来,这亲退了才是正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